對啊!
秦先生很可能不想暴自己的份,否則也不至於到現在還藏自己的份。
也幸虧是劉度猜出來了,不然自己若是大庭廣眾說了,很可能惹秦先生不高興!
到那時,可就麻煩了!
秦帝王就很喜歡微服私訪,秦先生剛來此,也很可能是為了調查這裡的狀況等等,以方便日後,自己登上高之位,對帝國好
進行管理。
劉度暗自鬆口氣,心中不免有些小得意。
也幸虧是自己聰明,不然可就壞了事了。
尤其,從他觀察秦先生來看,他微微皺著眉頭,一臉的困,但劉度知道,這本不是困,而是對他們二人的警告!
秦先生的意思:不要說出我的份!!
劉度了額頭的冷汗,差點兒說錯話,命都沒了。
「秦先生,我們肯定是認得您啊!」見劉度不說話,徐煬急忙笑著接上,「您可是……」
啪!!
響亮的一記耳,重重的扇在了徐煬的臉上。
徐煬『意識』一陣震,捂著臉,趔趄的後退兩步,摔在地上。
劉度這一掌下去,頓時又讓大廳安靜了許多。
人們目瞪口呆的看著眼前的景象,包括秦墨,也嚇得不知所措,這特麼到底怎麼回事啊??
徐煬呆愣的看著劉度。
劉度指著他,憤怒的罵道,「你個蠢貨!你個傻缺!還不趕給秦先生賠罪?秦先生的份名諱,又豈是我等能隨便說的?傻比
氣死我了!」
說著,劉度還氣不過,踹了徐煬一腳。
踹完之後,劉度又急忙轉麵向秦墨,連連沖著他賠禮道歉。
「秦先生!對不起!真的對不起!」
「是我二人唐突冒昧打擾到了您,我……我們這就去門外等候您。」
說罷,劉度急忙拉著徐煬,出了飯館,士兵們也把守在門外了。
飯館門口。
「你剛纔打我幹什麼!」徐煬低聲怒道。
劉度瞪了他一眼,「沒看出來嗎?秦先生他想藏份!你剛才差點兒犯了大錯!」
徐煬猛地一愣,後怕不已,急忙謝,「打得好!打得好!多虧劉兄!」
「行了!我們好好等秦先生吧!好好表現!」劉度低聲道。
兩人就像門口迎客的小兒一樣,畢恭畢敬的站在門口,劉度還時不時的轉過頭來,諂的沖秦墨笑。
當兩位大吏出去後,竊竊私語的議論聲,又響了起來,四周的人們,看秦墨的眼神都不一樣了。
王阿婆本來鬆了口氣,經過這麼一鬧騰,一顆心又懸到了嗓子眼裡。
親眼看著兩位大吏給秦墨下跪,現在又如同看門狗一樣,守在門口……
「他到底什麼來頭?」
看了眼旁的秦墨,王阿婆坐如針氈。
猛然想起來,最近秦帝下令,尋找第千代後人的事……
難道?
這……
不會吧!
但如果不是的話,兩位大吏何須向他下跪,他還隻是個剛剛進秦帝國的新亡靈啊!
王阿婆越想越害怕。
張思索了許久,發現除非他是秦帝的後人,其他都解釋不了。
自己這恐怕完了!
王阿婆覺自己眼睛又花了許多。
……
坐在椅子上的秦墨,頭疼的厲害。
他左思右想,也想不起自己認識這倆人。
這到底怎麼回事?
王阿婆下跪,他還能推測出緣由來,門口候著的那兩人,秦墨實在想不明白,這倆人又是因為啥?
就在秦墨苦思冥想的時候。
噗嗵!
王阿婆突然又麵朝秦墨,單膝跪下了。
「臥槽!」
秦墨小心臟著實不了了,嚇了一個激靈,從椅子上跳起來。
四周竊竊私語的人們,又都傻眼的看著。
這……跪上癮了?
「王阿婆!你這是幹嘛!」秦墨頭疼的要死,急忙攙扶。
王阿婆卻大聲道,「從今日起,我這老婆婆,願意為秦先生效力!誓死不悔!跟隨秦先生!」
王阿婆想過了。
為今之計,自己若想保住自己的職,隻有投靠秦先生了。
唯有跟著他混,他纔不會將來免了的職,才會對之前的事,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從此以後,自己隻能站隊秦先生。
他榮榮,他亡亡!
「您這是幹嘛啊!」
秦墨哭笑不得,再這麼搞下去,他神經都要崩潰了,他拚命拉扯王阿婆,「您趕起來!」
「您要是不答應,我就不起來!」王阿婆堅定的說。
秦墨都快急死了,周圍的人們,都在小聲議論看著他們,讓一位活了數千年的長輩給自己跪下,秦墨可丟不起這個人!
自己歲數,還沒人零頭大呢。
「好!好!我答應您!」秦墨隻得說道。
王阿婆這才激興的站起來,連連朝著秦墨鞠躬,卑微到了極致。
「謝謝秦先生!以後您儘管吩咐便是!」
「唉!!」秦墨著太,疲憊的癱坐在椅子上。
誰能告訴他,這究竟怎麼了?
就連王教等人,看自己的眼神也完全變了,還有四周的陌生人,目中也都流出了恭敬,好似他們每個人都知道他是誰,
隻有他自己不知道!
我到底什麼背景?
什麼份?
誰能給我攤個牌啊!!
這頓飯,秦墨儼然沒心吃了。
尤其,還是在王阿婆慈眉善目、一臉討好的目下,他更是沒了吃飯的心。
吃完飯後,秦墨鬆了口氣,站了起來。
他這一站,大廳裡坐著的人,全部急忙站了起來,一個個畢恭畢敬的低著頭。
秦墨不知該哭該笑,隻得沖王教等人招招手,「我們走吧!」
王教等人,彼此互相看了眼,又都畢恭畢敬的低下頭來,「秦先生,您之地,我們恐怕進不去!我們隻好就此恭送秦先生了
」
秦墨崩潰的扯著頭髮,剛要暴怒,「你們特麼……」
「恭送秦先生!」
接著,大廳響起整齊的恭敬之聲,王教等人帶頭,聯合飯館裡的所有人,全部朝秦墨彎下腰,彎腰幾乎達到了90°。
「好!好!」
秦墨氣的指了指王教等人,他完全說不出話來。
他都不知該怎麼辦纔好,隻好轉離去。
王阿婆急忙跟在他後,宛若他的小弟。
直到秦墨走後,王教等人才終於鬆了口氣。
著遠去的背影,王教喃喃道,「秦先生藏的真深啊!不愧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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