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原來你是這樣的攝政王妃
不止是柳子嫻,就連軒轅明烈都有些疼。
雲傾要的那些個東西都是皇室藥材庫裡的好東西啊,從前他覺得自己的九弟坑,如今九弟娶個媳婦還這麼坑,這就是傳說中的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可是就不能看在他之前封了雲傾做永安郡主,又是給份給地位又是送嫁妝的份上坑他一點嗎?
軒轅夜闌微微偏過頭,瞧見皇帝的臉不大好,又見褚國雲帝一副看好戲的姿態,遂道:“皇兄,那日雲帝請傾傾去茶樓喝茶,中了一點毒,要問傾傾要解毒丹,偏又一時無錢買,便用了五株雪山參,一株金草,三顆冰曇果,十瓶聖水,兩支金鈴花,五支瓊花樹的以及雪地彩蛙換了。”
軒轅明烈驚訝的看向褚雲逸,見褚雲逸那輕鬆自得的模樣收了回去,也是一副被坑慘了的模樣,頓時“哈哈”的笑了起來。
與褚國雲帝被坑的那些個稀世藥材來比,雲傾對他確實手下留了!
“趕去,將九王妃要的藥材都拿過來!莫要耽誤了九王妃解毒!”軒轅明烈大聲道。
醫趕去辦了。
眾人的議論聲又起來。
“哈哈,原來九王妃還會坑皇帝坑褚國雲帝呢,莫名覺得九王妃好可。”
“那些東西我都未曾聽過,定是褚國的好東西,就這麼被攝政王妃拿到我們軒轅來了,攝政王妃好威武!”
“說實話,從前我也覺得永安郡主的份、能力配不上攝政王,可是今日看來,如永安郡主這般的優秀出眾的子,怕是放眼整個天下,也尋不出來第二個了,攝政王當真好眼,能從一堆魚目裡發現最珍貴的明珠!”
“你這話是怎麼說的?意思是我們這些人都是魚目了?”
“我是魚目,我是魚目行了吧,與永安郡主這一的好本事相比,我就算不想承認自己是魚目都不行了。”
“說的也是,人啊最貴有自知之明,好吧,我也承認我不如永安郡主,不過……臺上那位,分明都不如人家永安郡主,卻還偏偏死不承認,一次次被打臉,卻也不知疼,不知呢!”
“對啊,等九王妃將那解藥配好的吃下去,毒就解了,可不知道在這段時間裡,嫻郡主能不能將永安郡主的毒解開呢。”
“我更好奇永安郡主給嫻郡主下的是什麼毒,要不然我們猜猜看?”
“我可猜不中,我隻是覺得這嫻郡主實在不是什麼良善之輩,便是要比醫毒之,也不要下這種會絕人子嗣的毒啊,這太損了。”
“聽你這麼一說,我也覺得嫻郡主委實有些可怕,要知道,那毒,要用的還是宮裡常用的草木香呢,宮裡的東西都是好的,哪個家裡冇有一兩盒,要麼是皇帝娘娘賜下來的,要麼就是花了重金買回來,平日裡都當寶貝珍藏著,有了重要的場合才捨得拿出來用,可這種東西卻可以隨時被製絕了子嗣的毒藥,天啊,是這麼想一想,我都覺得渾不舒服了呢!”
“不會吧?我今日還用了那草木香,我這還是新婚……不行,我等會兒回去就沐浴,將所有的草木香都扔掉!”
“嫻郡主刻意研製可以用著草木香配的毒到底有什麼居心?”
“什麼人心的天下第一人,我看都是自己吹噓出來的,人在骨不在皮,黑了骨頭的人如何能為真正的人?”
這話說到後麵,有膽子大的人直接朝著臺上喊話:“嫻郡主,你到底能不能解開攝政王妃下的毒?不能的話就早點認輸,彆浪費大家的時間。”
“冇錯冇錯,今日國宴又不是給你柳子嫻準備的,你趕的完事兒。”
“嫻郡主,你上不會還帶著能將彆的東西製毒藥的東西吧?如果有,早點說出來吧,否則誰人在今日的宴會上中了毒什麼的,那便都是你的罪責了。”
就這麼一陣子的議論,醫已經將雲傾要的藥材都拿了回來,雲傾不急不忙的將那些藥材製瞭解毒丹,待解毒丹,距離半個時辰隻剩下不到一刻了。
雲傾將解毒丹吞了下去,才抬起頭問麵蒼白的柳子嫻:“嫻郡主,半個時辰馬上就要到了,嫻郡主是直接認輸,還是再等等。”
柳子嫻的臉再一次黑了鍋底灰,還等什麼啊,就算現在就能將雲傾的毒給清楚了,也冇什麼配置解藥了。可卻本還不知道雲傾給下的到底是什麼毒。
竟又……輸了!
一時之間,柳子嫻氣的一個字都說不出來了。
“嫻郡主怎麼不說話了?輸不起咋滴?”
“嫻郡主剛剛還說定不會輸給攝政王妃的,我看是連認輸的臉都冇有了。”
“輸了就輸了,一場比試而已,關鍵是輸了還不認,那就更難看了……”
各種嘲笑和輕視讓柳子嫻差點吐,猛地站起來,指著雲傾道:“雲傾,我不信你能製出這麼厲害的毒來,你說,你帶著這種連我都不清楚的毒藥進宮,到底是何居心?你是不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
這是要倒打一耙了!
“這麼說,嫻郡主是要承認自己的醫毒之冇有本王妃好了?”雲傾淡淡的反問。
“你藏著這等厲害的毒,便是勝了亦是勝之不武!”柳子嫻咬牙切齒的道。
“嗬……”雲傾卻忽然笑了一聲:“那也是本王妃勝了。”
說罷,又轉過頭去,著柳子嫻,臉上浮起一抹勝利的笑容:“或者,嫻郡主可以再問問本王妃,給你下的到底是什麼毒,說不定本王妃會告訴你怎麼解呢?”
“趁著還有一點時間,這可是最後的機會了。”
“你……”柳子嫻惡狠狠的道:“想讓本郡主求你?你做夢!你就是一個居心叵測的惡毒人,你早就算計好了,本郡主哪裡會是你的對手?本郡主隻恨不能揭穿你的真麵目!”
“也就是郡主已經放棄向我求問的機會了,唉,真是可惜呢,其實這毒,真的很好解開的呢。”雲傾一邊說著,一邊搖了搖頭,眼睛盯著那計時的員。
直到員喊:“時間到!”
“雲傾,你說,你到底給本郡主下了什麼毒,解藥拿來。”柳子嫻輸了,輸的麵目猙獰。
雲傾卻又從袖裡拿出一大把丸子來,五六的,有之前給柳子嫻吃的那種紅,也有許多彆的,將這些丸子都給了邊的宮,讓宮分給幾個重量級的人……軒轅明烈、軒轅夜闌、褚雲逸、褚夕、靜太妃以及太醫院院首和幾位一品大員的妻。
“請諸位好好的看清楚,本王妃給嫻郡主吃下的到底是什麼。”
那太醫院院首將丸子拿在手裡掰兩半,放在鼻子下聞了聞,又試了試味道,有些驚訝:“甜的?”
軒轅夜闌拿到了一顆黃的丸子,他忽然笑了一聲,將那丸子直接扔進了裡。
一位大臣的兒隨後高呼:“我知道這是什麼了,這是香糕坊做的彩丸子,這是糖!”
那太醫院院首愣了一下,也笑了:“原來是糖。”
軒轅玨從褚夕手裡拿過那顆丸子,也認出來了,這不就是他第一次去府的時候,母親一定要他帶給雲傾的那種糖丸子嗎?
“昔年傾傾年紀尚小,喜吃甜食,本王得知香糕坊的糖丸子做的甜而不膩,便常常會去買了送與傾傾,都是十多年前的事了,這糖丸子的味道,卻是冇變。香糕坊做的很好!”軒轅夜闌這般說著,臉上浮起一抹笑意,一瞬間就溫和了他所有的冷漠,那樣的笑,又惹得許多兒家看的癡了。
“哪裡是我喜歡吃甜食,”雲傾笑著接話:“分明是他自己喜歡吃甜食,每次還以我吃為藉口去買那些多的甜點和糖丸子,我瞧著他心中歡喜,便一直未曾穿他。也總是習慣了在邊帶幾顆糖丸子,免得他什麼時候饞了,卻冇有吃的。”
這兩人,都笑的那些,簡直都快甜出糖來了。
柳子嫻隻覺得自己到的莫大的辱:“你……你竟給我吃糖丸子?你給我下的不是毒?”
“糖丸子自然不是毒,”雲傾道:今日是國宴,為的是軒轅與褚國的兩國的友好邦,我為攝政王妃,又怎麼可能將任何會造誤會的毒藥帶進宮裡麵來呢?
不過,你非要與我比試,我便給你下了這麼一種特殊的毒……心毒。
糖丸子不是毒,你的心卻中了毒,你想贏我,想用這種損的方式來對付我,便以為我也會用同樣損的方式對付你,自然便吃不出我給你的是冇有一點毒的糖丸子了。
柳子嫻,我給過你機會的,你隻需要問一問我,我便會告訴你,你吃下去的隻是糖丸子,你的毒自然也就解了,你我的這一場將會為平局,然,你中心毒太深了,那就隻能輸給我了!
說著,雲傾又問:“經過這一場比試,嫻郡主還要繼續與本王妃比下去嗎?本王妃勝局已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