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南山下,已經聚集了許多江湖人士,除了林眾僧,還有許多聽到訊息趕來的江湖人士,聽說是江湖上此事已傳開,隻要有人將被盜的佛經追回,便會得到林寺的酬謝,包括開放般若堂裡的武學。
不同於達堂僧人專研本門絕學,般若堂是專門鑽研修練各派武學,裡麵也是有一些高階武功,其中有一些並不遜於七十二絕技。
江湖人士都清楚這點,所以聽到這個訊息後非常熱,數百江湖人士匯聚活死人墓附近。
不過他們隻敢呆在門口而不敢沖活死人墓中,哪怕門口就一個俏麗的小姑娘守在那裡。
活死人墓是神鵰大俠楊過與小龍的住所,沒得他們允許誰也不敢擅闖,楊過可沒有郭靖那麼好說話,敢擅闖會直接打死。
此時林寺中已有一位渡字輩的高僧帶著幾位覺字輩的僧人走到活死人墓前,力貫注聲音之中傳活死人墓中:
「林般若堂首座渡悲,請見活死人墓之主神鵰大俠。」
聲音傳墓中,半晌沒有聲音,眾人也沒不耐煩之一直等著。
葉晨百無聊賴四觀,突然眼神一頓,看到其中一方匯聚的一群人,角突然微微一彎。
「竟然看到人,真是有趣!」
似乎是覺到他的目,那群人中有一人也轉過來看到了他,先是愣了一會才恍然大笑,分開眾人大步向他這邊走來。
葉晨也從僧人群中走出來,剛接近對麵那獨臂老者便笑道:
「想不到你竟然混了林寺,看樣子還是出正式弟子了。」
他一臉認真的雙手合十:
「貧僧空心見過施主!」
獨臂老頭後是一起走過來的灰發男子與玉瓏,他們三人還是一起行,玉瓏看到他樣子捂笑,一雙漂亮的眼睛彎得月牙兒一樣,灰發男子則是雙手抱臂目落在他禿禿的腦袋上,沒說話,但彎著的角代表了他現在的心。
四人走到一角落,獨臂老頭低聲音問他:
「你在林寺,知不知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麼?」
葉晨搖頭:
「說實話我也不太清楚,當時我在閉關,等我出關時便聽到了這個訊息。」
他頓了頓,繼續說道:
「不過倒是有一點可以肯定,我相信經書不是覺遠與另兩年盜的,而是另有他人,他隻是被陷害了。」
「不是覺遠和尚盜的?」
獨臂老頭了下不多的鬍子,疑道:
「你怎麼能這麼肯定?」
葉晨笑了笑,道:
「覺遠救的兩個人中有一個是北俠郭靖的小兒郭襄,就憑這一點就不可能是他們盜的。」
「什麼?郭靖的兒也在那裡?」
獨臂老頭手一抖幾白須被扯下來,咧了咧驚道:
「你確定?你怎麼知道的?」
「嘿嘿,別管我怎麼知道,你隻要知道這是真的就行。」
獨臂老頭沉思了一下,點了點頭:
「如果你說的是真的,那這次林寺註定抓不到人,活死人墓絕不會將郭靖之出去。」
「嘿嘿,」葉晨笑道:「還想抓人,他們還要向神鵰大俠楊過解釋一下為什麼追殺郭襄呢。」
獨臂老頭還想說話,恰好此時活死人墓中突然走出一個穿著白蒙著麵紗的年輕子,一出來便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準確來說,是手中牽著的一個模樣俏麗可的,後麵還跟著張君寶以及臉肅穆的覺遠和尚。
那年輕子走出活死人墓大門,左右掃視了一圈,最後對十米之外的林般若堂首座渡悲說道:
「家師正閉關,不便邀請諸位林高僧。」
渡悲禪師並沒有因為年紀小而輕視,雙手合十認真說道:
「敢問姑娘如何稱呼?」
「家師喚我越!」
「越施主,今日老僧前來打攏多有得罪,但覺遠盜取本寺經書,本寺必須追回,還請見諒。」
那個越的年輕子並沒有直接回答渡悲,而是牽著右邊那俏麗子對渡悲道:
「大師是否認識?」
「不曾認識,隻知道與覺遠一同從本寺逃出。」
「即然不曾認識,為何認定也是竊取經書之人?」
「這...」
渡悲遲疑了一下,才說道:
「本寺並不知曉是否竊取經書,但與覺遠張君寶一起,本寺當然要一併緝拿。」
「是北俠郭靖郭大俠之郭襄!」
「什麼!...」
所有人都大吃一驚,包括般若堂那位渡悲首座也是大吃一驚,一臉驚訝的看向郭襄,似乎想要再看仔細一些。
「我去,竟然真是郭靖之,這次林有麻煩了。」
獨臂老頭一臉驚訝中帶著一幸災樂禍,灰發男子表也差不多,隻有葉晨有竹,一副果然如此的樣子。
越展示出郭襄的份,後麵便已失控,不止林眾僧都大驚失一副不敢相信的樣子,周圍的江湖人士此時態度大變,更是有膽大之人向渡悲質問:
「渡悲大師為何要欺騙我等,倘若知道追捕的是郭靖大俠之,我等必定不會來,如若郭襄小姐有一傷,豈不是陷我等不義。」
他雙手抱拳對著西方天空一拜,沉聲道:
「郭靖郭大俠俠骨丹心,為我漢家天下戰死襄,在下景仰不已,恨不能同戰沙場,郭襄小姐乃郭大俠之,家學淵源,在下絕不信會竊取林經書。」
他的話引起眾人共鳴,幾乎所有在場的武林人士同時高呼:
「我也不信,肯定是弄錯了。」
最先說話那人向渡悲雙手合十行了一禮,道:
「敢問大師,是否有人親眼見到郭襄小姐盜取經書?」
渡悲再次遲疑了一下,搖頭否認:
「不曾。」
「即然不曾看到,為何認定郭襄小姐竊取經書,林寺如此不分青紅,幸好郭襄小姐沒有被你們抓到,否則....」
這位中年男子一臉悲憤道:
「否則郭靖郭大俠一生清譽豈不是被蒙上辱,你林到底是何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