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怎麼?還是不信?”
席漠沒有說話,徑直走在前面。
初夏看著這個喜怒無常晴不定的男人,哪怕有了白希的承諾,心裡難免對他還有一餘悸。
初夏回去後,再次被席漠囚起來。
近日,不管初夏在做什麼,心底總覺有人一直在暗中盯著自己,腦海不由得浮出一種可能,剛想到,脊背便開始發涼。
某日午時,初夏正在午休。
忽的,臥室房門被推開,席漠走了進來,走到床邊沿,上初夏幹淨白皙的小臉,輕聲道:“小初,我有點事兒得回趟上海,你乖乖在這裡等我回來。”
席漠看著睡中的初夏,腦袋漸漸垂下,一枚輕輕的吻落在的額間上。
席漠沒有看到,初夏那宛如梳子般長而濃的睫在那枚吻落下時輕微了。
這記親吻,很輕很輕……輕到初夏差點以為席漠是真的很很自己。
席漠走了。
房門關上那刻,初夏的雙眸才慢慢打開。
仰著天花板,晶瑩的淚水從眼角落。
什麼時候才能徹底擺這個魔鬼……陸神會不會因為沒找到見到而到著急擔憂……
初夏抬手掉眼淚,不可以這麼懦弱,不可以就這麼屈服席漠。
突然記起一件事,掀開棉被,起,落地,穿上絨絨的拖鞋,環繞四周,走近每地方位置,仔細觀察每個角落每個細。
半小時後,初夏在床頭櫃底下靠近床邊的那個位置找到一個很小很小的迷你微型監控,仔細看了看,認得,這是無線形攝像頭夜視高清的迷你監控。
摘下監控,握在手中,冷笑一聲,席漠,你果然是個變態是個惡魔,現在要做的便是不去惹怒他,盡量去做到奉承他,然後等白希想辦法幫助離開這個充滿噩夢的地方。
握著監控,走進浴室,看了眼周圍的東西,最後拿起淋浴頭,用盡全力將它砸碎,冷冷的丟進垃圾桶裡。
國,波斯頓。
陸珩已經報了名,正在準備比賽容的最後幾個步驟,如此一來才能參加正式比賽。
他要盡快回國,三還在等他,平時已經無法陪在邊,如今害他依然無法陪在邊,自責和疚的覺湧遍全。
他陸珩,不是一個合格的男朋友,連最基本的保護疼陪伴都做不到,他陸珩甚至開始質疑自己,他配得上三嗎?配做三的男朋友嗎?
他曾經問過三說:和我在一起有後悔過嗎?
他至今仍然記得三當初給出的回答是:不後悔。
他問為什麼,答:熬過異地,便是一生,雖然不能抱抱你親親你,但是能每天聽到你的聲音我就已經很滿足了。
熬過異地,便是一生……
聽到三的回答,陸珩並沒有很高興,反而心和思緒愈發的複雜。
僅僅是聽到聲音,就滿足了嗎?他該誇懂事乖巧還是知足樂觀?這樣的朋友他怎麼可能不?心底最深有種苦的覺,遠在他國的自己盡不了為男朋友該有的責任,待他回國後,他一定一一做到雙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