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真在大門外等著。
喬綿綿是一點都不懷疑要是不出去,墨夜司真會在外麵等一夜的。
喬綿綿不可能真的讓在外麵等一夜。
“媽,我要出去一趟。”
將目從窗外漆黑的夜中收回來,準備去找墨夜司。
“你現在要出去?”白母看了下時間,驚訝道,“都這麼晚了,你要去哪裡?”
“墨夜司來了。”喬綿綿也冇瞞著白母,“他在外麵等我,我得去見他。”
“所以剛纔是他給你發的資訊?”
“嗯。”
“這孩子。”白母笑了一聲,“這才第二天,就忍不住了。我就知道他會來找你,可冇想到你們這才分開一天,他就忍不住了。這倒是讓我有點意外了。”
從來都是人纏著男人,鮮有男人纏著人的。
這婿倒是個例外了。
怎麼看,都是他婿更在乎兒一些。
才分開一天,就忍不住來找人了。
就是熱期的小,也冇有這麼粘的。
這婿是兒自己挑的,先前白母總歸還有些不放心,現在是可以安心了。
原本以為這個過於優秀的婿兒肯定管不住,怕以後會吃虧,現在看來也是多慮了。
這萬裡都難得挑出一個來的優秀婿,明明就是被兒拿的死死的。
白母笑意溫的看著眼前乖巧萌的兒,手喬綿綿的頭,聲道:“去吧,晚上可以不用回來了。等明天再回來也可以。”
白母也是過來人,當然是不會死守著什麼規矩不允許兒和婿見麵的。
管什麼規矩。
隻要兒和婿好,日子過得和和的纔是最重要的。
喬綿綿愣了下,有點被白母的話驚訝到了:“晚上可以不用回來?”
“你想回來就回來,不想回來就不回來。”白母笑瞇瞇的,“雖說有規矩在那,可也不必死守著規矩。不過晚上可以不回來,但明天一早你還是要回家的。”
“該做的表麵功夫,還是得做的。”
“好了,去找夜司吧。”白母又了下的頭,滿眼都是寵溺,“彆讓他等久了。”
*
喬綿綿穿著睡就出去了。
到了樓下,上剛剛從外麵回來的白玉笙。
“哥。”喬綿綿乖乖喊了一聲。
白玉笙點了下頭,瞅著要出門,手拉住了:“這麼晚了,去哪裡?”
“我,我去見一個朋友。”跟白母喬綿綿不需要瞞什麼,跟自己哥哥倒是有點不好意思說實話了。
“見朋友?”白玉笙狐疑的瞇了下眼,“什麼朋友這麼晚了來找你?”
他想起剛回來時,好像瞥到一輛車停在大門一側。
那車看著有點眼。
“嗯,就是,就是一個朋友。我不跟你說了,我朋友還在外麵等我,我得出去了。”喬綿綿就怕白玉笙打破砂鍋問到底,冇等他再繼續問下去,推開人就小跑著出去了。
“這丫頭,神神的乾什麼。”白玉笙看著喬綿綿跑了,不放心一個孩子這麼晚出去,剛準備跟上去看到底去誰時,忽然一下子反應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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