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廳門外站著兩個西裝猛男。
兩人見大軍走過來,同時皺眉。
金樽的保安,分工明確,負責哪一個區域,就隻能在哪一個區域走,尤其賭廳這邊,嚴其他區域工作人員靠近。
「你來這兒幹嘛?」
一西裝猛男冷著臉喝問大軍。
「你新來的?」
另一個西裝猛男覺大軍麵生,也忍不住問了一句,並下意識瞧大軍服上的姓名牌,不一愣。
大軍通過這哥們兒的表斷定自己已經暴,再不多言,步欺近,一記掌刀砍在對方脖頸上。
意識到大軍有問題這哥們兒,來不及躲閃、格擋,被大軍一記掌刀劈倒在地,昏了過去,另一個漢子猛撲大軍。
大軍順勢過肩摔,將這漢子重重摔在地上。
守著賭廳門的兩個漢子都昏了過去。
大軍推開賭廳兩扇華貴木門,走了進去,紙醉金迷的奢靡賭場,呈現在大軍眼前,大軍皺眉。
原來市井傳言是真的。
雲州省會,西南戰區司令部駐地,居然存在這樣的不法場所,金樽的經營者簡直膽大包天。
大軍驚怒,卻顧不上計較。
今晚,他來這裡的目的,是復仇,是殺人,而非凈化社會環境,他舉目四顧,尋找孔學兵。
「誰讓你進來的?!」
賭廳主管見大軍擅闖賭廳,麵沉似水走過來。
大軍出手如電,掐住賭廳主管的脖子,說了一句滾開,就將人扔向一旁,轟的一聲……賭廳主管砸在一張百家樂檯子上。
圍著檯子專註於荷發牌的賭客們都嚇一跳。
突如其來的變故引人側目。
原本背對大軍的孔學兵金等人也紛紛轉,詫異觀。
大軍鎖定孔學兵,殺機畢,直接從腰後拔出一支上了膛的手槍。
孔學兵認出大軍,臉驟變,以最快的速度歪子。
砰!
槍響。
灼熱的子彈破孔學兵耳朵,荷的腰部。
荷捂著腰癱在地上。
差點被頭的孔學兵,子一歪,撲倒在地,迅速翻滾到賭檯下,他無暇顧及金的安危。
再者,他斷定大軍是沖著他來的,去護著金多半弄巧拙,連累到金。
殺氣騰騰的大軍上一張賭檯,居高臨下連續擊。
槍聲大作。
賭廳裡一團。
人們驚恐四散,抱頭奔逃。
幾個保安著頭皮撲向金。
多了五六個彈孔的賭檯下,孔學兵左肩中彈,染衫,可孔學兵終歸是一方梟雄,習武多年,生狠辣。
肩頭中彈,他非但不懼,反倒兇大發,雙腳猛地向上踹,將整張百家樂檯子踹飛起來,翻飛的檯子砸向十幾米外的大軍。
站在另一張檯子上的大軍高抬,霸氣下劈,將砸過來的檯子劈碎,在紛飛的碎片中再度舉槍瞄準。
孔學兵在踹飛檯子一瞬間,已地翻滾出很遠一截,卻來不及站起,又被大軍的槍口鎖定。
孔學兵一咬牙把抱頭蹲在旁邊瑟瑟發抖的服務員拽過來擋槍子。
砰砰!
大軍連開兩槍,卻打在服務員上,憤怒且自責,沖著孔學兵嘶吼「拿人擋槍子,你個無恥畜生!」
「人是你殺的!」
孔學兵麵目猙獰回應大軍的同時,把中彈的服務員扔向大軍。
尚未斷氣的服務員砸過來,不想濫殺無辜的大軍沒法再開槍,先手接人,接住人後,以最快的速度瞄準沖向賭廳後門的孔學兵。
哢吧!
撞針擊空。
大軍手裡的槍,沒子彈了。
幾個兇悍保安見狀,從不同方位撲向大軍。
為了不耽擱時間,大軍不換彈夾,直接從腰後拔出另一支上了膛的手槍,連開三槍,擊碎三個保安的右膝蓋。
三個保安幾乎同時摔在地上。
大軍顧不上為奄奄一息的服務員止,把人放在檯子上,飛躍起,追殺孔學兵。
賭廳一片狼藉。
其他樓層的保安,迅速向三樓匯聚。
被七八個保安護著躲一間包房的金,臉鐵青,手微微抖。
「吩咐下去……封死金樽所有出口…………一定要弄死那王八蛋……」金說到最後歇斯底裡。
金樽的安保主管慌忙點頭。
消防通道裡,五六個保安東倒西歪。
這些保安全是被孔學兵強拉著當盾而中彈,其中兩人已氣絕亡。
子彈不長眼,即使大軍不願濫殺無辜,也沒法避免這種悲劇的上演。
殺傷十幾人的大軍,也殺紅眼,誰擋他,他殺誰,從三樓一直追殺孔學兵到地下車庫。
金樽出事,驚各方。
尤其今晚金在金樽,一些掌權的大佬為此提心弔膽。
金。
金家的人。
金家,三代主政雲州。
即便金家那位老爺子退休多年,依然是很多人心目中的「雲州王」。
各方迅速做出反應。
不到十分鐘,大批軍警包圍金樽,並對周邊道路實行通管製。
「金,看樣子特警要衝進來,怎麼辦?」
金樽的經理慌慌張張跑包房,向金請示,並非怕軍警,而是怕金樽見不得的一麵完全暴。
公眾一旦確定金樽是什麼地方,必定掀起軒然大波,到那時候,不僅僅是金樽關門這麼簡單。
金,乃至金背後的金家,都可能影響。
「慌什麼,我不答應,哪個軍警敢進金樽?」金氣焰囂張,說完這話,擺弄手機撥打電話。
幾分鐘後。
正當幾組特警要衝進金樽時,現場指揮接到上頭命令,暫時原地待命,沒有命令不得擅金樽。
防指揮車旁。
負責現場指揮的唐振雲對此並不意外。
金樽有太多見不得的東西,大批軍警不宜進。
地下車庫。
孔學兵把一個想鑽蘭博基尼跑車駕車遠離險地的黃髮青年拉懷中,當做盾,與大軍舉槍的對峙。
「孔學兵,你不認識老子啦?!」
黃髮青年氣急敗壞,恨不得撕碎孔學兵。
「武,我知道您跟金從小玩到大,可我為了活命,不得不這麼做,您要怪,就怪想殺我那混蛋吧。」
孔學兵為了保命,不擇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