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約是為了和陸景琛劃清關係,顧南舒沒有再開那輛蘭博基尼。
搭了計程車,大約中午的時候,回到喬綰綰家。
喬綰綰開了門,盯著手中的行李箱,不由愣住。
「阿舒,你這是……」
顧南舒笑了笑,隨即道:「我跟阿琛說你神不好,過來陪你住一段時間。剛巧他最近要做城西那塊地的案子,忙得很,沒空陪我,就同意了。」
「那真是夠忙的!」喬綰綰點了點頭,「以前可從來沒見陸景琛對你這麼放心過!」
顧南舒扯了扯角,沒有接話。
喬綰綰倒也沒放在心上,笑著拉進屋。
「阿舒,昨天晚上你一整晚都沒回來,也不給我來個電話,真過分!」
喬綰綰從果盤裡掰了一香蕉,給顧南舒遞了過去,自己也咬了一,側目著顧南舒,問道,「昨晚,是不是傅學長刁難你了?」
顧南舒接過香蕉,又放回了果盤,自顧自倒了一杯白水,放在邊抿了抿。
見不說話,喬綰綰就來了神,雙眼放。
「傅學長他……他不會留你在酒店過夜了吧?」
顧南舒眉頭一皺,狠狠睨了一眼,咬道:「綰綰,你腦子裡都裝得些什麼玩意兒?你不要忘了,我可是有夫之婦。我和傅盛元,是絕對不可能的。」
「切,我就隨口一說,這麼上崗上陣做什麼?」
喬綰綰扯了扯角,「照我說,你越是否認就越是有嫌疑!我的第六告訴我,傅學長對你一定有意思!」
顧南舒無奈地搖了搖頭:「傅盛元看不上我一個已婚的人,況且,他快要向薄沁求婚了。」
「薄沁?!」
喬綰綰的一雙眼眸瞬間瞪大到了極致,眉頭跟著擰了一團,「什麼時候回來的?!」
顧南舒這才意識到自己的失言。
薄沁當年在錦城大學出名,不僅僅是因為是陸景琛的初,還因為學校裡另外兩個男神級的人也天天圍著鞍前馬後,一個是金融係的傅盛元,另一個則是計算機係的霍靳白!
顧南舒斂,與薄沁之間,從來也沒發生過什麼正麵衝突。
喬綰綰就不一樣了,當年喬綰綰為了守住霍靳白,就差沒往薄沁臉上潑硫酸了!
喬綰綰握著香蕉的手不由了,瞬間就在香蕉皮上留下了清晰的五指印。
「我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的。」顧南舒麵尷尬,語氣冷淡道,「我是前天晚上在慈善晚宴上見的。」
「難怪了!」
喬綰綰一雙眼眸瞪得通紅,「霍靳白從來就不是什麼大慈善家,很參加這種慈善晚宴的,這次特意要了邀請函,不是為了別的,本就是為了見那個狐貍一麵吧?!」
「綰綰……」顧南舒回眸,怔怔地著。
「阿舒,我有說錯麼?!」喬綰綰氣鼓鼓的,「難道不是狐貍麼?!上學的時候,陸景琛、傅盛元和霍靳白三個人,都被勾得魂兒都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