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阿姨是聽了半天纔想起要錄音的,所以能錄下的,也就隻剩下這麼些隻言片語了。
「陸總,陸太太,這段錄音可以說是實錘了吧?」方纔那名記者冷笑出聲,「從字麵上分析,陸太太心裡住著別的男人,而陸總的心裡也住著別的人,你們是相看兩相厭!離婚是遲早的事!我一句話都沒說錯,算不上誹謗吧?!」
「你也知道這是從字麵上分析。」
陸景琛冷冷勾起角,「要不要我給你另一種分析方式。比如,我做了些出格的事,讓我太太生氣了,吃醋了,故意質問我是不是心裡沒有。而我,剛好也在氣頭上,所以故意反擊了回去……」
「我的目的不是為了跟阿舒吵架,不過是想看會不會吃醋罷了。」陸景琛半瞇著的眼眸裡,閃著。
顧南舒盯著他的那雙眼眸,微微有些晃神。
他在說什麼?
他說那些是為了想看會不會吃醋?
顧南舒的眉頭擰一團。
陸景琛在麵前太會演戲了,似真似假,連這個做了六年的陸太太,都分辨不出來。
「那陸太太的臉要怎麼解釋?!」
「對!陸太太分明已經哭了!這要怎麼解釋?!」
「陸總,陸太太,離了就離了,不過是一篇報導的事,何必斤斤計較?不如大大方方地公開,也好各自去找各自的心上人,放各自自由!」
「就是就是!」
「……」
周遭的跟著起鬨!
「阿舒的臉和眼淚,我還真得必須要給出個解釋。不然今兒個照片要是見了報,我陸景琛豈不是了妻狂魔了?」陸景琛一麵說著,一麵手就摁在了顧南舒上那件西裝外套上,「你們可要看清楚了!」
他話音剛落,顧南舒就心頭一,瞬間猜到了他要做什麼。
「不要——」
一句話還沒來得及說完,陸景琛已經掀開了西裝的一角!
顧南舒淩的衫,瞬間一覽無餘!
斷裂的肩帶!
半的領口!
平直好的鎖骨上,還清清楚楚印著一排紅的齒痕!
一時之間,顧南舒隻覺得無比恥!
陸景琛抬手摁在的鎖骨上,指著上麵的齒痕道:「我太太之所以會哭,是因為我咬了!而臉上的紅痕,我想不需要我解釋了吧?這是我們夫妻之間的一點小趣。」
「小……小趣……」
時心眉站在門口,聲音微微有些抖,跟著陸景琛重複。
「是,就是小趣。」陸景琛飛快掩蓋好顧南舒的裳,隨即抬頭指了指這閉的空間,「如果不是為了趣,我們為什麼要窩在這麼昏暗這麼這麼狹小的地方……就著這麼簡陋的沙發辦事呢?!」
陸景琛將「辦事」兩個字咬得極重,任誰都能猜到,剛剛在這黑暗的空間裡,上演了怎樣一場香艷旖旎的夫妻床戰!
「天吶!什麼離婚啊!人家夫妻兩個好著呢!」
「就是就是!今兒個可是時家大小姐的生日宴啊,陸總也太不能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