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景行派人直接送顧南舒和陸景琛去了瑞星醫院。
顧南舒進醫院之後就昏睡了,這一睡就是十多個小時,再醒來的時候,陸景琛正坐在窗檯附近,理檔案。
「醒了?」
陸景琛放下電腦,隨後提了早飯過去,「一天沒吃東西了,起來吃點東西。醫生給你做了係統的檢查,說你隻是虧損得厲害,沒什麼大礙,就是要好好養著。」
「嗯。」
顧南舒應了一聲,目卻始終落在他上,上下打量著他。
「怎麼了?」陸景琛見不筷子,勾了勾角,「陸太太沒力氣拿筷子,要我喂?」
「不是!」顧南舒皺眉,「就是……就是記得昨晚你說,你在趕去山坳的路上出了個小車禍……到底是什麼車禍?!撞哪兒了?傷哪兒了?!」
話說到後麵,語氣越來越急促,上手就要去卷陸景琛的服,想著儘快驗他的傷。
「沒有。」
陸景琛按住了的手,薄抿一線,然後十分認真地搖頭:「那不過是用來誆喬綰綰的胡話,我沒有出車禍,也棒得很。陸太太要是不放心,今晚可以親自檢驗。」
栗的瞳仁裡藏著眼可見的曖昧。
顧南舒一下子就紅了臉,狠狠瞪向對方:「誰要檢驗誰去檢驗!我纔不要檢驗!」
陸景琛淺淺一笑,然後刻意跳過了這個話題。
顧南舒吃了兩口,筷子就停了下來,想了想還是開口問道:「阿琛,綰綰……怎麼樣了?」
提到喬綰綰,陸景琛的眉頭瞬間擰,然後扶住了的雙肩,問:「你希是死是活?」
顧南舒輕嘆了一聲:「綰綰是什麼樣的人,我大概是知道的。小時候,霍靳白的幾個堂姐堂妹聯起手來欺負,欺負得最狠的時候把摁在地上打,後來為首的那個孩子墜樓了,摔斷了……我當時就懷疑綰綰了。」
「為什麼不揭發?」陸景琛問。
「一是沒有證據,二是綰綰真的很可憐,本來就是被欺負的那個。再者,霍靳白的堂姐後來做了手,雖然不能再跳舞,但是下半輩子也沒什麼影響,有疼的父母,有一群陪著玩耍的小夥伴。綰綰就沒那麼幸運了,如果被霍爺爺知道真相,又要做回孤兒了。」
「你倒是替著想,養出了這麼個禍害。」陸景琛扯了扯角,「對你下手的時候,可沒有想過你的下半生會有多慘!」
「我沒想過,會對我下手。綰綰,不是生下來就這麼壞的,一直以來……也很想做個好人。」顧南舒抬眸向陸景琛,「如果可以,我希老天爺再給一次機會。我從那麼高的懸崖上摔下來兩次都沒事,是不是也有可能……」
「我們沒找到。」
陸景琛出聲將打斷,「玫瑰潭水庫又深又大,謝三哥的人手在裡麵打撈了十多個小時,一直沒有喬綰綰的下落。應該兇多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