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
莊瑤和錢蓉蓉踩著高跟鞋跑了過來,兩人一左一右地抓著李學東的胳膊,想要阻止李學東鑽進別人的圈套裡。
看到莊瑤和錢蓉蓉兩位貌俏的空姐跑過來,細長的眼睛立時出邪之。
下意識間,他就想到要是晚上能夠雙飛這兩個空姐,那簡直爽到。
「小子,你要是不敢跟我賭也行,把這兩個妞兒留下,你就可以滾了。」
吳飛細長的眼睛貪婪地掃著錢蓉蓉和莊瑤的子,如果眼神可以有作的話,他恨不得把兩人的製服剝下來,看個清楚。
莊瑤趕拉李學東的胳膊勸道:「你不能跟他賭,你贏不了的!」
有了弟弟的前車之鑒,莊瑤對賭博恨得深惡痛絕,也知道賭桌上永遠沒有贏家,唯一贏的就是賭場老闆!
「是啊,這些人肯定給你下套了,你要賭的話,就完了!」錢蓉蓉也是見多識廣,立即補充著莊瑤的話。
看到兩個貌的空姐一左一右地擁著李學東,吳飛頓時覺到深深的嫉妒。
在他的眼裡,眼前這個小子一無是,除了相貌比自己帥點外,其他地方簡直是天上地下。
站在旁邊的那些馬仔對李學東也是羨慕嫉妒恨,開始對他冷嘲熱諷:
「小子,別瘠薄在人麵前丟人了,趕滾回學校去上課吧。」
「這倆妞兒真漂亮,怎麼就跟了這小子呢!」
「老子哪一點不比他強,下麵的活兒更強呢,哈哈!」
「……」
啪!
反手一記耳扇在那個馬仔的臉上,直接打得他子一個踉蹌倒地,半口的牙齒都跳出來,滿是。
「再敢說一句,我現在就廢了你!」
李學東冷漠嗜的眼睛俯視著那個馬仔,宛如死神般說道。
平白無故被打一耳,那馬仔當然不服,可見要站起來,卻被李學東強大恐怖的氣場給得慄不止,張開半天喊不出一個字。
由於李學東隻是單方麵向馬仔施,所以其他人覺不到那種恐怖的氣場。
其他馬仔還在心裡嘲弄那個嚇得慄的馬仔是個廢,被人罵了一句就不敢說話了。
「草,真他媽廢!」
吳飛見自己手下的馬仔被人打了都不敢吭一聲,氣得臉煞白,開口罵道:「把這混蛋給老子拖出去扔掉!」
兩個馬仔立即應聲,一左一右地架著被打的馬仔,不顧他的死命哀求,被強行拖走。
其他賭桌的客人都將好奇的視線投過來,想知道這裡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吳飛冷冷地盯著李學東道:「說吧,你小子打算怎麼玩,是把妞兒留下,還是坐下來跟我賭。」
莊瑤和錢蓉蓉還要勸,而李學東卻手將椅子拉開,直接坐下來:「那我就陪你玩玩,賭什麼吧,來個簡單的,我可沒時間陪你耗。」
「賭梭哈,就是五張牌比大小,敢不敢?!」
吳飛雙手扣在一起,翹著二郎,一臉得意地瞄著李學東。
不過吳飛的視線絕大多數都是落在李學東後的莊瑤和錢蓉蓉兩個空姐上。
一個材高挑容貌清麗,另一個態俏相貌可,無論是哪一個都堪稱極品。
吳飛也是人堆裡的老手,玩過不人,但像莊瑤和錢蓉蓉這種級別的,還真沒有遇到過。
直至看到們倆出現在眼前,吳飛頓時覺得他以前玩過的人簡直都是母豬啊,頓時一陣陣乾嘔。
「給我來一萬籌碼。」李學東語氣平淡地說道。
話音剛落,吳飛子找個踉蹌,開口罵道:「我草,你當老子這裡是要飯的啊,一萬籌碼,沒兩三你就輸的連底都沒了!」
「那是你以為,不是我,我不會輸的,我的人生隻有贏這個字。」李學東目平淡地注視著吳飛。
「好小子,有種,等會老子看你怎麼死!」
吳飛惡狠狠地罵了句,然後讓服務員幫李學東拿一萬的籌碼。
看到李學東竟然真的要跟這個吳飛賭,莊瑤和錢蓉蓉登時出不安之。
可是們又勸不李學東,更不能留下他單獨走開,隻好一左一右地站在他的旁,陪他賭到最後一局。
掃了對麵李學東一眼,吳飛的角搐了下。
看看人家,陪賭的是兩個貌空姐。
再看看自己,後站著的是兩個態彪悍的大漢,頓時覺得好掉價。
當一萬籌碼到手後,李學東看了眼荷手裡的牌。
天罡正氣訣瞬間在運起,額頭浮現出一個常人無法察覺的金,緩緩轉著,散發著聖潔之。
既然藥王靈眼能夠視人的經脈臟腑,想必應該也可以看這些牌麵的點數吧。
這一看不打,不止是看到每一張牌的點數,就連旁邊那個洗牌的荷的子看得清楚。
的裡麵竟然什麼都沒有穿!
臥!
李學東暗罵了一句,趕將視線從荷的上收回。
或許是察覺到有異樣,荷立即將迷的視線投向李學東,而李學東回以神一笑。
荷被李學東那神一笑看得有些心虛,心道這個人該不會是知道自己裡麵什麼都沒穿吧!
「別他媽洗了,趕發牌!」
荷有些心不在焉地洗著牌,直把吳飛都看得有些不耐煩。
吳飛看著李學東拿牌的姿勢,就知道他是個新手,角頓時勾起一抹冷笑。
他再怎麼說也是賭場老手,要玩死這個新手,他可以有一百種方式。
其他賭桌的人也將目投向這裡,一看兩人拿牌的姿勢就是知道他的差距,不人都覺得李學東這一次鐵定是輸慘了。
在賭場的角落裡,有一雙明眼睛饒有興緻地注視著李學東。
到有人用異樣的目看著自己,李學東連忙朝著四周巡視,發現基本絕大多數賭客都在看向他這裡。
這些人的目有嘲諷,有慨,有幸災樂禍,也有憤而不平的。
李學東凝聚注意力盯著荷發現麵前的牌,藥王靈眼開啟,又找了眼吳飛的底牌。
他隨手將麵前的牌推到牌河裡,淡淡地說道:「這把過!」
坐在對麵的吳飛一臉鬱悶,他明明拿到一手好牌,準備好好跟李學東玩一玩,卻沒想到對方先走了,不由得罵了句:「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