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項錢糾集公司保安準備前往李學東的家裡找麻煩時,他卻突然接到公司書的電話,原來剛才正泰集團的總經理柳啟華已經親自打過來電話,撤銷柳建正泰集團安峰分公司總經理的職務,並且懷疑柳建是收賄賂纔跟項家簽定那麼多的合同,他們要中斷所有合同和業務,並且對他們的援助也要全部收回,甚至還懷疑項氏公司存在不正當的經營渠道。
得知這個訊息後,項錢整個人一屁坐倒在地沙發上,目絕地盯著天花板,腦海裡頓時回憶起李學東的影,難道正是因為他,所以柳家才會做出跟他們項家斷絕關係的決定嗎?!
「怎麼回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那小子怎麼可能會有這種能量,絕對不可能!」李學東的能量已經遠遠超出項錢的想像。
當項錢再度打通柳建辦公室的電話時,值班書告訴項錢,柳建剛纔在公司被柳家的人給帶走了,而且他分公司總經理的職務也被撤銷,過兩天就會有新的總經理過來。
吧嗒!
握在項錢手裡的電話倏然摔倒在地板上,摔得碎。
驚恐,害怕,迷,不解……
種種緒在項錢的腦海裡運轉著,他不明白那個李學東究竟有什麼本事能夠說得柳傅生,他的重也充滿著悔恨和焦慮,如果李學東真的有能量做出這些事的話,那他絕對也會把他們項家做的那些見不得的的事查出來,項家危矣!
就在李學東、李學念和潘偉三人在安峰縣小吃街大塊頤的時候,稱雄安峰縣的最大家族項家正在麵臨著滅頂之災。
先是項家大兒子項宏豪雙膝被打碎住進醫院,卻被告之下半輩子都將在椅上度過。之後是江州正泰集團中斷所有跟項氏公司的合作專案,無論是人才還是資金都第一瞬間走,令項家陷極其尷尬的資金鏈短缺的境界。
正當項家的家主項錢攪腦地利用人脈關係來籌錢時,卻發現他的那些朋友竟然沒有一人敢借錢給他,原來這些人都統統得到了江州柳家的警告。
隻要是個正常人拍拍腦袋就能夠想明白,他們項家之所以能夠在安峰縣稱霸一時,其原因就是攀上正泰集團。如今連正泰集團的柳家都發話了,他們當然做出最正確的選擇,跟項錢形同陌路。
就在項錢還在拚命地想辦法準備緩解這件事時,沒想到公安機關和工商機關以及縣衛生檢疫局的人紛至遝來,原來是有人舉報項氏集團稅稅、葯檢不合格等違法犯罪行為。
不到一天時間,項氏醫藥公司瞬間崩塌,就連公司也被上封條,甚至也包括那家作為醫藥臨床實驗的私人醫院。
看著父親項錢被公安機關戴上手銬,項宏佳像個傻子似的站在樓梯口,眼睜睜地看著他被警察帶走。
曾經,項宏佳也是站在同樣的位置,神得意傲慢地拿著棒球砸向李學東的臉,然後看著他滿臉是是被項宏豪等人給抬出去。
撲咚一聲,項宏佳一屁坐倒在臺階上,征征地盯著房屋門口。
眼前卻浮現著李學東的影,耳畔響起他張冰冷而無的語:
「給我聽好了!我不再是以前的李學東!這一次我回來就是要把你們項家趕盡殺絕!」
突然間,項宏佳雙手掩麵失聲痛哭,心裡湧起強烈的悔恨。
為什麼要去挑釁李學東,為什麼要項宏豪過來替自己出氣?!
如果沒有這些的話,那豈不是這件事就不會發生。
然而項宏佳不曾想到的是,既然是沒有主挑釁李學東,李學東也絕對不會放過項家。
項家當年險些害得他們家破人亡,豈能輕易放過。
項宏佳的挑釁隻不過給了李學東直接報復項家的契機而已,一個加速項家在安峰縣迅速垮臺的契機。
李學東三人正在食街吃的不亦樂乎,本沒有意識到外麵正在發生的事。
由於生活拮據,李學念在外麵基本上就沒吃過什麼烤串,而是每天吃著重複而簡單的便餐,饅頭和一疊鹹菜。也從來不跟宿舍的朋友一起出去吃飯,因為沒錢回請們。
李學東又拿來一盤烤串放到李學念麵前,呲牙笑道:「吃吧,敞開肚子盡量吃,哥哥現在有錢,以後你想吃什麼咱就吃什麼!」
「我想給爸媽也帶些回去。」李學念看著李學東說道。
李學東手疼溺地著李學念的頭髮,笑道:「放心,我早就給爸媽準備好了。」
李學念頓時出開心的笑容,歡快地吃著烤串,沾得角兩側都是油漬。
「學東,能告訴我你到底都經歷了什麼嗎?」忍了半天,潘偉還沒忍住,眼神好奇地盯著李學東。
「我不是醫學生嘛,有一次柳傅生心臟病當場發作,我就上前施救,把他救了回來,所以我就跟他扯上關係了。」李學東當然不會把藥王魂的事說出來,即使是說了,潘偉也覺得他是在胡扯,索還不如說些簡單的,反正都是事實。
「哦,我明白了,原來你是柳傅生的救命恩人啊,他欠你人啊,怪不得那麼聽你的話!」潘偉頓時出恍然大悟的表,顯然救命恩人這個理由是極站得住腳的,畢竟救了你一命,而且還是柳傅生的命,那自然不是價錢能衡量的。
李學東也不刻意解釋,反正基本上就是這麼個道理。
「對了,你現在在做什麼,還在藥房嗎?」李學東問道。
「唉,別提了,上次我在藥店不小心弄錯一筆單子,害得藥房虧了不錢,老爸覺得我不適合經商,就把我放逐了,不怎麼理會我的事了。」潘偉臉上出一苦笑,無奈地嘆了口氣:「再加上這些年醫藥生意不景氣,還有項家他們的打,藥房的生意也是一天不如一天。」
「那不如這樣吧,我讓柳傅生的正泰集團跟你們家藥房合作,你看不?」李學東見潘偉失落樣子,突然腦海閃過一道靈,試探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