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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疏樓洗完澡出來,就見他隔壁的房間傭人正進進出出的擺東西。
「這是幹什麼?」
「幫兒小姐搬東西,以後就住爺隔壁了。」
「誰安排的?」
「傅總的意思。」
薑疏樓「……」
林兒從房間裡跑出來,開心的不得了「樓哥哥,以後我跟就是一牆之隔啦,如果晚上做噩夢睡不著,別怕,有我在。」
薑疏樓「……」
總之,不是這丫頭瘋了就是他媽瘋了。
他媽看見他下樓,就神兮兮道「我思來想去還是覺得讓兒挨著比較好,不是說最近會倒黴嗎,有兒在肯定就逢兇化吉。」
薑疏樓都要無語了「這麼容易就被那丫頭收買了?」
傅安安「想想爸,我不信行嗎?還是信吧,們要是出了什麼事,我還活不活?」
薑疏樓「……」
行吧,他不多了。
第二天一大早薑昱城和傅安安就醒了,兩人約好了一起去莊園裡跑步健。
收拾床鋪的時候傅安安咦了一聲「老薑,咱們最近好像沒有掉頭髮了,那邊也沒有。」
薑昱城看了看枕頭,「還真是,換洗髮水了?」
都這個年紀了,兩人掉頭髮很正常,每天早上起來枕頭上總會有那麼幾。
傅安安不信邪,又把兩人的枕頭反過來檢查了一遍,真的沒有頭髮。
這床單是三天前換的,這兩天沒有注意,現在才猛地發現好像真的沒有掉發了。
「沒有換洗髮水,是這個……」掀開床墊,拿出了林兒給的那個據說能長頭髮的符。
薑昱城一臉的不敢相信「兒給的?幹什麼的?」
「長頭髮的,神不神奇?」
這要是以前,薑昱城聽了肯定覺得傅安安瘋了,現在……
薑昱城把符接過去,拿在手裡翻來覆去的看,隻覺玄幻「這東西完全沒有科學依據,到底是怎麼發揮作用的?」
傅安安一把把符搶回來,去屜裡找了一個原本裝首飾的絨布袋子小心的把符放進去,然後又放到褥子下麵,「妥了。」
薑昱城就笑「行了,這下不用擔心我掉禿頂了?」
傅安安還真是怕薑昱城掉地中海,那多難看啊?薑疏樓也起床了,傅安安就趕把這一訊息分給了兒子,還一個勁兒誇林兒「兒真是神了,肯定是個小神仙。兒子,兒給的符一定要隨帶著啊,我跟爸
真的就沒有掉頭髮了。」
薑疏樓「……」
之前還是小福星,這一下子又變小神仙了。
一家三口去外麵跑步。
薑家的莊園很大,東邊還有個不大不小的林子。
那邊空氣好,薑昱城和傅安安跑步就喜歡去那邊。
「那不是兒嗎?」
隻見林子中間一塊石頭上,林兒正在打坐。
紮著個丸子頭,穿了一套棉質的白運服,背脊得直直的。
打坐的時間應該有些長,上帶著一層氣。
傅安安原本想招呼兩個男人離遠一點,不要打擾林兒,誰知還沒開口呢,林兒就睜開了眼睛。
「薑叔叔,傅姨,樓哥哥,們來鍛煉啦?」
「是啊,我們是不是吵到了?」
「沒有呢,我每天隻做兩個小時功課,早上一個小時晚上一個小時,六點,時間剛好到了。」林兒睜著一雙烏溜溜的眼珠子,「薑叔叔,傅姨,樓哥哥,們要不要跟我一起打坐?師父說每天早晚吸收日月華,可以讓裡麵的濁氣排出去,這樣迴圈往複,可
以讓更加健康哦。」
「嗬。」薑疏樓冷笑一聲,跑了。
傅安安倒是對林兒的提議很興趣「現在天熱,早晚涼爽,出來坐一會兒應該不錯。」
林兒趕點頭「是呀是呀,咱們薑家的莊園本來就是風水寶地,在這裡打坐效果更好。」
薑昱城覺得打坐可以修養,覺也不錯。而且他看傅安安很興趣的樣子,就道「那行,明天兒記得我們。」
「好咧。」林兒覺得未來公公婆婆真的是特別和藹可親平易近人呢。
覺得薑昱城和藹可親……大概也就林兒吧。
今天已經錯過時間了,薑昱城和傅安安還是按照原計劃跑了一圈,出出汗也是好的。
吃飯的時候薑昱城聽到父母從今天晚上開始就要跟林兒一起打坐……沒敢發表意見。
吃了飯兩個男人就去公司了,傅安安已經把手裡經營的那些公司包括足跡俱樂部都給了薑疏桐,現在也是富貴閑人一個。
兩個人沒事兒乾,傅安安就帶著林兒去逛街購。
林兒覺得自己現在真的什麼都不缺,梳妝臺上那些化妝品很多都不認識,也不知道幹什麼的,洗臉後就了水,其他的什麼都沒。傅安安就說「在家不化妝沒關係,但是以後如果真的跟疏樓在一起了,就需要出席一些很重要的場合,那就不能素著一張臉了。所以,今天咱們就去挑一些適合的化
妝品,沒事兒就在家折騰。」
林兒覺得未來婆婆說的非常對,也不扭「好的傅姨,我會認真學的,我不能給樓哥哥丟臉。」
還拍了拍自己的包「我帶了錢,我可以自己買。」
因為給傅家的傭人算命,雖然念著是自家人收費不高,不過好歹也有了一筆在看來很不錯的收。
兩千多呢,比以前上一個月班還多。
傅安安隻是笑了笑,沒有說話。
很快,林兒深刻的意識到,真的太窮了。
錢包裡的錢加上鋼鏰兒都不夠買一個眼影盤!
傅安安付錢的時候林兒老老實實等著,沒敢吭聲,怕連累傅安安丟人。
暗暗發誓,一定要多多賺錢。師父說了,不自己賺錢的人會被嫌棄的。
雖然覺得傅姨和薑叔叔不會嫌棄,但是會自己嫌棄自己。
去哪裡賺錢呢?
師父說算命最賺錢了,同行的很多師叔師伯給富人看個風水都十幾萬呢。
可是誰家要看風水呢?
正著下發愁,迎麵過來一個珠寶氣的貴婦。林兒眼睛一亮,富人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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