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缺有種不好的預，“你要問啥？”

葉綰綰沉：“關于殷悅容的事。”

聽到殷悅容的名字，林缺就跟聽到鬼一樣，頓時把頭搖得像撥浪鼓，“我什麼都不知道！什麼都不知道！”

“哦？”葉綰綰微微挑眉，“嘖嘖，若是你九哥知道你大晚上的跑我這里，你說他會怎麼想？”

林缺驚呆：“靠！不是你我來的嗎？”

葉綰綰一臉無辜：“我可沒有，明明是你自己來的。”

林缺瞪大了眼睛：“你……”

葉綰綰：“我怎麼？”

林缺：“……”太無恥了。

林缺沒辦法，只能耷拉著腦袋認栽，“你想問哪方面？”

葉綰綰想了想，“只要是你知道的，都可以跟我說，比如殷悅容和阿九的關系……”

林缺嘆了口氣，開口道，“容姨這個人吧，怎麼說呢，就是掌控太變態了，不能允許九哥有任何事離他的掌控范圍。

從小到大，我九哥邊只要是掌控范圍之外的，無論是人，東西，就算是一只小鳥，也全都無一幸免。

九哥犯一點小錯，都要到極其嚴厲的懲罰，這個小錯指的是譬如今天多吃了一口飯，或者說錯了一個字這種程度！

你敢想象大冬天的讓才三歲大的小孩子罰跪在雪地上嗎？

小時候，我跟九哥救過一只傷的白虎，九哥可喜歡那只小白虎了，每天都去找它完，結果容姨當著九哥的面把那只小白虎給弄死了……”

聽到這里，葉綰綰眉頭微蹙，不由得想起了大白。

恢復記憶之后才知道，大白是救回來的。

當年和司夜寒在一起的時候，在野外看到了一只傷的小白虎，覺得可憐，要救回去，可司夜寒不僅無于衷，還阻止救。

為此當時還跟司夜寒吵了一架，很久沒有理他，現在想想，司夜寒怕是因為當年的事才這麼抵，才不愿意救大白的……

難怪司夜寒活那麼個孤僻清冷的子，長期在殷悅容的影響和控制下，他已經不敢讓自己邊有任何親近的人和事，因為潛意識里總覺得只要他擁有的都會失去，親近的都會被毀掉。

久而久之，也沒有任何人敢接近他，他的世界上只剩下了自己。

林缺小聲嘀咕，“你現在知道為什麼九哥長了這麼個扭曲的子了吧，要是換個人，恐怕早就被瘋了了！”

“可是……殷悅容到底為什麼會變這樣？”葉綰綰表示無法理解。

“哎，大概是因為求而不得，最后魔了！”林缺嘆氣道。

“是因為阿九的父親嗎？”葉綰綰開口。

“差不多吧……”林缺簡單解釋道，“其實容姨年輕的時候，子也不是這樣的，容姨那會兒是蠱毒圣手最寵的小徒弟，武道造詣也很高，加上長得漂亮，很多男人追求，當然了，這些我也都是聽長輩說起的，只知道一個大概……”

葉綰綰：“繼續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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