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一年、」
「那就一年以後再說好了,現在家裡這麼,我不能在這個時候離開的。」顧清歌撲進他的懷裡,依偎著他的膛輕輕地說著話:「暖還這麼小,小綠蘿最近又鬧緒,再加上父親現在這個樣子,我要是這個時候出去當演員,那我就真的是一個不稱職的媽媽和兒媳婦了。」
聽言,傅斯寒微微挑了挑眉:「怎麼沒說自己不是一個好老婆了?」
「胡說,我哪裡不是好老婆了?」顧清歌輕哼了一聲,小聲道:「我可是冒死給你生了兩個孩子了,況且我對你也很好。」
聽到冒死替他生了兩個孩子這句話時,傅斯寒的心好像被尖銳的東西刺中一樣,一陣鈍痛過後,他將懷中的摟得更。
「不生了,以後再也不生了。」
顧清歌笑嘻嘻地接他的話:「嗯,我也不想生了,可如果要是不小心再懷上怎麼辦?打掉嗎?」
「……」傅斯寒擰眉,「你捨得?」
「當然不捨得,所以你以後要做好措施了。」顧清歌了的膛:「知道我指的是什麼吧?而且次數不可以太多了。」
聽言,傅斯寒微瞇起眼睛,「次數不能太多?你倒是說說看,次數哪裡多了?」
「哪裡不多?」顧清歌低頭,認真地算著自己的手指,「昨天晚上三次,前天晚上三次,然後早上的時候你還……」
數著數著,顧清歌就覺得不對勁了,為什麼要數這個給他聽啊?
想到這裡,顧清歌抬頭,就看到傅斯寒墨的眼眸中藏著調侃的笑意,輕咳了一聲然後別開臉:「總之,你以後沒有我的同意,你不能來了。」
傅斯寒攫住白皙的手腕,傾靠近:「你這是待親夫,知道麼?之前你懷孕,我就一直沒你,忍了這麼久,你還不讓我好好地補回來?要知道,除了這懷孕的半年,還有之前你欠我的三年,每年是365天,三個365天,再加上這半年的天數,你說是多天?然後按照每天一次來算,算算你欠我多?嗯?」
顧清歌:「……」
納尼?還能這樣算的?
那這天數加起來,豈不是還不清了?
真是有夠悲哀的,顧清歌著他的口:「傅斯寒,你夠險的啊,哪有人這樣算的,再說了,怎麼可能一天有一次?」
「怎麼沒有?難道你認為你親夫力不行?」
顧清歌:「……那倒沒有。」
怎麼可能會認為他力不行,就他最近如狼的狀態,顧清歌覺得他太恐怖了。顧清歌咬住下:「我不管,反正你以後沒有我的允許不準再我了,就算……是要那個……你也要做好措施。」
「清歌,那樣不舒服的……」傅斯寒明顯不太願意。
顧清歌瞪眼:「你不做措施,那我隻能去吃藥了,你去買吧,以後我每天都吃。」
傅斯寒:「……」
他抱著靜默了片刻,緩緩在頸間吐出一口熱氣來:「算了,還是我來吧,避孕藥那種東西你別吃。」
說起避孕藥這個東西,傅斯寒就憶起了三年前顧清歌剛到傅家的時候,那個時候他還沒有喜歡,也不知道真相,所以隻覺得這個人是家裡塞給他傅斯寒的人。所以他異常反,再加之第一天來就上了他的床睡覺,這讓他對這個人更為厭惡,在事後吃了避孕藥。
想起當時的那一幕幕,傅斯寒隻覺得自己是個魔鬼。
顧清歌被他抱在懷裡,聽著他暖心的話語,隻覺得有一暖流從心間湧過,忍不住在心裡笑,嘟嚷了一句:「我還以為你真的要讓我吃藥不做措施呢。」
「傻瓜,我不會再讓你吃那種東西,此生永遠都不會。」傅斯寒將抱了幾分,臉埋進的頸間。
顧清歌卻從他的話裡聽出了其他意思來,「什麼意思啊?什麼不會再讓我吃那種東西?難道你以前讓我吃過?」
損失了之前的記憶,所以不知道傅斯寒對自己做過什麼。
聽言,傅斯寒的一震,然後低聲道:「對不起,如果我說我之前做過很多傷害你的事,你會不會原諒我?」
顧清歌愣住,沒想到他會這麼跟自己坦白。
看他現在對自己這麼掏心掏肺的樣子,顧清歌真的很難想象他以前傷害自己的樣子,完全想象不出來,隻不過已經想好了,人要向前看,過去的就算了。
思及此,顧清歌主手摟住他的腰:「沒什麼的,都過去了,再說那些事我都忘記了,不會再介紹了。」
「那假如……有一天你要是想起來了呢?」
這個問題顧清歌沒想過:「會——再想起來嗎?」
「假如,我說假如,你會不會離開我?」
顧清歌:「應該不會吧?」
微仰著腦袋,對上傅斯寒深邃的眼眸:「你幹嘛這麼害怕呀?難道你以前做了很多傷害我的事?都是很嚴重的那種?」
傅斯寒抿著薄保持沉默,但看他的表也**不離十了。
「對於我來說,那些事的確都是混賬事。」
「算了,那我要是到時候都想起來了,就大人不計小人之過,饒了你咯。」
傅斯寒僵的俊臉上這纔有了一笑意,他低頭在的角落下一吻,聲音低低道:「那我就先謝過夫人了。」
時源的速度很快,當天就出發去北城了,他的行程進展都會按時發給傅斯寒,進山之前給傅斯寒發了一條簡訊之後就失去了聯絡。
不過他們都沒有擔心,因為他們都知道那片山區是資訊遮蔽的一,等出來了自然就能聯絡到了。
小綠蘿還是不願意跟顧清歌說話,顧清歌也不著急,每天正常地過日子,看到小綠蘿也不跟打招呼,隻是看了一眼就收回了目。
然後就能覺到小綠蘿一直在拿眼睛地瞄,意識到這個之後,顧清歌都忍不住在背地裡笑。
這樣的況一直持續著,所以顧清歌越來越淡定如斯,而小綠蘿看到自己的媽咪這樣對待自己,越來越著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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