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火上澆油,雪上加霜嗎?
顧清歌瞬間就覺得很憂傷了,怎麼哪壺不提提哪壺?
於是顧清歌不說話了,隻是輕抿著自己的,眼神嗔地看了傅斯寒一眼,使出了傳說中的必殺技。
撒。
「我也是先跟你報個備呀,又不是故意選的這樣的劇本,況且當演員,這種戲份本來就是在所難免……」
傅斯寒黑著臉,因為寵著,所以不忍心剝奪的夢想和喜好,想拍戲,他也說不出一句你別拍戲了,或者是強製地讓不做什麼,做什麼。
這對於來說很不公平。
但是讓這麼下去,如果每拍一部戲就要拍一次吻戲或者香艷的戲碼的話,那他真的會炸的。
想到這裡,傅斯寒微微瞇起眼睛,上冰冷的氣息外。
「你還記得……你第一部電影,也有吻戲,也是跟那個唐敘是吧?」
顧清歌:「……」
「劇本我看過,令狐蕭是三號,本得不到男主角的,更不可能會得到他的吻,所以這場吻戲到底是怎麼回事?」
顧清歌:「……」
好像是這樣的,當時也看過劇本,令狐蕭的確是沒有吻戲的。
隻是後來也不知道為什麼,唐敘突然就吻下來了。
「雖然我也不清楚,但是我想說那個吻是很純的,隻是了一下而已……並沒有……」
「而已?」傅斯寒瞇起眼眸,眉頭輕挑了挑:「你還想怎麼樣?」
顧清歌咬住下:「我沒想怎麼樣,你幹嘛這麼咄咄人啊,又不是我吻上去的。」
傅斯寒:「……」忽然意識到他自己確實有些咄咄人了,他手擰住自己的太:「沒辦法,看到自己的人被其他男人又抱又吻很不爽而已,儘管是演戲,也會不痛快。」
顧清歌:「那,我以後看劇本接戲好了?我盡量不拍吻戲還有親的戲份?」
「不是盡量。」
「啊?」
「是不能。」傅斯寒手捧住的臉蛋,子微微抬高了幾分,眼睛跟平視著,顧清歌可以清楚地看到他眼底屬於自己的倒影,倒影中的臉蛋微紅,大概是因為剛才傅斯寒那一番作的緣故。
顧清歌看到自己點了點頭,然後輕聲道:「好,我答應你就是了。」
然後傅斯寒的眸子裡才浮現一抹滿足的笑意,他低下頭朝了過來。
被他掠奪住,逮著又吮又纏,顧清歌想要推開他,卻被他按到了椅子上,然後他也起將上沉重的重量在的上,顧清歌登時彈不得。
但卻很害怕,因為兩個人這麼長時間本沒有試過在臺這種地方,雖然聽起來很刺激,但是顧清歌覺得心臟不好啊,不了這麼大的刺激,是老年人,玩不來這種小年輕玩的……
想到這裡,顧清歌氣籲籲地抵住他的膛,防止他繼續前進。
「真的別這樣了,你親一下就行了……別再繼續了。」兩個人在一起久了,顧清歌覺得自己也變得沒臉沒皮,沒沒躁起來。
跟他說話,居然還說得這麼骨。
傅斯寒溫熱的大手在的腰間著:「真的不在這裡試一下?嗯?天式的……」
後麵的話還來不及說就被顧清歌給聲打斷了:「不許說,反正我不準,而且……你也沒帶吧!」
傅斯寒微愣了幾秒鐘才反應過來說的是什麼,他扣住的手腕,放到自己的口袋裡,讓了:「誰說我沒帶?」
顧清歌的手就被他放在口袋裡,了一下,到一個小盒子,那個盒子小小的,顧清歌一開始還沒明白過來是什麼,後來結合了一下兩人的前後對話,也回過神來了。
「你,你個流氓!」顧清歌氣得將手了回來,然後罵了一句。
「著什麼急?」傅斯寒抓住想要逃回去的手,又按回口袋裡:「拿出來啊。」
「我不要。」顧清歌想都不想,就直接拒絕了他的要求。
「嗯?不要?那你是想……」
「不想!」
顧清歌氣狠狠地打斷他,一雙清澈的眸子含著慍怒,嗔無比地瞪著他:「傅斯寒!你個流氓,誰讓你隨攜帶這種東西的!」
「不是你要求的嗎?」傅斯寒挑眉。
「胡說!」顧清歌斥他:「我什麼時候這麼要求你了?你不要信口雌黃!」
「你不是說,不能讓你隨便懷孕?還想吃藥?嗯?」
經他這麼一提醒,顧清歌纔想起之前對話的時候,跟他說過,要他做好安全措施的,想到這裡,顧清歌臉上一陣躁熱:「沒錯,我是讓你做好措施,可我沒讓你一直帶在上吧?這要是被別人看見了,你……」
「除了你,誰會來我的口袋?你當他們都是吃熊心豹子膽的麼?」
顧清歌:「……」
說的好有道理,竟無法反駁。
「所以,繼續啊……小壞蛋,別忘了這可是你自己要求的。」
顧清歌:「……」是又自己挖坑自己跳了嗎?
哭無淚,顧清歌咬住下,小聲地道:「那今天也不行,現在是大白天,」
「哦,那就是現在不行,晚上可以了?」
顧清歌:「……好像……」好像是這樣吧?應該可以吧?
「我記住了,寶貝,那就晚上。」傅斯寒見好就收,迅速低頭在的上重重啃了一口,然後抱著纏綿地吻了好一陣子,把顧清歌吻得意迷,整個人都癱在他的懷裡。
「就這麼決定了。」
等顧清歌回過神來的時候,為時已晚。
然後顧清歌也才漸漸地緩過神來。
原來傅斯寒剛才所做的事其實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他就是為了晚上,剛才那一招不過是將計就計而已,為的就是讓答應晚上的事。
顧清歌想起來才後悔得不行,覺得自己剛才真的是太不淡定了,早知道他的目的,就應該及時阻止他的……
「別想了,我想要的,就算是現在,你也阻止不了我,別說是晚上了。」
見臉上浮現氣惱的表,傅斯寒一猜都能猜到在想什麼,便說了一句打消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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