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裡,顧清歌總算是明白夜媽媽的意思了。
雖然覺得自己沒有資格去,但心裡卻是興的,大概是因為從來沒有接過,所以才覺得好玩。
「隻不過……」夜媽媽的臉有些擔憂,手輕輕地著自己的臉頰:「我麵板這麼差,真的可以去嗎?」
本來之前顧清歌還有拒絕的意思,但是看夜媽媽這麼興,忽然之間就不知道怎麼拒絕這個事了,好像是……應該要去的了。
想到這裡,顧清歌安道:「沒關係的,隻要你喜歡的話,那我就陪你去吧。」
「啊?那你原本的意思是不想去?因為我想去你才陪我去?」夜媽媽在的話裡敏地捕捉到一資訊,顧清歌隻好趕解釋:「不是這樣的,你別多想了,本來對方給的待遇就很優厚,就算你不去的話,我也會去的。」
聽到這裡,夜媽媽才稍微放了一下心:「那就好,我還以為你是為了我呢,要真是這樣的話,我心裡會過意不去的。不過,目前你家裡的況,允許你接這個代言嗎?」
「對方說可以配合我們的時間。」
「這麼好?那你完全可以接啊。」
「嗯。」
「你放心吧,你父親這邊我一定會儘力幫忙治療的,我到時候也隻是跟你去看一下,一次就行了,之後我就回來幫你理其他事,你完全不用擔心了。」
顧清歌點點頭,「嗯。」
跟夜媽媽達共識之後,顧清歌便給李懷打了電話,李懷聽到答應的訊息有些意外,然後問:「這事兒你跟傅總提了嗎?」
聽言,顧清歌愣了一下,然後搖頭:「還沒來得及告訴他。」
「現在你們可是夫妻,有事要記得提前告訴他,小兩口有商有量的,這纔不會有矛盾。」
顧清歌沒接話,被李懷這麼一說,也覺得自己應該跟他說的。
沒等接話,李懷又繼續道:「可能你年紀還小,不知道夫妻間該怎麼相,但夫妻在一起就是搭夥過日子,過日子的人,應該有商有量的,這樣纔不會容易出現矛盾,知道嗎?」
聽到這裡,顧清歌覺得他說的也有道理,但還是忍不住嗆他一句:「說的好像你結過婚似的。」
李懷被這句話嗆得說不出話來,一時之間竟不知道找什麼話來回復,隻能憤憤地道:「行啊你,臭丫頭,我這是關心你,結果你倒好,反過來挖苦我是吧?」
顧清歌默。
「好了好了,我也是作為過來人跟你提個建議而已,看你年紀小的份上,你願意聽就多聽一些,不願意聽,李哥也沒有辦法,行嗎?」
顧清歌抿:「我知道了,那我晚上跟他說,明天再答覆你。」
「好勒。」
等傅斯寒晚上下班回來的時候,顧清歌跟他說起這件事的時候都是小心翼翼的,大概是因為白天聽了李懷的那番話以後才心虛的,顧清歌說完以後就低下了腦袋,本不去看傅斯寒的眼睛、
傅斯寒有些詫異:「怎麼這麼心虛?難道你已經答應了?」
聽言,顧清歌倏地抬起頭:「沒有。」
「那你為什麼不敢看我?」說罷,傅斯寒手住又要低下去的下,迫使看向自己,顧清歌怔了一下,清澈的眸子對上傅斯寒那雙淩厲如鷹隼般的黑眸。
「我沒有不敢看你啊……」
說著,眼神卻飄忽不定。
傅斯寒猛地湊了過來,熾熱的氣息靠近。
顧清歌:「……你幹嘛?」
「是不是很想去?」
他也不做什麼,隻是抵著的額頭,他額頭上的溫度隔著麵板清晰地傳遞到的上,他的眼神沉靜,像一麵平靜的湖水,倒映出的臉。
顧清歌隻覺得呼吸了幾分,這樣坦然地直視他,讓沒了說謊的勇氣。
但知道,如果說自己已經先答應的話,那可能會傷了傅斯寒的心。
思慮了良久,顧清歌才緩緩地點了點頭。「嗯,我以為……你應該會答應的。」
衡量再三,顧清歌決定還是實話實說好了:「一開始我是自己想答應的,因為對方給出的條件很優厚,我絕對不會耽擱到現在的事,我也不會讓這個行程影響到我現在的生活,所以我才答應的……你不要怪我先斬後奏,我也隻是不想欺騙你而已……」
等著急地說完這些話,抬頭見傅斯寒沉靜的眸子盯著自個,薄連都不,不由得有些慌了,啟道:「你是不是生我的氣了?我知道我先斬後奏不好,所以我跟你道歉,我……」
的話還沒說完,傅斯寒的手就上了的腦袋,作了一個順的手勢,邊噙著溫暖的笑意,「慌什麼,我又沒有怪你,你著什麼急?」
顧清歌的話卡到嚨裡,有些發:「你,真的沒有生氣嗎?畢竟現在傅家的況,我如果去接這個代言的話,我真的……」
「你為了傅家和孩子,已經付出很多了,如果我一味的索求,那我就真的是禽不如的混蛋了。」傅斯寒著腦袋的手轉而向了的臉頰,「想做什麼就都去做,無論發生什麼,我都是站在你這邊支援你的,就算是你惹下爛攤子也好,為夫都會替你收拾。」
這話說得可溺人了,像的泥鰍一樣鑽進了顧清歌的心裡,無從可擋。麵對傅斯寒如此寵溺的眼神和話語,顧清歌隻覺得臉上有些小小的發熱,然後不自覺地別開臉道。
「誰你替我收拾爛攤子?再說了,我也不是那種隻會惹禍的人好麼?」
「嗯。」傅斯寒也不惱,薄微微翹起,「我家夫人最聰明……」
顧清歌:「……」
「好了,都膩死人了,你答應就好了,我還擔心你不答應呢。」
「哪裡膩?夫妻之間就是要多說話,以後這樣的日子還很長,你要習慣。」
「什麼?」顧清歌瞪大眼睛,有些發獃。
原本傅斯寒冷冰冰,還以為他就是那種霸道獨行的人,沒想到他居然也能跟自己說這些意綿長的話,顧清歌是很驚訝的。
不過震驚的是,他以後要天天說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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