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顧清歌跳起來就準備拍向他:「占我便宜還敢說是獎勵我,傅斯寒你要點臉不行麼?」
傅斯寒手將納懷中,邊是滿足的笑意。
「要什麼都不要臉。」
如果要臉的話,他可能這輩子都擁有不了。
叩叩叩——
這個時候,房間的門被敲響,然後時源的聲音響了起來。
「傅,……外麵的人都在等著你們呢。」
顧清歌臉轟的一下子就紅到了脖子,恨恨地回頭瞪了傅斯寒一眼,傅斯寒忍住笑意,「知道了,馬上就出去。」
然後門口才恢復了安靜。
時源一眾人在外麵等了大概五分鐘,房門才重新開啟。
顧清歌跟在傅斯寒的後一起走了出來,看到整個屋子的人目都朝們看了過來,便想起了之前自己所做的糗事,一下子臉紅得不行。
躲在傅斯寒的背後,沒敢麵對眾人的目。
而時源則是一臉調侃地著,宵東一臉正經,藍楓一臉冷漠、
看見大家都沒事,顧清歌也就放心了。
「傅,。」
眾人看到傅斯寒,都很尊敬地著。
顧清歌這才發現,許多人上都負了傷,這會兒都坐在屋子裡頭,有的躺著,有的癱著,看起來都很嚴重的樣子。
「怎麼這麼嚴重的傷?」顧清歌蹙起眉問道。
其中一個捂著口道:「傅,我們這傷還是輕的,如果不是傅去救我們,可能我們都沒有命到這裡來。」
「是啊,幸好傅這次來救我們了,要不然……」說到這裡,眾人對視一眼,在彼此的眼中都看到了恐懼。
顧清歌這才意識到,傅斯寒去的這一趟可以說是兇險萬分。
同時也開始擔心起一個問題來,如今大家都了傷,傅斯寒上也了很嚴重的傷,現在這個時候再去探那個通往出口的機關,怕是不妥。
想到這裡,顧清歌便擰起了眉,想了想,然後纔出聲道:「大家都了傷,先在這裡暫時養傷吧,其他的都不要多想了。」
眾人看了一眼,又看向傅斯寒,似乎是在徵求他的意見。
傅斯寒跟顧清歌已經探知了那個機關的,兩人大概都猜到了什麼,如果真是他們所想的那樣,那讓現在都傷的大家一起去一探究竟,確實不是最合適的時機。
他點頭,順著顧清歌的意思:「休息兩天養傷。」
傅斯寒開了口,眾人才放心下來,點頭:「那我們就聽傅跟的,休息兩天吧。」
「大家先回各自的地方休息養傷,兩天後我們再會。」
送走大家之後,時源和宵東藍楓他們便折了回來。
「傅,聽你跟的口氣,是已經有什麼線索了?」
傅斯寒抿不語,時源隻好轉向顧清歌:「?」
顧清歌點了點頭,答:「的確有線索,不過我們也沒有確定。」
「有線索了?」時源喜出外,下意識地就想要抓住顧清歌的手,不過在他到顧清歌之前,一記如刀子般的眼神掃了過來,把時源的手嚇得了回去,時源收回自己的手,一臉乾笑著道:「那我們還不趕去一探究竟?有線索了,我們就不能在這裡坐地待斃了。沈文清那傢夥雖說還被困在裡麵,但他如果想出來,肯定是輕易而舉的事,我們得趕在他之前找到出口。」
「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麼。」顧清歌抬起頭對上時源的眼睛:「可是如今大家都傷了,我們雖然找到了線索,但前麵的況是未知的,現在貿然前去探索,我怕大家都會丟了命。」
「不用!」時源立即開口道:「傅和隻要好好地呆在房間裡休息就行了,冒險這種事給我時源去做。」
宵東聞言,立即拍著膛:「我也可以。」
藍楓懶懶地抬了一下眼眸:「那我也去吧。」
顧清歌:「……」
「?」
沉默片刻,顧清歌無奈開口:「不是你想的那麼簡單,這件事,不是隻有你們三個人去,就不會連累大家的。」
「什麼意思?」時源是越聽越糊塗:「,你不如把話說的直白一點。」
傅斯寒不答話,時源就隻好一直問顧清歌,顧清歌也不知道自己的猜測到底對不對,有些心煩地站了起來,轉過道:「現在我跟斯寒也隻是猜測,那個機關到底是什麼樣,我們也不能確定。但是……如果真的是我們想的那樣,現在就不能輕易妄。」
「!」時源簡直無語了:「到底是什麼樣的機關?」
沒有辦法,顧清歌隻好將之前跟傅斯寒在廚房裡發現的線索說了出來,結果時源個榆木腦袋,想來想去:「這也算線索?,難道你想說出口在廚房嗎?可是,出口跟水管有什麼關係?你們是怎麼想到這一方麵上去的?」
宵東也是個靠武力取勝的,這方麵怎麼也想不到。
倒是藍楓,一直沉靜地看著顧清歌,突然出聲:「你是說,這片區域,有可能是在水中,如果一旦打破,湧進來的可能都會是水。」
顧清歌倏地看向藍楓。
他居然聽懂了。
傅斯寒端起水杯,作慢悠悠地抿了一口,聲音冰冷。
「有百分之九十的可能,但不能確定,如果大家沒傷,那我們大可以放手一搏,如今大家傷的傷,殘的殘,不能貿然去試。」
「所以,是想到了,才讓大家先養傷的?」時源喃喃地問道。
顧清歌點了點頭:「就是這樣。」
「真是糟糕啊,這個機關也太變態了吧,一重又一重的,不過不對啊,我們來的時候,不知道這裡麵都是水呀,這裡附近明明是一片陸地呀。」
「不對。」傅斯寒抬眸,反駁了時源的話:「是山。」
「山?」
傅斯寒點頭。
藍楓陡然想到什麼,瞇起眼睛:「我也記得,如果沒猜錯,有可能外麵……就是瀑布。」
「我靠!」時源忍不住大罵出聲:「這是哪個變態設計的,把房子設計在瀑布底下,還弄了這麼多層機關,沈文清這個人,到底是什麼心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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