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
沈文清一下子愣住了,沒想到傅斯寒回絕得這麼乾脆。
「你居然拒絕了?」
沈文清就想不明白了,這麼好的條件擺在他麵前,他居然還拒絕了?為什麼?因為顧清歌?
顧清歌終於正視沈文清,隻不過那眼神充滿了冰冷。
「你把他當什麼人了?我們是同生共死的。」說到這裡,顧清歌挽住傅斯寒的手臂,兩人的距離更加親。
看到這一幕,沈文清下意識地瞇起了眼睛。
「傅斯寒,你不是最重義嗎?隻要你把這個人給我,我可以保你跟大家平安,你就算不顧自己,你也不顧你那群誓死相隨的手下了麼?」
嗬,不過一群貪生怕死之輩。
他們可以背叛自己,自然也可以背叛傅斯寒。
隻要把生死選擇擺在他們麵前,沈文清就不相信,他們不會抗議。
「你胡說什麼?」時源適時出聲:「我們絕不可能是那貪生怕死之輩,況且傅待我們如親兄弟,我們怎麼可能會讓傅陷兩難的境地?」
時源的帶頭工作一直都做得很好,無論在何種時候。
就像這會兒,他又在慫恿帶大家的緒,沒有讓沈文清的話佔先機。
「況且我們此行就是為了救出去的,如果沒救到就讓我們撤,沈文清你也太可笑了!」
「還有啊沈文清,你是不是以為大家不跟你了,就可以隨時不跟我們傅了?他們可不是這樣的人!」
「是嗎?」沈文清目清冷地著他後那群人,「都曾經是我的人,我會不知道他們的脾嗎?貪生,怕死,如果我可以給你們一個重生的機會,你們會選擇不再庇護那個男人嗎?」
沈文清的話落以後,眾人居然沉默了。
很明顯,他是在問自己曾經的手下。
所以傅斯寒這邊的人沒有出聲,時源聽到一片沉默,暗自了拳頭,有些咬牙切齒。
難道是他們想錯了?能背叛沈文清的人,也可以隨便就背叛他們啊!
唯利是圖的人,怎麼可能會以獻祭。
如果他們一旦……
「看來~」沈文清見他們都沒聲響,邊那一抹詭異的笑意漸漸擴大,隻是這笑容持續不到片刻,就被對麵的聲音給打斷了。
「沈文清,你說什麼呢?這是屬於我們的重生,但不代表我們還跟以前一樣!你以為我們會選擇跟傅是因為貪生怕死嗎?纔不是!是因為你太輕踐我們的命了!」
「就是!但凡你沈文清有把我們的命放一點在眼裡,我們也不會棄暗投明!」
「時助理說的對,傅救了我們弟兄,我們不是忘恩負義的!」
「沈文清,我們不會再跟著你了!」
「對!不會再跟著!!」
沈文清原本邊是噙著詭異的笑容的,他以為自己可以煽對方人的緒,可卻沒有想到……
居然會是這樣的結果!
想到這裡,沈文清握拳頭,冷笑:「為什麼?現在我能給你們活命,你們居然都不想要命了?既然現在這麼壯烈,之前又為什麼那麼怕死?」
「沈先生,話可不能這麼說!是個人都怕死,誰想死啊?但人不能忘恩負義!傅救了我們,那就是對我們有恩,現在要我們讓傅為難,這是絕對不可能的!」
「對!不可能的!」
時源心頭的石頭總算落下,幸好他們沒有看錯人,他還差點以為這些人會又改變想法了呢。
想到這裡,時源勾起角,得意地沖著沈文清笑道:「看清楚了吧沈文清,不是誰都跟你一樣狼心狗肺的,你想讓別人真心待你,你得先真心對待別人!」
「真心對待別人?」沈文清微瞇起眼睛,目落在顧清歌的上:「真是這樣麼?那清歌,我之前真心待你,你為何卻騙我?」
又扯到顧清歌上來了,顧清歌頗有些無奈,這個沈文清為什麼偏偏要纏著不放呢?
「我有沒有騙你,你自己心知肚明,不用再問我了。」
「顧清歌,你確實沒有給我承諾,也的確算不上騙我,但我對你如何你心裡是極清楚的,這樣對我,你難道就不覺得對我不公平嗎?」
「不公平?」顧清歌皺起秀眉,哪兒對他不公平了?
「我想把你留在邊,為什麼不能給你一個機會?而他可以?所以你不覺得,這樣對我不公平嗎?」
顧清歌:「……你搞清楚,我跟你本來就不認識,是你突然出現把我帶走。況且,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當初跟許幽藍是聯手的吧?而你隻是想作弄別人,你本就不知道真心是什麼東西,現在你又跟我談不公平?」
「清歌,別跟他廢話了。」傅斯寒單手扣住顧清歌的手腦勺,將按到自己的懷裡,另一隻手舉著槍對準了沈文清。
「是個男人,就跟我對決一場,別老惦記別人的人。」
沈文清眼底充滿戾氣:「你的人?從來都是強者所得,哪有什麼你的?」
「是麼?」傅斯寒附著一抹冷笑,眼神布滿鷙:「那來對決一場?」
「好啊,想怎麼對決,我沈文清奉陪。」
一顆子彈破空而來,打到了沈文清腳邊的土地裡,沈文清站著沒,下一秒,傅斯寒收起槍。
「打一架啊?」沈文清突然冷笑著道。
傅斯寒將顧清歌拉到自己的後。
「可以。」
「斯寒。」顧清歌蹙起眉。
「沒事。」傅斯寒手輕拍的臉頰,以示安:「跟他們在這裡乖乖等我。」
「真的沒有必要跟他打,咱們辦正事要。」
「這也是正事,不會浪費時間,他是不撞南牆不回頭。」
「可是……」
「放心,很快。」
傅斯寒邁步上前,對上了沈文清的目:「輸了,你自己滾。」
沈文清抿:「那我要是贏了,你就得把顧清歌讓給我。」
顧清歌:「……」
「你不可能贏。」傅斯寒道。
「那倒未必。」
「嗬,儘管試試。」
戰火是一即發的,顧清歌想要上前去阻止,卻被後的時源拉了回來。
「,你別去了。」
顧清歌是急得上火:「難道就讓他這樣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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