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傅斯寒,他不爽於被打斷,所以對著門外的人低吼了一聲。
那聲音帶著排山倒海的冰冷,一下子勢如破竹地到了門外,等在辦公室門外的一行人頓時嚇得哆哆嗦嗦,麵麵相覷了幾眼之後,大家眼裡都出一瞭然來。
不一會兒,顧清歌就聽到外麵傳來幾聲稀稀拉拉的腳步聲,是那些人離開的腳步聲。
顧清歌:「……你那麼兇幹什麼?」
傅斯寒認真道:「我怕他們吵到你睡覺。」
顧清歌:「把我吵醒的應該是你吧?」
傅斯寒:「……是嗎?既然醒了,那我們來做點有意義的事。」
說完,傅斯寒住的下,直接就吻了上來。
顧清歌被他親了一會兒,突然想起什麼用力地推開他:「別鬧了,我有很重要的事跟你說。」
傅斯寒沒忍住,又逮著吮了一會兒,「有什麼事比這更重要?」
「夠了你,再這樣我不理你了。」顧清歌被他鬧得有些惱了,氣呼呼地說了一句。這會兒傅斯寒才又憐又地將抱進懷裡,薄勾起一抹寵溺的笑容:「好了好了,依你。」
「要跟我商量什麼?」
於是顧清歌便將李懷跟說的那些話轉告了傅斯寒。
傅斯寒聽了沉默許久,顧清歌拿不準他心裡是什麼想的,又見他良久都不說話,便問了一句:「你是不是覺得我說的不好啊?」
「嗯?」
「所以你才沒有說話,其實我問過小綠蘿了,小綠蘿希可以讓所有人都知道是我的兒。」
傅斯寒還是沒說話,隻是摟在腰間的手了幾分,片刻後他溫熱的氣息噴吐在的頸中。
「如果我們的關係,還有小綠蘿小暖一旦公開,可能對你的星途會有影響,就算是這樣的話,你還是要公開嗎?」
聽言,顧清歌有些不解:「影響?會有什麼影響?我拍戲的話,跟我的個人家庭沒有關係吧?群眾喜歡我,難道不是因為我演的不錯?」
耳邊傳來一句低笑,傅斯寒寵溺地了的臉,聲音帶著無奈的嘆息。
「沒想到我的小妻子居然這麼會給自己臉。」
「你胡說什麼?誰給自己臉了?我隻是在詳述一個事實,電影和電視劇大家都有目共睹的,雖然我沒有影後們那麼厲害,不過……我已經很努力地在前進了,隻要我繼續努力,肯定有一天也可以跟他們一樣。」
「是是是,我家的小清歌最厲害了……」
顧清歌:「傅斯寒,你說話越來越噁心了。」
而且這樣無腦式地誇,覺一點誠意都沒有!
傅斯寒:「噁心?嗯?」
「算了,當我什麼都沒說,你想得怎麼樣?如果真的要上真人秀節目,你會跟我去嗎?其實真人秀節目我不是特別想去的,但如果可以藉此機會公開你跟我還有小綠蘿的關係,我覺得……可以依靠一下。」
傅斯寒淡淡地笑:「隻要小綠蘿願意,我都聽你的。」
畢竟能跟一起上節目,傅斯寒滿腦子想的就是以後終於有機會可以在工作的時候跟膩在一起了親親抱抱了,這對於他來說是好事,這麼好的福利機會他怎麼可能會錯過?
所以他當然是要答應的,顧清歌卻不知道他的心思,隻以為他是真的都聽自己的。
兩人又抱著說了一會兒話,然後顧清歌起來穿服,等整理完以後回頭髮現傅斯寒居然還躺在那裡一臉求不滿地著時,顧清歌沒忍住,踢了他一腳。
「你還不快起來,呆會小綠蘿回來了,影響不好。」
無奈之下,傅斯寒隻好起穿服,一邊低聲道:「娶了個悍妻。」
聽言,顧清歌忍不住挑眉:「你剛才說什麼?」
傅斯寒冷峻的臉上出笑:「妻。」
「切!」
二人剛整理完畢沒多久,外麵就傳來敲門聲。
安心娜的聲音傳了進來:「傅總,綠蘿小姐已經安頓好了,是否要把帶過來呢?」
顧清歌:「……」
站起去將辦公室的門開啟,對上安心娜曖昧的眼神之後,臉頓時一下子紅了,尷尬地道:「把小綠蘿帶過來吧,我們已經商量好了。」
安心娜聽言,忍不住湊近小聲地道:「神你不用解釋的,我聽說剛才來的一波人可是都聽到了,大家都心知肚明的。」
顧清歌:「……」
「我去把綠蘿小姐帶過來。」安心娜很快轉走掉。
顧清歌抿了抿,下心中的尷尬,然後轉走到了傅斯寒的邊,想了想,最後還是憤憤地在他的腳上踩了一腳。
當然,穿的是平底鞋。
對於傅斯寒來說,這一腳踩得無關痛。
「今天出去我要是丟臉了,要你好看!」顧清歌朝傅斯寒放了句狠話,然後扭過頭不理他了。
傅斯寒俊臉上寫滿了饜足,這會兒他怎麼可能會跟顧清歌生氣?
隻是摟住的纖腰,扣住的手腕啞聲詢問道:「寶貝,下次別用腳踩,要不然會疼的。」
顧清歌:「……你還敢說疼?」
「我是怕你腳疼。」
顧清歌:「嘖!放開我。」
小綠蘿很快被帶了過來,天真的並不知道辦公室裡發生了什麼事,被安心娜帶走以後就被護得很好了,這邊發生了啥通通都不清楚。
出去之前小綠蘿跟安心娜的還一般,回來以後就特別親切地喊人家心娜姨姨,左一句右一句的,反正一直在顧清歌麵前誇安心娜怎麼怎麼好,誇到最後安心娜一個大人自己都先不好意思了,藉口還有工作要理先出去了。
「媽咪,心娜姨姨真的對我超級好的喔,我能不能認當乾媽呀?」
聽言,顧清歌忍不住有些汗道:「誰對你好你就認乾媽,那你以後要認多個乾媽呀?」
小綠蘿賊兮兮地笑道:「要是大家都對小綠蘿好的話,那小綠蘿就都認啦,嘻嘻。」
顧清歌手敲了敲的小腦袋,不滿地道:「貪心!」
「才沒有呢媽咪,是小綠蘿長得可,們控製不住自己想對小綠蘿好,又不是小綠蘿要求的,哼!」
「自!」顧清歌又敲一下,然後叉腰:「你這些病到底是跟誰學的呀?我記得我沒有這樣教過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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