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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牌小書童》第106章再遇黑衣人

第106章再遇黑

熹微。

程采夕像往常一樣,提著寶劍輕叩藍府大門。

院子裡,打掃庭院的下人聽到沙沙的腳步聲,隻是淡淡掃了一眼,很快又把注意力對準地上的塵土。對這個每天都要來好幾回羅剎,下人們已經見怪不怪了。

半個多月時間,藍府已經變了程采夕第二個家。自從和唐安商議過後,就把抓捕黑的線索鎖定在了藍海棠上。不過很可惜,這個號稱“小諸葛”的奇子行蹤飄忽,大小姐每次前來都被告知藍海棠已經外出了。再問去了哪裡,下人們則是眾口一詞:無可奉告。

藍海棠畢竟是尚書,程采夕不好用強,況且自己也冇有正當的理由。若非看在自己是飛天們公人的份兒上,估計連藍府的大門都進不去。

越是有挑戰的事,越容易激發程采夕的鬥誌。藏在心深的倔勁兒上湧,程采夕還真和這位才卯上了。

你不是不見我麼?那我就天天來,一直等到你肯現為止。

不過程采夕顯然低估了自己的脾氣,高估了自己的耐心。飛天門主隻給一個月時間,眼看時間過去大半,卻還冇找到毫線索。一想到那個如鬼魅一般的夏國殺手很可能就匿在市井之間,大小姐隻覺得心中像貓爪一樣難

有一種預:這個黑人所圖必定不簡單。若是不儘快結案,恐怕還會惹出什麼大的麻煩。

喝了一口下人遞上的香茗,聽著幾個奴婢在角落裡對著自己指指點點竊竊私語,一邪火又爬上了大小姐的腦門。敢這些下人都在看自己笑話呢!

“啪!”

藍海棠的避而不見,這麼長時間做的無用功,下人們的嘲諷,終於讓大小姐的脾氣突破了臨界點,一掌拍在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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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府管事聽著屋靜,三步並兩步竄進了大堂,見程采夕目凜冽麵不善,心中一虛,道:“程大小姐有什麼吩咐?”

程采夕剛要發表,腦海中卻忽然閃過唐安的影子。

那個傢夥辦事一向無所不用其極,卻很有能難住他的事。自己這麼多天來早出晚歸卻毫無果,為什麼不考慮彆的方式呢?

想到這裡,程采夕角噙著一險的笑意,道:“你知不知道,你們家小姐現在很危險?”

有些時候,其實隻要略微轉變一下方向,就能得到意想不到的收穫。

藍海棠神節遇刺的事並不是什麼,而程采夕很巧妙的利用了這一點,告訴管家最近追查到了一些線索。但種種跡象表明:那個神的殺手並冇有放棄刺殺藍海棠的打算。

連唬帶嚇之下,藍家老管事終於抵不住力,了藍海棠的行蹤——小姐想要一展所學,所以易容去了墨玉書院當夫子。不過早有代,不讓對任何人提起。

墨玉書院?

一提起這四個字,程采夕腦海中立刻浮現出一個人影。前段時間去找唐安借錢喝酒的時候,那位夫子可不就漂亮的如同人一樣麼?

程采夕恨得直咬牙,那“唐夫子”眉清目秀,一看便是扮男裝,連這都看不出來,程采夕你真比豬還笨!

懊悔過後,程采夕卻被滿心的怒火所取代。剛剛發生過刺殺,這位養尊優的藍大小姐居然還不安分,簡直是不要命了!

書院那種地方人多眼雜,一旦份暴,藍海棠就會陷巨大的危險當中。那黑人上次冇有得逞,想來絕對不會放棄,必定在角落裡注意著藍府的一舉一

藍尚書這樣的國之重臣,早已是在飛天門掛了號的,暗地裡自有人默默保護,黑人就算有天大的膽子也絕不敢在這裡手,但書院就不一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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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況……那黑殺手還和唐安有舊怨,藍海棠和唐安無巧不巧地湊到了一起,恰恰省卻了黑人的麻煩。這兩個傢夥,每一個讓人省心!

想到這裡,程采和一刻也不敢耽誤,馬不停蹄的趕往墨玉書院,心裡暗暗祈禱著,但願那個黑人還不知道藍海棠的真實份,否則……恐怕一切晚矣。

以最快的速度趕到書院,剛想去找藍海棠,程采夕卻異常靈敏的應到院子裡一棵樹上人影閃。扭頭一看,隻見一個黑人臥於樹叢中,手裡握著一張弓箭,對準了大堂之中尚沉浸在喜悅裡毫無所覺的藍海棠!

黝黑的箭矢閃著幽幽的寒,如同指引進地獄的冥燈一般。

程采夕嚇得魂飛魄散,毫不猶豫的拔出寶劍,對唐安大喝道:“唐安!小心!”

這番話說得有些顛三倒四,實際上是想要唐安保護邊的藍海棠,但此時形勢危急,也顧不得仔細計較了。

人卻不會給他們防備的時間,見被人發現,立刻弓滿,箭放!

“嗖!”

破風聲響起,讓人聞風喪膽的龍蛇追魂箭劃破長空,如同一隻黑的毒蛇,直奔藍海棠的眉心而去!

程采夕知道此時再多說什麼也來不及了,一咬牙,拔出劍來便朝箭矢迎了上去!

說時遲那時快,上一次黑人的箭是倉促而發,所以纔會被給擋下,這一次卻是有備而來,蓄勢已久的一箭勢大力沉,快逾閃電,又怎麼會那麼容易被擋下?

在空中一個漂亮翻越,程采夕注意力高度集中,衝著箭矢一劍劈下!

冇有木箭斷裂的聲音,寶劍與箭矢堪堪肩而過,卻冇有砍中這迅若流星的一箭。

程采夕的心直沉了下去,心裡暗道:完了!

屋裡的唐安也驚呆了,當他依稀看到那隻箭矢的時候,終於知道危險來自哪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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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夜的黑人,又來了!

時間容不得他多去想什麼,奪魂的喪鐘已經敲響。眼見程采夕冇有擋下這一箭,唐安心生警覺,不過可惜這一箭卻不是衝他的,而是直奔向自己邊的“唐海”。

二人都是不會武功之人,反應再快也快不過那箭矢。黝黑的箭從眾多才子頭頂飛過,與唐海的子乍合又分,最後狠狠釘在後後麵的白牆上。

“喔!”

藍海棠慘呼一聲,滿臉痛苦的捂著肩膀,臉都有些泛白。

唐安眼疾手快,一把扶住他,道:“夫子,你冇事吧?”

藍海棠臉淒楚,卻是咬著下,輕輕搖了搖頭。

唐安心中大急,往藍海棠肩膀看去,見肩膀上麵的服被箭矢劃了一道口子,殷洪的水慢慢滲了出來,不過幸好是皮外傷,冇有命之虞。

幾片羽緩緩飄落,原來程采夕方纔那一劍雖然冇有砍中箭,卻削掉了後麵的箭羽,這才使誌在必得的一箭失去了準頭。否則以那黑人的箭,絕不僅僅是傷肩膀這麼簡單了。

程采夕見藍海棠冇有命之危,一顆心終於落地。一雙淩厲的雙眼循著箭的方向去,隻見樹梢上的黑人眉頭蹙,似是為自己這一箭冇有取藍海棠命而大不滿意。輕輕搖了搖頭,黑人竟從背後的箭簍裡又取出一支箭,搭在了那柄胎弓之上!

看來今天不取藍海棠的命,這黑人是無論如何也不會罷手了。

程采夕氣的七竅生煙,這個混蛋,竟然膽敢在飛天門門人眼皮子地下這麼肆無忌憚的殺人!

略微估算了一下距離,程采夕自知恐怕來不及擋下第二箭,略一沉思,大喊道:“殺人啦!快跑啊!”

屋子裡的學子們完全愣住了,這一切發生在電火石之間,他們甚至都冇搞清楚自己的夫子怎麼就中了一箭,又是誰要殺自己的夫子?

腦海中一片混沌之下,學子們就聽見一個貌如花的子宛如潑婦般的扯開嗓子大聲喊了起來。

整間屋子當中唯一知道黑份的隻有唐安,稍加思考便明白了程采夕的用意。分明是想製造混,混淆黑人的視線,好讓自己和夫子趁機逃

可是……這個該死的黑人,冤有頭債有主,明明是自己抓了部,夫子是什麼意思?這個王八蛋,箭那麼差還好意思丟人現眼,我要是你早就一頭撞死了!

心中罵了兩句,唐安也扯開嗓子喊道:“同學們快跑啊!遲了就丟掉命啦!”

李墨玉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了一跳,但他畢竟是經過大風大浪的人,很快便鎮定下來。見全場都呆若木,當即說道:“臨淵!唐老!帶學生們先去避難!”

不需要薛臨淵招呼,學生們短暫的呆滯之後,終於明白髮生了什麼事:這是有殺手要殺人啊!

想通此節,學生們立馬都像是火燒屁一樣跳了起來。這些富貴人家的子弟把命看的比什麼都重要,此時遇到了這麼大的危險,立馬哭爹喊孃的往外逃竄,就像是一群無頭的蒼蠅。

程采夕一個閃進了房間,看了看藍海棠的傷勢,也顧不得責備,皺眉道:“藍姑娘,快跟我走,找個地方暫且避一避!喂,你也跟著一起來!”

唐安努努,暗道這土匪對夫子和老子態度截然不同,真是太看不起人了。還藍姑娘,人家明明是唐夫子,我看你是忙案子忙昏頭了吧!

鄙視了這土匪一番,卻還是老老實實架起傷的藍海棠,從側門往院走去了。

躲在樹上上的黑人見一堆人蜂擁而出,自知失去了機會。不過並不氣餒,反而眼角帶著笑意,似是完全不擔心藍海棠會逃走一樣。

緩緩放下弓箭,黑人的眸子彎兩道新月,喃喃道:“有趣,實在是有趣。不過你們已經是甕中之鱉,這一次……你們還能逃得了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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