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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牌小書童》第145章相國公子

第145章相國公子

唐安打開一道門,發現門外站著三個人,當先一人正是老人魏見淩。難怪方纔的聲音有些耳,看起來便是他在作威作福了。

魏見淩後的兩個人,其中一人白飄飄相貌出眾,竟是神節想泡藍海棠的大才子東辰。

三個人當中認識兩個,這世界還真是小。

不過今夜的主角卻都不是他二人,而是站在最後麵穿著一的年輕公子。那人看上去絕不超過二十五歲,相貌談不上英俊,但站的如青鬆一般筆直,眼中閃爍,給人一種險狠戾的印象。

“幾位——哎呀,唐公子,這幾位闖進來,我怎麼攔也攔不住!”小侍委屈地道。

“沒關係,若蘭你先退下吧。”

小侍看了看幾人,知道都是得罪不起的大人,如臨大赦一般逃走了。

“是你?”魏見淩見到唐安明顯也有些驚訝,甚至往屋裡看了看,懷疑是不是自己走錯房間了。

唐安出了屋子,反手將房門合上,拱手笑道:“這不是魏公子麼?好久不見,魏公子難道是惦記唐某,難道想要再給我幾百兩銀子花花?咦,落公子也在,冇想到在這裡到你們兩位好基友,真是人生何不相逢。”

友,那是什麼?

他不提這茬還好,一想起當日窺探雲頂樓的計劃因為眼前的這個混蛋破壞功虧一簣,自己還散儘錢財,魏見淩便氣不打一來,冷哼一聲,道:“唐安,這裡是柳姑孃的閨房,你怎麼會在這裡?”

“你可以來,為什麼我不可以?”唐安說著,眼神往最後麵的青年公子一暼,卻見他臉不善的盯著自己,看起來心不是太麗。

簡單一想,唐安就瞭解了魏見淩的險惡用心。魏見淩和東辰雖然在京城小有名氣,但和之嵐比起來卻是小巫見大巫。憑他二人的斤兩,萬萬不敢來飛雪悅蘭閣撒野,唯一的解釋就是——他們扯了這年輕人的虎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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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說來,真正想要見柳傾歌的正是這年輕公子了,魏見淩不過是打前站的狗子而已。而這傢夥非但喊出了自己的名字,還暗示自己份特殊,能夠出柳傾歌的房間,恐怕關係並非普通朋友那麼簡單,話裡話外都有些挑撥的意思。

唐安冷笑,簡單一句話都想著怎麼人,這傢夥果然不是什麼好鳥。

“哼!柳大家何許人也,你又算是什麼東西!區區一個程府書而已,竟然敢來飛雪悅蘭閣丟人現眼,你到底有什麼企圖!”魏見淩看看後麵錦公子的臉,指著唐安怒聲喝道。

唐安雙手環,道:“魏公子,麻煩你說話之前腦子,唐某可不像某些人,天化日私闖人家姑娘香閨,全然不把府放在眼裡。”

魏見淩一愣,對唐安能出現在這裡大懷疑。但想到後那人的份,仍自說道:“不管你有什麼道理,速速讓開!今天是柳大家與蘇兒比舞較藝的大日子,相國大人的公子——東方公子特來探柳大家,希能揚我大唐之威。”

相國公子,好大的來頭,而且還姓東方,不知道有冇有修煉《葵花寶典》。

唐安看了看後者,道:“唐安參見東方公子……不知東方公子大名可‘不敗’?”

東方不敗?這名字不錯啊。

東方公子微微愣神,道:“在下東方軒輊。”

縱然唐安對這大唐國不甚悉,卻也知道相國乃是數一數二的大,可謂一人之下萬人之上。難怪這魏見淩如此肆無忌憚,原來是傍上了這樣的大人

“東方公子的名諱,又豈是你這等奴纔可以過問的。”魏見淩看唐安百般不爽,道:“識相的速速讓開,否則本公子這就人將你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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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安冷笑道:“連汴京府的公人都能隨意差遣,魏公子果然好大的本事。”

“這個……”魏見淩眉頭一蹙,氣勢頓時弱了下來。

“你不過是一屆商賈,既無功名又無職權,竟然口口聲聲要派人抓我。魏公子,你好大的威風!你到底有冇有把朝廷放在眼裡,把皇上放在眼裡?”

“唐安,你莫要逞口舌之快!”魏見淩怒道。

東辰見他勢弱,道:“唐兄多慮了,今日不過是東方兄來一探柳大家,並冇有彆的意思。魏兄一時口誤而已,你又何必見怪呢?”

這番話輕輕巧巧把責任一推二五六,說的漂亮至極——誰心不好的時候不說幾句狠話?一句話便道明魏見淩不過是怒極攻心,當不得真。

唐安笑道:“落兄,你可是讀書人,可莫要自誤纔好。”

東辰眉頭一皺,道:“唐兄這話從何說起?”

唐安掃了三人一眼,心中冷笑:前來探視?傻子纔信呢。

柳傾歌姿傾城且在京城頗負盛名,要是尋常探視,被拒之門外哪有闖的道理?若說相國公子對柳傾歌冇有什麼非分之想,簡直是對唐安智商的侮辱。

柳傾歌把這次較藝當做挑戰之瑤的第一步,後半生的榮耀都當了賭注。若東方軒輊心存不軌影響到了今天的比舞,對柳傾歌而言將是致命的打擊。

想通此節,唐安就像門神一樣堵在門口。相國公子怎麼了?皇帝來了都不行!

“落公子,你知道今天的比舞柳大家要麵對的對手是誰麼?”唐安問道。

東辰道:“這個……我想如今京城已經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了:四月十五,月圓之夜,魅舞妖姬,一戰雙絕。柳大家雅號‘歌舞雙絕‘,那的對手自然就是夏國的‘魅舞妖姬’蘇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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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安笑道:“既然知道是和蘇兒比舞,你還敢來?”

“這……有什麼關係麼?”

“關係大了!”唐安抬高了聲音,道:“高手對決,講究一個心境。你們這般前來叨擾,柳大家的心神怎會不影響?你們這不是在幫,而是在害!”

“你在這裡大放厥詞,我等關心柳大家還來不及,怎麼會去害?”

魏見淩怒道,有些尷尬地看了看東方軒輊。

對於這位相國公子來說,就如同烈酒之於嗜酒如命的酒徒,那是一種近乎偏執的追求。隻不過他惜羽,耐著熊熊**遠離胭脂紅,但對柳傾歌這種毒藥,卻從冇停止過心的嚮往。

雙絕較藝,顯然離了尋常尋芳的範疇,變了國與國之間文化的撞。東方軒輊終於等到了機會,所以他來了。

他不是為了賞舞,而是為了賞人。以他的份,簡單的一個暗示,聰明如魏見淩自然知道應該怎麼辦,而唐安的忽然出現,卻讓原本簡單的事充滿了變數。

魏見淩早已誇下海口,話裡話外都信心滿滿地表示會讓東方軒輊遂了心願**一度,可眼下卻連門都進不去。他越來越急躁,道:“唐安,你莫要耽誤時間,有些東西你承擔不起!”

“乾嘛,嚇我啊?”唐安瞪眼道,“到底誰擔待不起,魏公子最好再好好掂量掂量。”

魏見淩恨不得將他千刀萬剮,卻不得不耐著子問道:“什麼意思?”

唐安白他一眼,苦口婆心的奧:“蘇兒是什麼人?是夏國第一舞姬,所以今天的比舞已經不是私人恩怨那麼簡單了,而是國與國的榮譽之爭。柳大家代表的不是個人,而是代表了整個大唐。揹負著整個大唐萬萬千千子民的期盼,擔子是何其繁重。而幾位非但不理解,反倒還要闖。說的冠冕堂皇,可你們有冇有站在的角度替想一想!”

唐安“義憤填膺”地說道,讓站在他後麵的柳傾歌都忍不住覺得自己既偉大又可憐。偉大的是為了國家大義不顧一切,可憐的是連自己的同胞都不理解自己。

這個傢夥,真是讓人又可氣又好笑。

魏見淩怒道:“你不要妖言眾!不過一場比舞而已,哪有那麼神聖!”

“這麼說來,魏公子連國家大義都不放在眼裡了?”唐安說道,“一個連自己國家都不的人,還能指他乾什麼?如果夏國今次贏了,那今後我們的後代所欣賞學習的都是彆國的舞蹈,我們的國粹將會在哪裡?世界上最可怕的事,就是失去了自己國家文化的靈魂。魏公子,莫非你是夏國派來的細不?”

“你……你……”魏見淩臉赤紅,氣的連手都哆嗦起來。曆史的罪人,這樣一頂大帽子扣下來,讓他又是憤怒又是害怕。其實他向來頗心機,隻是一來立功心切,二來見到仇人分外眼紅,倒是失去了往日的水準。

“夠了。”

最後麵的東方軒輊緩步上前,仔細盯著唐安看了半晌,淡淡道:“你很不錯。”

這四個字聽起來像是表揚,可是唐安清楚事實並非如此。那雙如鷹隼一般的眸子閃爍的不是讚賞,而是殺機。

“多謝東方公子。”唐安謙虛道。

東方軒輊微微一笑,道:“可是我還是要進去。”

現在能不能見到柳傾歌,已經不僅僅是為了人那麼簡單了,更牽扯到他的麵子。堂堂相國公子被一個小書擋在門外,說出去足以讓他麵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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