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活的,至寶是死的。
雖然大王朝的底蘊中,有三件至寶,都可傷到元神強者,但前提是,能夠打中!
元神強者,又不是木頭,如若沒有限制的手段,至寶也不過就是廢品罷了。
“看來,僅憑大一朝之力,是難以抗衡大夏了。”
袁飛塵自語。
“多事之秋!九大異族蠢蠢,人族之中,又有大夏這方勢力崛起!天火域起,就在眼前了。”
袁飛塵雖然如此說,但他的眼神卻沒有毫懼意,元神強者又如何,他們大王朝歷史上,也不是沒有屠過!
“召外相張齊!”
袁飛塵眼中霸氣一閃,大喝傳令。
……
“父親,已經布置妥當!”
在大弧王朝丞相府,鐘邵元平靜的對著鐘家家主,鐘如海說道。
兩個月前,廉頗在二十萬‘囚徒軍’的幫助下,直接一戰攻滅大弧王朝‘赤雷軍’,大月王朝‘炎軍’,大庚王朝‘金鋒軍’!
消息一經傳出,瞬間震撼了三大王朝。
無數三朝百姓得知,本無法接。
在他們心中,本朝王牌大軍,乃是銳中的銳,實力可怕,怎會如此輕易隕滅?!
這比天塌地陷,都還要讓他們難以相信!
隨后十日時間,廉頗率軍連下大弧王朝十八城!
兵鋒所向,勢不可擋!
大弧王朝急派遣兩支大軍前往。
大月王朝與大庚王朝援軍也再次到達。
合計四支大軍,一百二十萬士卒,總算將廉頗北上的鋒芒抵擋!
而在另一戰場,章邯統帥的‘囚徒軍’也取得了巨大戰果。
將之阻擋的三支大軍中,大月王朝銳,素有虎軍之稱的‘黑虎軍’被滅!
獨剩大弧王朝‘穿空軍’,大庚王朝‘雷震軍’,依舊嚴防死守,不讓章邯大軍北行。
“開始行吧。”
鐘如海面鄭重道。
敗在此一舉!
鐘家是再次輝煌,還是被打落塵埃,就看這一役了。
“父親放心,此役,必勝!”
鐘邵元淡笑,眼中神璀璨,有竹。
以他的智謀,親自安排此役,區區大弧王朝,如何能夠逃過?
他踏步走出主廳,一白長袍,滿頭黑發被隨意扎起,氣質極佳。
“傳令下去,開始手!”
回到別院,此時院中已有數十人等候,他目掃視,淡淡下令。
這數十人,盡皆魂變大宗師境界!
甚至其中三人,已經站在了魂變巔峰,隨時都有可能踏出那一步,登臨封侯境!
“是,主!”
數十人鄭重行禮,極為恭敬,隨后軀踏間,直接消失在虛空。
就仿若從未出現。
別院之中,只余鐘邵元一人。
“師尊,師姐,弟子很快,就會再次踏太明大世界,與你們相聚!”
鐘邵元看著天空殘月,低聲呢喃。
“大夏王朝,千萬不要讓我失!”
他靜靜站著,背后一棟古樓,天上殘月西墜,世而獨立。
……
“廉頗將軍,在下奉主之命,前來聽候調遣!”
在荊木軍大營,一名魂變大宗師向著廉頗恭敬行禮。
他本不敢抬頭與廉頗直視!
站在大帳之中,他都覺自己快要承不住廉頗上傳來的,那可怕力!
“明日,本將攻殺大月王朝‘水月軍’,必要一戰而功!大弧兩支大軍,按照這封函所述行事。”
廉頗淡淡道,一封函陡然出現在那名魂變大宗師手中。
甚至,這名大宗師都不清楚怎麼回事!
他心中凜然,恭敬行禮:“謹遵廉頗將軍之令!”
看著此人退下,廉頗面古井無波。
“鐘邵元?”
廉頗自語,據‘暗影殿’影衛傳來的報,大弧王朝丞相府之所以愿意投靠大夏,幾乎全是此人之功!
這是一位深謀遠慮之人。
廉頗有種覺,此人還會給他驚喜!
“想要躋大夏?就看你的手段了。”
廉頗淡笑,大夏王朝如今人才濟濟,此人再是天才,智謀再是高深,到了大夏,也由不得撒野!
是龍,需盤著,是虎,需臥著!
第二日,廉頗大軍列陣。
二十五萬‘荊木軍’向著大月王朝水月軍進發。
三朝大軍犄角之勢排列,而水月軍,就在最西側。
在水月軍東方三十里,是大弧王朝‘青焰軍’,往東行二十里,則是大庚王朝‘隕劍軍’,再往東去三十里,則是大弧王朝‘銀環軍’。
荊木軍一,立時驚了三朝四支大軍。
水月軍連忙排兵布陣,刀盾兵在前,長槍兵在后,弓箭手穿其中,開始防守。
一個多月以來,荊木軍早已不是第一次發起進攻!
如何防,水月軍主將賀元早已爛于心。
此時賀元冷冷的站在虛空,看向遠。
那里,一道道沖起,遮蔽蒼穹,虛空之上,一株魔樹盤繞,高達數十丈,散發極度可怕的氣息!
“軍魂!早晚一日,本將麾下水月軍,也能凝聚!”
賀元眼中熾熱之芒一閃即逝。
天火域八大王朝,除卻大王朝、大河王朝、大蓮王朝,相傳有一支凝練出了軍魂的大軍外,其余王朝,并無如此強軍!
“如果水月軍,凝練出了軍魂,何至于此!”
賀元雙眼不忿,他對于自極為自信,認為難敵廉頗,全是麾下兵馬不如人!
“行吧。”
在青焰軍駐地,青焰軍主將劉重面凝重的下令。
此令下達,將再無回頭余地!
他眼中閃過堅定之,沒有任何搖。
“劉將軍,主的為人你很清楚,他既然做此決定,就絕不會有錯!”..
在他旁,之前面見過廉頗的那名魂變大宗師低聲說道。
“放心,劉某就算不信任主,但對于丞相大人,卻是百分百信任!”
劉重淡淡道。
大弧丞相鐘如海,門生故吏遍天下,而劉重,就曾在鐘如海門下聽講。
很快,青焰軍就全軍出發,向著水月軍行去。
兩軍是盟友關系,所以賀元對于青焰軍并沒有太多的防備。
廉頗每次攻擊而來,青焰軍都是如此行,急速增援,賀元早已習以為常。
“攻擊!”
廉頗冷冷下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