築基修士的壽元是多?
兩百歲左右。
中途隕落的不算,你如果會養生之的話,還能夠活得更長一點。
但一般來說,也很難超過兩百四十歲,所以對方兩百二十歲已是名副其實的風燭殘年。
壽元所剩無幾。
力也好,力也罷,還是為一名修仙者的法力,都會變得非常衰弱,雖然還是一名築基級別的修仙者,但實力比之全盛時期,恐怕連一半都沒有。
如果是這樣的話。
他們三個聯手,也未必不能對付。
皓與柳舒梅也不傻,秦炎能想到的,兩人自然也心中有數,不由得舒了一口長氣,若是這樣的話,任務還是有希完地。
於是三人一起躬行禮:「謹遵掌門吩咐,弟子必竭盡所能,不辱使命。」
「去吧。」
對他們的反應,靈符尊者頗為滿意,擺了擺手:「去完你們的試煉任務,功之後,你們三人就是本門的真傳弟子了。」
「是。」
三人告退,柳舒梅卻忍不住多問了一句:「掌門師祖,顧家老祖與魔修勾結自然是罪無可恕,但該家族其他的人呢,如何置,還請掌門吩咐。」
「你們自己看著辦。」
「啊?」
三人麵麵相覷,卻不敢再說,顯然這也是一種試煉,一種考驗。
隨後他們三人退出了天符殿。
著三人的背影消失,靈符尊者默然片刻,竟沖著空無一人的地方,莫名的開口了。
「你覺得這三個弟子如何,能完任務,順利為真傳弟子麼?」
「不好說,這次的任務並不輕鬆,即便那姓顧的傢夥已是風燭殘年,但築基修士就是築基修士,高一個大境界,實力就是雲泥之別,何況除了他之外,顧家鍊氣級別的修士也不在數,三人若是不小心暴了此行的目的,一旦陷圍攻,可就兇多吉了。」
靈符尊者話音剛落,距離他數丈外的地方靈一閃,一穿長袍的中年人就映眼簾,表恭敬的回答了老者所提出的問題。
「嗯,老夫也是這麼看的。」
「既然如此,掌門師伯又為何給他們安排如此難的試煉任務,一不小心就會隕落,據我所知,這三人,可都是門弟子中的翹楚,若是因此夭折,那就太可惜了。」長袍中年人有點不解的說。
「玉不琢不,老夫此舉,自然是有目的,落雲山太平了這些年,接下來,恐怕卻會有一場腥風雨……」
掌門既然這樣說,中年人當然也不好質疑,於是二人便這樣沉默了下去。
就這樣又過了幾息,靈符尊者重新開口:「放心,他們不會隕落。」
「什麼?」中年人有些詫然的抬起頭。
「這是一個考驗,並不僅僅事關真傳,隻是時候未到,你也不用知道,不過有一句話你說的是對的,不管功與否,三人都是門中的翹楚,老夫為掌門,又豈會讓本門英白白隕落,我已經派了董師侄前往霧雲山暗中保護幾個小傢夥,當然不到命攸關的時刻,他不會出手。」
「原來如此。」
中年人了鬆了口氣,隨後卻又眉頭皺起:「掌門師伯,弟子有一事不解,不知您可否解。」
「說。」
「如今卻是山雨來風滿樓,可拿顧家不過是中等偏下的修仙家族,顧家老祖又已是風燭殘年,沒有多歲月好活,這種況下,他不應該安分守己麼,勾結魔修,純粹給自己的家族招災惹禍,為何他會做出這種愚蠢的選擇?」
「我也不曉得。」
靈符尊者的角邊出一無奈之:「誰知道那老小子心中是怎麼想的,不過魔修向來擅長蠱人心,而且人越老越怕死,天知道魔修給出了怎樣的許諾,也許他上當騙也不一定的。」
長袍中年人點點頭,他也隻是好奇,並非一定要求一個答案,總之付家既然背叛了天符山,與魔道修士勾結,那就是罪無可恕,至於他這麼做的緣由,倒也用不著深究。
……
而兩人的對話,秦炎三人自然並不曉得。
也不知道他們此行,暗中其實還有一個保鏢,其實就算知道,三人也會竭盡全力,因為這是他們的試煉任務,如果讓那藏在暗中的築基修士出手,也就相當於試煉失敗,別再想得到晉級真傳的獎勵了。
「兩位,我們什麼時候出發?」
「事不宜遲,明早吧。」
皓略一沉,便做出了抉擇:「楚師弟,柳師妹,這個任務的重要,我也不多說,二位皆心中有數,此行我們一定要誠合作,趁著還有一天的時間,你們好好準備準備,對手是一修仙家族,還有一築基級別的存在坐鎮,絕不可輕忽。」
「嗯。」
秦炎與柳舒梅點點頭,隨後三人便拱手告辭,各奔東西。
回到自己的住。
秦炎便開始清點寶。
因為曾經斬殺過多名修仙者的緣故,他的家,遠遠勝過同階存在,比之築基修士,亦不遜。
至於實力,這半年來雖然未曾築基,但法力更加的純,妖魔之軀也更加的強大,這麼說吧,對上一風燭殘年的築基初期修士,秦炎便是一個人,也有那麼幾分把握,未必會輸。
不過那是指他化妖魔,再神通盡出,全力以赴。
此行卻顯然不能這麼做。
首先不到萬不得已,妖魔的手段不可用,否則這兩位同門的麵前,沒辦法解釋。
讓秦炎欣的是,那楚舟也是土火雙屬靈的修仙者,甚至連修行的功法,也與他一模一樣,都是《土火凝氣決》,所以為人類修士的手段,倒不用藏拙,可以全力以赴。
不過……裝備似乎有些不足。
畢竟自己的靈,大多也都是滅殺強敵後的戰利品,一來未必適合自己用,二來比如說像火靈珠,得自曹孟穀,可那傢夥太有名氣了,連這件寶,在三派的英弟子中,都有很多人知道,這種況下,就不適合拿出來了。
此行危機四伏,會有惡戰,不到萬不得已,又不能化妖魔,那當然要盡量尋找一些趁手的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