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多的條件符合,這應該不是巧合,難道眼前這小子就是害主隕落的始作俑者?
五行築基,關鍵在於誰能夠承更多的五行之力,而這小子恰好也學過煉,還一拳就打飛了一名築基後期的修仙者,這說明他的煉之已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
假如他也進了玄刀宗總舵,那主的失敗也就說得通了。
一念至此,那風姓老者的眼中芒四,又是歡喜又是憤怒。
歡喜的是主之仇,一直毫頭緒也無,沒有目擊者(那姓董的散修藏得很好),便是以魔雲宗的強大,在找不到敵人的況下,也隻有徒喚奈何。
如今自己找到了這傢夥,如果再將其拿下,可以說是立下了驚天的大功,便是宗主也絕不會吝嗇獎勵與激。
這簡直是一本萬利。
憤怒的是可憐主十載辛苦,花費心與資源無數,最後卻給眼前這小子做了嫁。
實在是可恨以極!
唯一讓他還到有點疑的是,他雖然知道五行築基了得,但似乎也沒到這般地步。
整整三天,自己堂堂金丹修士也拿他無可奈何。
雖然修士結的金丹也分品級。
而自己僅僅是其中最差的一種。
結的金丹斑駁不純。
與其他同階修士相比,實力明顯差了一大截。
甚至被稱作雜丹修士。
但雜丹也是丹,不管如何,自己是貨真價實的金丹老祖,怎麼可能這麼長的時間還追不上那小子呢?
典籍上有對五行築基的描述,但似乎並沒有這麼離譜,難道是上古典籍的記載也有差錯?
心中存疑,但他很快就將這個念頭,拋到了九霄雲外去。
何必想那麼多,總之眼前這傢夥有八以上的可能,是害死主的罪魁禍首。
當務之急是拿下這小傢夥,至於有關他實力的疑,到時候再慢慢研究不遲的。
念及至此,他眼中有銳利的芒閃過,原本的疲憊也一掃而空,畢竟隻要拿下這小子就可以立下大功。
而秦炎明顯覺到了對方的不同。
他似乎一下子興起來了。
怎麼辦?
秦炎雖然不知緣由,但也明顯覺到現在的況對自己越發不利,如果還想不出主意。
很快對方便會追上來地。
到時候可就是萬劫不復的結局,畢竟他可不認為自己的實力能與金丹老祖相比。
可……這談何容易?
現在這種況下拚的就是速度,實力不夠怎樣擺,說巧婦難為無米之炊也不為過。
就在秦炎一籌莫展之際,前方的景卻驟然發生變化了,綿延起伏的山脈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無垠的森林。
放眼去,儘是數人也難以合抱的參天大樹,高大拔,枝繁葉茂,蒼翠碧綠,一無際。
「這是……」
秦炎眼中流出吃驚之,不過他很快就反應過來了,三天時間,不休不眠,自己施展風之,所越的距離何止千裡,不知不覺竟已了落雲山的邊界。
再往前則會離開武國,不過卻並不能到達別的人類的國度,而是一無垠的森林與沼澤。
據說就算是傳說中的元嬰期老怪,也不一定有本領克服地形的阻隔,將其橫渡。
至於緣由,是因為這片森林中,生活著強大的妖族。
沒錯,這裡是妖族的領地。
如果說在森林的邊緣,還僅僅是一些普通的野,比如說獅子,黑熊,老虎……
那越往裡走,危險也就越多,漸漸的你會見妖,乃自於那些強大而狡猾的妖修。
據說在森林的最深,甚至有妖王級別的存在。
妖將、妖帥,妖王,其實力分別對應不同境界的修仙者。
妖王已是能夠媲元嬰級別的老怪,甚至要更勝一籌。
也正是這個緣故,沒有人敢通過越這個森林而離開武國,因為他們不知道自己會見什麼。
秦炎當然也不曉得,不過他在看見這片令修士們膽寒的森林以後,臉上卻是流出大喜過的神,
天無絕人之路!
秦炎毫不猶豫的一頭紮進去了。
而那風姓老者顯然就沒有這樣的勇厲果決。
原本發現他們不知不覺已來到落葉雲山的盡頭,再往前便要進妖族的領地以後,他臉上是大喜過的。
這個蠢傢夥,慌不擇路,這下可將自己到絕境掉了。
原本在他想來,秦炎絕不敢進危險的妖族森林裡麵,如此自己就可以不慌不忙與他玩一個甕中捉鱉的把戲。
對方雖是五行築基,但麵對自己這個金丹,也必定沒有多反抗之力,這一戰是毫也沒有懸念地。
他也不準備滅了這小傢夥,而打算將其生擒活捉,然後予宗主發落,如此一樁大功就輕輕鬆鬆的到手了。
然而想法不錯,偏偏卻見完全不按常理出牌的傢夥。
秦炎竟然毫猶豫也無,直接一頭便撞進去了。
怎麼回事,難道這小子不知道前麵是妖修森林嗎?
為何如此膽大包天?
最離譜的是,他從秦炎臉上明顯看見了發自心的歡喜,那滿臉的喜悅與笑意……
哪有人絕境卻歡天喜地?
這實在是讓他有些措手不及。
不明白那小子腦海中想的是什麼東西。
或許,這正是對方的詭計,想要藉助妖族的領地,來躲避自己的追擊。
哼,不得不說這個如意算盤打的相當不錯。
風姓老者的臉上也不由得閃過幾分遲疑之。
不過很快那猶豫的表就消失了。
怎麼說呢?
如果僅僅是因為一個手下隕落,他確實不會冒險進妖修森林的,哪怕宗主的斥責,畢竟與麵子相比,自己的小命兒要重要許多。
千金之子坐不垂堂的道理他又豈會不曉得?
但現在況不同,這小子極有可能是主築基失敗的罪魁禍首,將其拿下會立下大功。
如此他又怎能退,反正又不是要前往妖族領地的深,僅僅是森林邊緣的話,哪怕遇見一些妖族,以自己金丹修士的實力也足以應付。
「小子,你這是在自尋死路。」
伴隨著一聲厲喝,風姓老者一咬牙,飛了前方的森林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