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飽喝足,又經過數日的休息,如今他不論神還是法力,都已恢復到昔日的巔峰狀態來了。
秦炎從儲袋中取出一個團,盤膝而坐,以手支頜,思索起眼前的困境應該怎樣擺。
前門拒狼,後門迎虎,他又並非真正的妖族,自然無意一直待在這危險之地,否則一旦份暴,等待自己的將是萬劫不復的結果。
那青袍妖修看似魯,其實卻是一多疑狡詐的傢夥,對待自己也算平和,然而秦炎卻覺到事沒有那麼簡單的。
他從對方的上,覺到一惡意,儘管太的說不清楚,但總之此地不宜久留。
然而道理是這個道理,想要離去,卻是談何容易。
對方已防著這一著,在自己的上種下了追蹤標記。
念及至此,秦炎的臉有些鬱,他也不去胡思想來著,直接閉上雙目,便施展起了視之。
丹田之中果然多了一道青的印記。
秦炎稍稍調法力……
就這樣不知不覺,半個多時辰過去。
「呼!」
他吐出一口長氣,停止打坐,眼睛也重新睜開了,然而臉上的表卻是哭笑不得。
怎麼說呢?
這青的印記並沒有自己想象的那麼難以應付。
普通的妖將不好說,但如果是自己的話,花上一些力與功夫,應該是不難將其去除。
問題是他卻不能夠這麼做。
無他,那傢夥太過狡猾,隻要自己將這印記抹去,他那邊立刻就會生出應來呀。
如此……豈非弄巧拙?
可惡!
秦炎真的有點進退兩難了啊!
怎麼辦?
他一籌莫展。
就這樣發獃了片刻,秦炎臉上卻出了笑容。
自己做事太過執著,事不用這麼著急的,反正份又不是馬上就會暴,慢慢思索,總歸能夠想出辦法來的。
於是他強迫自己將這個難題暫且拋諸腦後。
手掌一翻,一個儲袋映眼簾。
這東西毫不稀奇,不過眼前這個顯然要巧一些,不愧是金丹老祖的東西。
秦炎眼中閃過期待之,顯然也非常好奇自己能從中得到什麼。
隨後他將此寶倒轉,袋口張開,輕輕一抖,從裡麵飛出一片灰霧,叮叮噹噹之聲不絕於耳朵,眼前頓時多了一大堆事。
其中依舊是以靈石為主,但卻與秦炎以前見過的大不相同,每一塊皆散發出溫潤的澤,所蘊含的靈氣要比尋常的多得多。
這是……中品靈石?
秦炎以前雖然極見到此,但還是一眼就認出來了。
其明麵上的價值是普通靈石的十倍,實際上卻遠遠不止,因為不論煉丹製還是鬥法之時用於恢復法力,效果都遠不是普通靈石是可比。
對於低階修仙者,每一塊中品靈石都堪稱價值極高的寶,自己這次算是發大財了。
秦炎喜滋滋的將其收起,隨後又檢視起他的東西。
然後就傻眼了,因為很多東西他居然都不認識。
乍一聽不可思議,但你仔細想想的話,卻一點都不稀奇。
畢竟這是一位金丹修士,其隨所攜帶的寶,肯定都是非常有價值的東西,而秦炎層次太低,眼不足,再加上對方又是魔修,所以認不出來也沒什麼好奇怪。
不過他的臉上也並無鬱悶之,認不得就認不得,反正知道這些東西很值錢就是了,待自己回去以後找一個坊市,難道還怕找不到人鑒定辨識?
這樣一想也就心平氣和,將那些不認識的寶,全都分門別類的收好了。
最後便隻剩下兩件東西。
一黑的玉簡,還有那柄灰濛濛的飛劍。
首先秦炎拿起玉簡,微微低下頭顱,將神識注。
頓時,一個個鬥大的文字映到了腦海中。
頃,秦炎抬起頭,嘆了口氣,玉簡中記載的是一種魔道神通,艱難晦,品級不低,然而對自己來說卻是沒有用的東西。
畢竟他又不打算修魔,這種功法對自己而言,甚至談不上有什麼借鑒之,於是隻好放棄。
好在也不算完全無用的東西,畢竟自己用不著,拿到坊市,也同樣可以賣錢的。
「還不如來一篇修鍊心得。」
他嘟囔一句,放下手中的玉簡,拿起一旁的飛劍。
這一次秦炎的眼中閃爍著興之。
畢竟,這可是貨真價實的法寶來著。
法寶,顧名思義,類似於靈,但威力卻完全不可同日而語,這是金丹以上的修仙者才能使用的東西。
珍貴以極!
每一柄法寶,都是修士花費無數的心煉製。
秦炎雖然無法驅使,但久聞大名,早就心嚮往之,此刻能有一柄法寶拿在手裡,自然激以極。
然而他卻覺到了抗拒!
秦炎先是一驚,難道那老怪還在這法寶中留有殘魂?
他連忙將神識放出,片刻後卻鬆了口氣。
並不是!
對方已然隕落,並沒有殘魂附著於寶,不過這柄飛劍,卻留有他的神識印記。
這在金丹以上的老怪中也是十分常見地。
本命法寶,原本就存於丹田中溫養,久而久之自然會留下主人的神識印記,這樣也可以更加隨心如意的驅使。
「唉!」
秦炎嘆了口氣。
他看著這寶劍真的是眼饞以極,這可是真正的法寶啊,如果自己可以使用就好了。
當然他也明白這是奢,畢竟法寶要金丹以上的修士才能驅使,這在修仙界,乃是一個常識。
等等!
失之餘,一個念頭卻在秦炎的腦海中閃過,這一點常識沒錯,但卻並不意味著就不可能出現例外了。
別忘了自己可是五行天道築基,在修仙界堪稱傳奇,如果說僅僅這一點還不夠的話,還可以在砝碼上加上妖魔之軀。
別人辦不到,自己卻未必不可以。
儘管這隻是胡思想,連推測都算不上,但未必不可以試一試,反正就算失敗了也不會有什麼損失。
這個念頭在腦海中冒出,秦炎便再也抑不住。
假如自己可以使用法寶,哪怕使用的時候會有諸多限製,自己的實力也會因此突飛猛進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