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什麼,堂堂妖修,一個二個卻這麼慫。」
那青袍妖帥瞠目大喝,臉上閃過一鄙夷之:「有道是富貴險中求,那些妖將隕落,隻能說明他們愚蠢,與不夠強,這個任務是絕對是可以完的,畢竟本王又不是傻子,如果沒有意義,又豈會讓自己的手下白白送死?」
這話倒也言之有理。
眾妖聽得神一振,唯有秦炎大大的不以為然,又不是你冒險,漂亮話誰都會說,這樣的言辭也隻能忽悠那些蠢笨的妖族。
他當然不會信進去,但也留神傾聽對方的言語,以期從裡麵找到有用的訊息。
「總而言之,這個任務確實危機四伏,但完之後,便能得到天大的好,而本王也絕不會虧待你們的,所以……大家努力。」
「敢問大王,究竟是什麼任務?」
聽到這裡,有急的妖修,忍不住抓耳撓腮的開口。
秦炎亦非常好奇,聞言不由得將耳朵高高豎起。
其他妖將的反應也都差不多,而青袍妖修也並沒有賣關子來著:「你們的任務是進一古修士的府。」
「啥,人類修士的府?」
「我沒聽錯吧?」
「大王,你是在同我們開玩笑嗎?」
……
一時間七八舌的聲音傳耳朵,麵對手下們的聒噪,那妖帥倒沒有流出不耐煩的神。
因為早有預料。
同樣的況他已經歷過數次。
便是以秦炎的城府,臉上也不由得流出錯愕之。
實在有些太荒誕了。
他也曾設想過,究竟什麼任務。
因為妖將中一直有著非常可怕的傳說,所以各種荒誕離奇的場景,他都有過猜測,但萬萬不曾想,卻是去探索一人類修士的府。
這真的有些太過出人意表了。
可他們現在不是在妖修森林裡麵嗎?
這裡堪稱人類的區,怎麼會有古修士的府存在於這裡?
實在不合常理。
一時間秦炎腦海裡諸般念頭轉過,而其他的妖將同樣七八舌。
麵對手下們的疑,那青袍妖修的臉上流出不耐煩的神:「廢話哪兒有那麼多,你們隻要按照我的命令列事就行了,帶出那名古修士的寶,本王重重有賞。」
「大王,小的有一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說。」
「我們不過是一群妖將而已,實力遠遠沒有辦法與大王相比,既然那古修士留下了非常重要的寶,您為什麼不親自出手呢?」
「哼,你當本王不想麼?」
青袍妖修的臉上流出幾分懊惱的神:「那古修士神通了得,留下的製非常奇特,無論人類還是妖族,都隻有金丹以下級別的存在才能進,否則本王早就自己進去取寶了。」
「原來如此。」
眾妖將恍然大悟,紛紛出釋然之。
秦炎的表也差不多,然而心中卻在冷笑,對方這番話不盡不實,絕對有意無意的瞞了許多重要的東西。
首先那名古修士的府,為何會在妖族的領地?
對方與妖族是什麼關係?
其次,眾所周知,妖族的修鍊方式與人類修士是截然不同地,很多修仙者趨之若鶩的寶貝,對於妖修而言,卻不過是沒用的東西。
否則對方也不會將那金丹魔修的儲袋隨隨便便的贈與自己。
可現在這傢夥卻心積慮,不惜讓手下的妖將接二連三的送死,也想要得到那古修士的寶。
仔細想想,這件事不是很奇怪麼,人類修士傳承下來的東西,為何會對妖族有那麼強的吸引力?
而且對方隻是讓手下取寶,然而究竟是什麼寶卻一直不說,即便有手下的妖將詢問,他的回答也是含糊其辭,隻說到時候你們見到了便自然清楚。
他為何這樣做,在有意瞞什麼?
還有那件寶,如果真的如此了得,難道他就不怕得到寶的妖將其私吞了?
總之太多太多的疑,讓秦炎認識到,這次取寶,絕對是沒有那麼簡單的。
不說這是一個謀,但青袍妖帥至瞞了許多東西,這一點絕無可疑。
當然能夠見微知著,從對方言語的,便推斷出這一切疑點的,並不多。
人類纔是萬之靈,妖即便晉級之時,幸運的開啟靈智為妖修,但論及聰明才智,依舊是遠遠無法與人類相比。
雙方的智謀不是一個等級。
不過秦炎即便看出了諸多疑,當然也不會傻乎乎的當眾將其講出,否則那青袍妖怪必惱怒。
到時候自己可不會有好果子吃的。
何況能夠察覺這些疑點,從某個角度也算佔據了先機,秦炎自然沒有與其他妖將分的道理。
危機亦是機遇!
整整三年,自己一直被困在這妖修森林裡,雖然時間未被耽擱,實力有了長足的進步,但想要打敗眼前這名妖帥級別的強者,短時間顯然也是不可能完的任務。
而秦炎自然沒有耐心,在這裡等上百八十年的功夫,眼前這奇怪的任務會不會為自己的良機呢?
說實話,他並不曉得,但反正也無從選擇,嘗試一下也不錯。
這樣一想,秦炎就心平氣和。
當然任務的危險也是顯而易見的,否則前麵不會有數十名妖將隕落,不過秦炎相信,自己比他們強得多,那些蠢貨辦不到,卻並不代表自己也沒有機會。
「出發。」
既然已經講清楚了事的原委曲折,那青袍妖修自然不願意繼續將時間耽擱,畢竟那古修府,每隔數年才開啟一次,且開啟的時間也是極為有限。
他一馬當先,其餘的妖將自然也不敢怠慢,不管各自懷揣著怎樣的心思,但表麵上,都不得不擺出一副願為大王效力的姿態,各展神通,跟在了他的後麵。
一個時辰後,他們已遠涉千裡,眼前的景不停變幻,森林、高山,沼澤,不一而足,各種各樣的地形讓人目不暇接。
最後那青袍妖修遁一緩,停了下來。
映眼簾的,是一禿禿的石山。
此山高不過數百丈而已,怪石嶙峋,雖談不上寸草不生,但也僅有一些低矮的植。
著眼前的景,其餘的妖將且不提,便是秦炎臉上也不由得流出幾分驚異。
那古修士的府如此了得,難道竟在此?
景不怎麼樣倒也沒有什麼,關鍵是此地的天地靈氣十分稀薄。
一強大的修仙者,怎麼會將府修建在這樣的地方呢?
若非有青袍妖修領路,他們便是路過此地,也絕不會發現分毫端倪。
其餘的妖將也在竊竊私語。
麵對屬下們的疑,青袍妖修冷笑一聲,毫也沒有向大家解釋的意圖,隻見他袖袍一拂,從上取下來的一件寶。
「這是……」
秦炎瞳孔微,若非他心機深沉,這一下,說不定就出破綻來了。
至於緣由,是因為對方拿出來的這件東西,落在他的眼裡,竟是無比的悉。
那是一手帕模樣的事,非常非常的輕薄,展開以後,與掌大小差不多。
上麵的花紋也很奇特,不,不能說是花紋,就彷彿小孩子的塗,七八糟,完全看不出有什麼意義。
「這東西……」
秦炎表麵不聲,心中卻是非常的驚奇。
數年前自己為了築基,藏份來到靈藥穀,在對方的廢丹房中找到了不想要的寶。
心滿意足,正準備離開,然而卻遇見了不速之客。
杜容傑也來到這裡,翻箱倒櫃,像是在尋找什麼東西。
後來在一粒丹藥中得到。
秦炎與杜家原本就不對付,說有深仇大恨也不為過,自然沒必要客氣,於是出手襲。
杜容傑隕落,這寶自然也就落在了他的手中。
然而秦炎卻一直不明白,這究竟是什麼?
沒有半點頭緒,後來忙著築基,這件事也就被他暫時拋諸到了腦後。
沒想到多年過去,卻在妖族的領地,看見了與其類似的東西。
世事之奇,著實令人詫異。
秦炎表麵不聲,暗地裡卻瞪大了眼珠,仔細分辨對方手裡的事。
然後他就看出了不同。
乍一看,二者確實頗有相似之,但仔細瞧的話,卻發現自己手中的那件寶貝,要巧得多,而青袍妖修手裡這件,則更像是一仿製之。
就不知道此寶貝,究竟有什麼用途?
秦炎當然不敢打聽,隻能默默觀察著對方手裡的作。
卻發現對方什麼也沒做,隻是偶爾抬頭看看天。
就這樣不知不覺,時間到了正午,那青袍妖修的臉上出一喜,豁然站起,揮手將那手帕模樣的東西祭出,讓其懸浮在自己頭頂,大約三尺之。
隨後他口中念念有詞,吐出低沉而晦的咒語。
霎時間,一團翠芒在那手帕模樣的寶表麵浮現而出,並不停抖,就彷彿要自行飛出去一樣。
青袍妖修的臉上閃過一喜,突然出手來,在後腦一拍。
「嘭。」
頓時,一團純異常的妖氣,被他由裡麵噴吐出來,並如長鯨吸水一般,融到了那手帕裡麵。
下一刻,手帕表麵那如小孩塗一般的花紋,全部亮了起來,並散發出一莫名的氣息。
青袍妖修指向前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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