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友不信董某所說?”
“當然不信。書趣樓()”
“蠢貨。”
那修魔者的臉上流出幾分自得“沒想到堂堂金丹級別的修仙者卻是這樣愚不可及的人“沒錯,若是大隊人馬行,確實不太可能避開你們眼線的探測,但假如僅僅是四名金丹級別的高手與十來名築基後期的魔修,你認為能否神不知鬼不覺的來到這裡呢?”
“什麼?”
青峰真人不由得然變,隨後眼珠一轉卻又冷笑起來了“派高手突襲確實是好主意,可莫非你認為我霧雲山乃是泥塑紙糊?僅憑十幾個人就想攻破,未免也太癡心妄想了。”
話是這麼說,他心中還是有點忐忑,沒想到對方來的金丹高手比想象的要多,原本以為隻有三個。
“哼,正麵強攻確實人手不足,但假如沒有青峰道友主持大局,我們的人冒充天符山的修仙者,說奉掌門之命前來援救,你覺得貴派的那些弟子會不會上當騙呢?”
“魏某手下並非酒囊飯袋之徒,你以為想要騙他們將製開啟是這麼容易嗎?”青峰真人眉頭一挑,角邊出幾分嗤笑。
“那可未必,假如來者有貴派魯長老的令符,而且再用易容換形之變化他的模樣,你覺得那些弟子會不會騙上當?”
“什麼,魯師兄的令符?這東西不可能假冒,你們怎麼可能得到,難道……”
青峰真人聽得清楚,再也無法維持臉上的淡然的神,臉一下子變得蒼白起來了。
“嘿嘿,魯長老守衛之地自然也落了我魔雲宗手裡,不僅其他的弟子無人逃,便是金丹期的魯長老也力戰死,不過現在訊息尚未傳開,他的命燈應該也是留在總舵,你們這兒的修士可並不曉得,你覺得我們能用他的令符,騙那些小傢夥將製開啟麼?”
對方是越說越得意,當然,他可沒有那麼好心,向青峰真人解釋前因後果,之所以這麼做也是有自己的目的。
一來,其心神。
二來拖延時間。
如今來看,這兩點的效果都相當不錯,已經達到預期的目標了。
剛才還一臉鎮定的青峰真人臉上,果然出了驚怒集與慌的神。
他不知對方所說是真是假,但假如是真的,霧雲山的境可就到了岌岌可危的地步。
“可惡!”
伴隨著一聲大喝,他再也沒有心同對方在這兒閑話耽擱,含憤出手,同時轉過頭“嘯風,快趕去前山,將這個訊息,通知守衛在那兒的弟子,無論如何,不能中魔雲宗的詭計,被騙將陣法開啟。”
“是,師尊。”
聽到這大,齊嘯風也早已驚慌失措,答應一聲便向外麵跑去了,而那魔修並未阻止,角邊反而帶著幾分惡毒的笑意。
青峰真人看得清楚,心中頓時有不祥的預浮現而出。
果然那齊嘯風沒跑幾步,突然“啊”的一聲慘,然後便摔倒在了地上,竟已氣絕亡。
“嘯風,可惡,你對我弟子做了什麼?”青峰真人又驚又怒。
“蠢貨,這個我既然敢對你說,又怎麼可能沒有毫準備,而放任那小傢夥前去報信呢?”
那材矮小的魔修卻是滿臉自得,一切都與他的預料是一模一樣的。
而青峰真人不僅心中悲痛以極,更被對方氣到了七竅生煙的境地,有道是,是可忍,孰不可忍,他一聲暴喝,手中法決源源而出,那天方畫戟迎風就長,轉瞬間已有數丈。
表麵更是靈奪目,這件法寶的威能,非同小可,惡狠狠的向著對方劈砍過去了。
然而對方顯然早有準備,臉上沒有半分畏懼之,出手來,在後腦一拍,頓時一道烏由他的頭頂飛了出來,頓時也看不清是什麼寶,卻毫不示弱的,與方天畫戟纏鬥在一起了。
“可惡。”
青峰真人的表越發難看了,論實力,自己或許要更勝一籌,然而對方本就不,采取的策略是遊鬥。
換句話說就是以牽製為主,目的是將自己在這裡拖住。
對方既然會做出如此選擇,那他剛才所言,恐怕也全都是真的。
青峰真人直到心沉到穀底,臉更是難看以極,拚命想要擺對方的牽製,從這裡沖出去。
然而……做不到。
就算對方實力稍弱,但與他一樣都是金丹級別的修仙者,何況還心積慮,他又怎麼可能輕而易舉的擺?
可惡,這該如何是好呢?
難道霧雲山真的要在自己手中弄丟,那天符山的總舵可就到了岌岌可危的地步。
……
與此同時,霧雲山的前山。
這兒今非昔比,已被佈下了層層的製與防。
整座大山,都被濃霧所籠罩,這不是普通的霧氣,而是護派大陣所形地。
就算是金丹級別的修仙者,也絕不敢有輕易闖一說,否則很有可能就會被困住。
而在距離霧雲山約百裡遠,有一座的峽穀。
這天清晨,十餘道遁在峽穀降落,頃,芒收斂,一群修士的形映眼簾。
為首的兩男一,皆是金丹期,剩下的十餘人,也修為不弱,都是築基後期甚至假丹境界的修魔者。
站在左手邊的,是一穿黑鎧甲的男子,材魁梧,突然他像是應到什麼,手在腰間一拍,一顆珠子便映眼簾。
這珠子剛剛拿出來,表麵就有一道靈芒閃過,那魁梧男子看得清楚,臉上頓時出喜“董道友已經得手了,那青峰真人已被他纏住彈不得,如今我們可以依計行事,騙那些愚蠢的修仙者,將護派大陣開啟了。
“好,既然如此,那就吧。”
說話的是一穿翠綠的年輕子,乍一看隻有二十七八歲年紀,但既是金丹修士,實際的年齡肯定遠遠不止。
“羽仙子也贊同,雷師兄,你的意見呢?”穿鎧甲的魁梧男子轉過頭。
那被稱為雷師兄的,是一材高瘦的老者,聞言角邊出幾分嬉笑的神“這還用說,當然是依計行事。”
覓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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