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打算親自出手?」
「不錯。」
可怕的魔氣由魯長老的表麵蜂擁而出,同時劈裡啪啦之聲大作,頃,魔氣散開,他的容貌材已是大變。
既然計策已經被識破,那他繼續藏形也就沒有意義了。
不隻是他,其餘的修魔者也同樣還原自己的本來麵目。
「三名金丹!」
天符山的修士不由得臉大變。
況比想象的還要糟糕許多。
唯有秦炎的臉上依舊維持著鎮定之,俗話說善者不來,來者不善,對方既然圖謀霧雲山,他早就料到來的不可能僅有一名金丹。
如今一看,果不其然。
那魯長老,不,正確的說,應該是姓雷的材高瘦的老者,早已對秦炎恨之切骨,在沖著兩位同伴吩咐一聲之後,便化為一道驚虹,向著秦炎飛過來了。
「不好。」
秦炎臉大變,渾青芒一起,風而逃。
「逃,真是天真,你以為自己跑得了?」
雷姓老者狂笑,渾魔芒一起,於是他所化驚虹的速度,立刻快了三分之一,秦炎的臉上則滿是畏懼,一咬牙,從懷裡出一張靈符,在口,於是他遁飛行的速度同樣快了許多。
「真是愚蠢的小傢夥,你應該明白自己區區一築基中期的修仙者,無論有怎樣的手段或寶,都不可能從我一金丹修士的手裡逃出生天來著,識相的就乖乖束手就縛,說不定我還會給你一個痛快的。」
對於這樣想要擾自己心神的言語,秦炎當然是置之不理,他將對方引開有著自己的目的。
就這樣,兩人一個追,一個逃,說不上瞬息千裡,但很快也翻山越嶺,飛過了兩三百裡的距離。
秦炎遁一緩,停了下來。
「怎麼,黔驢技窮,不準備繼續逃走,想要向我求饒,沒用的,居然敢破壞老夫的計劃,放心,我不會輕易讓你隕落,我會讓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雷姓老者惡狠狠的說。
他希看見秦炎絕的神。
然而等來的卻是一句吐槽:「蠢貨。」
「什麼?」
雷姓老者第一反應是自己聽錯。
「我說你很愚蠢,你聽不懂麼?」秦炎笑起來了:「我如果真的黔驢技窮或者害怕畏懼,你覺得會是現在這副表麼?居然連最簡單的察言觀都不懂,也不知道你這麼愚蠢的傢夥,究竟是如何修鍊到金丹期的。」
對方幾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然後便是被氣破肚皮了,他懷疑自己是不是有聽錯,區區築基中期的修仙者,哪兒來的底氣跟自己這樣說話呢?
從未見過有誰這樣大膽,這樣的不知死活。
等等,他之所以在這裡停下,難道是在這兒設有埋伏?
一念至此,那雷姓老者的臉上不由得出警惕之,然後便將神識放出,很快鬆了口氣,這附近並無埋伏,也沒有其他的幫手。
他的臉上不由得出迷茫之,既然如此,他的底氣是從哪裡來的?
百思不得其解是最好的形容。
不管了,先拿下這小傢夥再做定奪,將其生擒活捉,施展搜魂之,一切自然就會有答案了,又何必自己在這裡費心勞力的細細思索。
念及至此他不再遲疑,形一閃,便向著秦炎撲了過去,同時袖袍一拂,一道幽黑的魔氣蜂擁而出,變化出一巨大的利爪,惡狠狠的便抓向秦炎的頭顱。
秦炎自然不會示弱,他將對方引到這裡,目的便是各個擊破,雖然對自己的實力信心十足,但三名金丹期修士,自己可沒有本領對付。
眼前這老怪對自己恨之切骨,願意一個人來追,那是正中他的下懷了。
各個擊破!
不過話雖如此,秦炎也絕不敢有半分大意輕忽,畢竟一個大境界的差距不是那麼容易彌補,自己雖然曾經滅殺過金丹修士,但那是因為對方太過大意輕敵的緣故。
秦炎可不會因為一場勝利,就天真的以為,憑自己的實力能輕鬆戰勝金丹老祖。
怕,他自然是不怕的,但眼前的敵人也必須打起十二分的神應付。
於是秦炎出手了,而且一出便是殺著,九道火紅的五行虛空劍氣,由他的袖中飛掠而出。
不過卻並沒有迎像那抓過來的利爪,而是從旁繞過,向著那雷姓老者狠狠的斬過去了。
如果可以,秦炎希複製上次的勝利,最好這傢夥也大意輕敵,然後自己就有機可乘了。
然而哪兒有那麼容易,每一次戰鬥的況都是不同地,麵對了飛斬過來的九道劍氣……
「咦?」
雷姓老者瞳孔微,似乎發現了其中的玄機與不妥,隨後一拍頭顱,張開,從裡麵吐出一麵橢圓形的盾牌來了,一開始隻有樹葉這麼大,然而滴溜溜一轉,卻迅速變大到數丈方圓,頓時將他整個人的形完全遮擋住。
下一刻,刺啦之聲傳耳朵,然而沒有用途,五行虛空劍氣雖然非同小可,但想要劈開一麵法寶級別的盾牌,明顯是不可能的。
秦炎的臉不由的有些難看了,同時還很意外,對方怎麼會有法寶級別的盾牌?
雖然修士凝結金丹以後便可以使用比靈更加厲害,也更加珍貴的寶,然而理論上是這樣沒錯,可想要得到法寶卻並不是那麼容易的。
法寶比之靈要珍貴太多太多,相應的,也就非常難得。
別的不提,煉製法寶所需要用到的各種材料就非常珍稀,同時煉製起來也極為不易,所以即便是金丹老祖,往往窮其心力,花費數年甚至數十年的時間,往往也隻能煉製一件寶。
有的為了煉製本命法寶,甚至都傾家產了,隻有極數強者,比如一派掌門,或者金丹後期的老怪,纔有可能擁有兩件以上的寶。
而眼前這雷姓老者,不過金丹初期,凝結的金丹也是最弱的那種,以他的份實力,秦炎怎麼都不相信,他會擁有兩件寶。
難道說……
秦炎心中不由得有了猜測。
他的本命法寶,便是眼前這橢圓形的盾牌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