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唯一合理的解釋!
然而卻未免有些不可思議,眾所周知,尋常的金丹修士,既然知道一般況下隻能煉製一件本命法寶,大家通常都會選用飛劍或者寶刀。
當然也有可能是其他形狀的法寶,但一般來說都是用於攻擊屬的寶,煉製盾牌這種防屬的法寶了,不說沒有,但真的是……麟角。
這傢夥得多怕死。
秦炎有些哭笑不得,但並不意味著眼前的金丹修士會好對付,恰恰相反,防屬的寶,雖然會造他攻擊力不足,但相應的其防護水平會遠勝於同階修仙者,想要將其斬殺反而會有更大的難度。
所以說這是一個非常令人頭痛的對手。
倒黴,自己想想各個擊破,第一個怎麼偏偏選上他了?
以秦炎的城府,臉上也不由得閃過一懊惱之。
但事已至此,鬱悶也沒有用途,就算明知對方不好對付,也唯有著頭皮想辦法將其滅除。
秦炎心中暗暗苦,而那雷姓老者的臉上,同樣閃過一霾之。
行家一手,便知有沒有,雖然兩人手僅一合,但剛才那一下攻擊的威力,哪兒像普通的築基期修仙者?
難道這小子在扮豬吃虎,他其實是金丹級別的老怪,故意藏自己的氣息,想要讓自己放鬆警惕麼?
不對!
雷姓老者搖了搖頭,這麼近的距離,又已然手,這種況下,對方不可能施展斂氣之,所以他確確實實就是築基級別的修仙者。
做出這個判斷以後,他鬆了口氣,對方或許比普通的築基修士強上那麼一些,但絕對沒有辦法同自己相比。
「可惡的小傢夥,剛才倒差點被你的虛張聲勢給嚇住。」
念及至此,那雷姓老者越發的惱怒,袖袍一拂,兩道烏虹由他的袖中飛掠而出,風馳電掣,直取其頭顱。
「法寶,不對。」
秦炎搖了搖頭,隻是靈,但他依舊不敢有分毫大意,出手來在腰間一拍,掌心之中頓時多了一非金非木的圓盤。
隨後秦炎指一點,那圓盤滴溜溜一轉,頓時變大到丈許方圓,與此同時,嗚嗚的聲音傳耳朵,霎時間圓盤的表麵有大量的白氣冒了出來。
很快就將飛過來的兩道烏虹籠罩在那裡麵,那烏虹的速度頓時變得遲滯了起來,大為減緩。
同時其原形也映眼簾,原來是兩柄數尺來長的短戈,表麵所閃耀的芒,非同小可,這竟是兩件極品靈來著。
不愧是金丹老祖,雖然沒有餘力煉製第二件寶,但極品靈的價值也非同小可,就算是築基後期的修仙者,也會視若珍寶來著。
當然秦炎也不差,他拿出的這圓盤形狀的東西,同樣是極品靈,畢竟前前後後滅殺了那麼多強敵,戰利品中肯定不乏這種珍貴的寶,便是極品靈也有數件之多。
平時用不著,但都被秦炎分門別類的放好了,如今拿出來敵,立刻便顯出了極佳的效果。
這圓盤表麵隻是一輔助型別的寶,其實比普通的極品靈還要珍貴許多,如今那兩柄短戈被他放出的白氣包裹,就顯得有些彈不得。
雷姓老者的臉越發沉了,一次可能是巧合,接二連三,可就顯出了秦炎實力的不凡之。
這小傢夥不好對付,他從沒遇見過如此難纏的築基期修仙者。
而且僅僅才築基中期,這簡直有些不可思議!
不過想與自己爭鋒還是太自不量力。
「蠢貨,就憑你,也想困住本尊的寶,真是不知死活,我現在就讓你看看金丹修士的可怕之。」
雷姓老者獰笑的聲音傳耳朵,話音未落,雙手已是上下飛舞,接連幾道法訣不停打出。
隨著其作,純異常的魔氣被他注到前方的寶。
秦炎自然也沒閑著,幾乎是同樣的作,一道接一道的法訣打出,隨後右手抬起,凝重如山的沖著前方的圓盤點去,一聲輕喝:「疾!」
隨著其作,秦炎丹田紫府中的純法力同樣是狂湧而出,兩人開始了爭奪,這個過程看不見刀劍影,其實卻兇險異常,打個比方,與世俗的武林高手比拚力頗有幾分相似之。
說實話,戰鬥一開始,便激烈到這個地步是兩個人都沒有料到的。
意外之餘,二人的反應也是迥異。
那雷姓老者先是有些愕然,隨後卻高興得哈哈大笑了起來:「真是蠢貨,區區一築基期修仙者居然敢同我這位金丹修士比拚法力,我看你是活膩了。」
秦炎則什麼也沒說,既不慌,也沒有半分欣喜,隻是拚命的往前的寶裡注神識與法力。
就這樣相持了幾息,不可思議的一幕發生了,是兩柄短戈被白的霧氣包裹,居然一點一點,緩緩的朝著秦炎飛過去了。
老者的笑聲嘎然而止,臉上的表換了驚訝與錯愕,他幾乎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幕,怎麼可能呢,這法力與神識的比拚自己居然輸了,輸給一區區築基中期的修仙者?
「可惡。」
錯愕之餘,他顯得有些驚慌失措,當然更多的是不信與不服,於是也拚命的開始爭奪,可惜迴天乏。
很快那兩件靈就落在了秦炎的手裡,被他上製符籙,收到了腰間的儲袋中。
「噗……」
雷姓老者一口鮮由裡噴出,那兩柄短戈雖不是他的本命寶,但心神牽扯之下,依舊到了一定的法力反噬,而這麼好的機會,秦炎當然不會錯過,袖袍一拂。
「嗖」的破空聲傳耳朵,一道藍芒朝著對方的咽飛過去了。
趁他病,要他命,剛才那番爭奪並不是說秦炎的法力已勝過了金丹期修仙者,正確的說是在法力的純程度方麵,遠遠勝過,單論法力的量則遠遠不及。
所以拖延久了對他不利,速戰速決反倒有可能佔據先機。
於是他順勢發了攻擊。
那道藍芒快如閃電,幾乎是一眨眼,便飛到了雷姓老者的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