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開心嗎?”夜歌牽著韓雨丹的手,在走到家門時停了下來。
“那你呢?”韓雨丹反問道。
他們最近經常如此,拋出一個問題後,對方總是反問自己。
夜歌笑笑,他捧起韓雨丹的頭,用自己的額頭輕的額頭,輕聲道:“你是什麼心,我就是什麼心。”
韓雨丹也笑了,兩人就猶如親的人,所做的一切都是如此自然。
而他們卻不知,在他們後,有雙沉的眼睛直盯著他們,那是坐在保時捷裡的傅伯易。
他坐在後座,將左手上的煙頭狠狠掐碎,全然不顧燒到手指上的灼熱。
他不知道為什麼會那麼生氣,只覺得自己的所有被染指,這讓一直掌控一切的他而憤怒!因為他覺得這是挑釁!
他猛地推開車門,靜很大,將車上的白奇嚇了一跳,也驚了韓雨丹與夜歌。
兩人回頭一看,卻是傅伯易一臉沉的走向他們,韓雨丹很是納悶,那個人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而且……他要做什麼?!
看到傅伯易的表,夜歌不自覺的揚起角,傅伯易的這種表,他曾在暗夜裡見過,也知道這代表著什麼。可是……
夜歌將韓雨丹扯到後,自己卻完整的暴在傅伯易面前,一副護住韓雨丹的模樣,讓傅伯易更是憤怒。
夜歌先發制人,在傅伯易剛到他們面前,自己就先發問:“能在這裡見到傅總真是巧啊!只是不知有何事需要傅總大駕臨?”
傅伯易難得被問倒,是啊,他一臉怒氣沖沖的來到這裡是幹嗎的?真的是只是單純為了見嗎?可如果不是,那他又是為何而來?
看到韓雨丹被夜歌護在後,他已無法細想自己的行為,只是冷聲道:“讓開!”
不愧是傅伯易,對他這種小人本不屑解釋什麼,只是如平常般下達命令。
雖然不知道傅伯易為何而來,可明顯他是沖著自己而來,韓雨丹想站出來,卻被夜歌拽著。沒有任何言語,可韓雨丹依然很清楚的聽到夜歌心裡所說的話:別怕,有我。
一如既往,只要有他在,就是安全的。明明夜歌只是個普通人,可卻能相信他,並安心的躲在他後。
看到這兩人私底下的互,傅伯易確實是火了,沒有任何理由的發火,他甚至不知道自己一路過來因何發怒,只是這場面讓他覺得很是礙眼。
傅伯易冷哼一聲,道:“夜歌、韓雨丹,難道你們忘了你們都是暗夜的人嗎?”
暗夜的人,有什麼資格去拒絕客人提出的任何要求?
這個淋淋的事實就這樣被人撕開。
為什麼?他為什麼要這樣做!韓雨丹驀地抓住自己心口的位置好痛!已經假裝自己是個普通人,這4天也是如此過的,可為什麼連這點臆想都不留給?還有幾個小時才到明天啊!還有幾個小時4天的時間才過去啊!
可是!他為什麼要這樣做!韓雨丹憤恨的看著傅伯易,傅伯易心中竟被了一下。
夜歌握韓雨丹的手,期能給到些許力量,開口道:“傅總,今天我們不上班。”
所以,我們可以拒絕你的一切要求,現在的我們是自由!
“所以呢?”傅伯易像是聽到什麼大笑話似的,不屑道:“韓雨丹是新人不懂規矩,夜歌你可是暗夜的老人了,也會說這種稚的話?”
韓雨丹覺到夜歌不自覺的抖,咬了下自己的,就知道,一旦踏那種地方,無論你是有意或是無意,都休想離去。
傅伯易都找上門來了,難道真的要夜歌護著嗎?再說,夜歌也無法護啊……
韓雨丹反握了夜歌的手,極力扯出一笑容,從夜歌後走了出來。
夜歌一慌,死拽著,沒讓再一下,吼道:“韓雨丹!你他媽再給我一下試試看!”
無視對面傅伯易沉的臉,夜歌就當自己是尊無法撼的佛像,直立在韓雨丹面前。
就算卑微的我真的沒辦法保護你,可我也不願意什麼事都沒做,就這樣將你出去。螳臂擋車又如何?不自量力又如何?
夜歌眼中的急躁、心酸刺痛了韓雨丹。
呆著夜歌,原來,這就是被人呵護的覺,哪怕知道結果,依然義無反顧!該死的,的視線好像又開始模糊了起來,夜歌總有本事傷心。可是,卻甘之如飴!
夜歌與韓雨丹之間的互,在傅伯易眼裡是如此刺眼,他突然有想摧毀這一切的沖。
傅伯易也在克制自己的緒,他無法容忍自己的緒被他人看出,他轉過,直徑走回車上,卻丟下一句話:“一分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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