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伯易半瞇著眼,看著這張牙舞爪的人,韓雨丹氣焰有些下降,嘟喃著:“你又不是我的誰……”
聽到這話,傅伯易臉一變,“你是我的人。”
只是提醒,而非告知。在他的主觀意識裡,他已經認定了是他的人,那麼將帶來這裡不是很正常嗎?只是連他自己都不知道為何會做出這種不符合常理的事。
又來了!什麼時候答應了?那時明明有拒絕的好不?這個人是聽不懂還是故意的?
“我不是,我並沒有答應你。”韓雨丹著自己冷靜的說出這句話。
“你答應與否都跟這件事的結果無關。”傅伯易略過心中那點不適,開口道:“白奇,馬上帶韓小姐到我的房間去,收拾一下,我待會就回房。”
好吧,白奇承認,自從遇見韓雨丹後,傅伯易就沒正常過!
難道不是嗎?不但破例帶來暗門總部,現在是什麼況?要同居了嗎?傅伯易什麼時候做過這種事?就像是平常夫妻生活般……
白奇甩了下頭,他可不能再想下去了,要不連自己都變得不正常起來。
看這架勢,韓雨丹知道傅伯易是認真的,他現在是要“金屋藏”了?算是要包養?那這樣的自己和真正的又有什麼區別?
“韓小姐,這邊請。”白奇恭敬地來到韓雨丹邊。
“我拒絕。”韓雨丹這下真是冷下臉來,真的無法忍傅伯易這種霸道、不顧他人的做法!
“我說過,你沒有選擇的餘地。以後你就和我住一起。”傅伯易臉一下就黑了下來,他無法理解,韓雨丹為什麼不是千恩萬謝,反而拒絕他?要知道,從沒有過哪個人有過這種殊榮!
“難不傅總準備用強嗎?”韓雨丹譏笑著。
四周的人都看著他們,傅伯易顯然是第一次在這種公開場合遭拒絕,當下面子掛不住,又不想真的對韓雨丹用強,以免被下屬看笑話,而破了以往都是人倒他的記錄。
“我也從未勉強過任何一個人,我講究的是你我願,既然如此,我現在給你兩個選擇,一是跟我進去,二是你自己滾出這裡!別說我不給你機會。”傅伯易角揚起一諷刺的笑容。
在這裡,即使是坐車,也要1小時才能到達市區,若是步行別說不知道要走多久,更重要的是,這裡異常荒蕪。一個單的年輕子要在這樣的夜晚行走,恐怕要發生什麼事都是可能的,若是暴荒野也是正常的。
正常況下,不會有人選擇在這種時候夜行。
可是……
韓雨丹竟然連一眼都未看傅伯易,也未搭理他,就這樣轉毫無猶豫的離開。
比起選擇留下與傅伯易同居,還不如冒著危險離開這裡!至,現在還是自由的!
看到韓雨丹轉的那刻,傅伯易的臉驀地黑了下來!
竟然寧願冒著生命危險走夜路,也不願意留下來?難道跟他在一起會讓如此難嗎?
說不出的,迅速蔓延在傅伯易心中。雖然他極力藏自己的緒,可是那沉的臉與握拳頭的手都泄了他此時的緒。
直到的影消失在他眼前時,他才相信是真的選擇了那條不知有多兇險的路。
暗門這麼多年下來,實力雖是大漲,但敵人也不在數。暗門的基地向來不特意藏,所以只要有心人都能探聽到,而潛伏在暗門基地附近的各路人馬也不知道有多。韓雨丹就這樣從這裡走出去,不知道有多雙眼睛會盯著!
該死的!他幹嘛要去想這些?是做的選擇,不願在他的庇護下,如此他為什麼還要去纏著?這完全不符合他的風格!
可是,一想到可能會發生的事,他還是會憤恨!憤恨自己為什麼會去在意一個人,也憤恨會出事,更憤恨自己會因此而心慌意!
“白奇,派人跟著,若是有人對不利,給我滅了。”丟下這話後,傅伯易便走了進去,只留下一臉驚愕的白奇。
好吧,從此刻開始,白奇要開始習慣傅伯易的異常舉了,否則他每天沒其他事可做,就只會崩潰在傅伯易的行為中了。
不清楚現在的時間,折騰了那麼久,韓雨丹估著現在應該有半夜12點這樣。
因為怕母親會查崗,便沒準備手機,有個可以明正大拒接電話的理由,這樣一來,也能安心待在暗夜。而整日都與夜歌待一起,夜歌有一部手機就足夠了。
可現在,卻異常自己手上能有一部通訊工,夜歌能來到邊。
這裡不像市區,甚至連市郊都不如,畢竟市郊還有路燈,而這裡只剩漆黑一片……
若不是今晚還有些許星星與那半探頭的月亮,甚至無法看清四周,猶如一個瞎子。
夜風呼嘯而過,路邊的叢林颯颯作響,而亦是起了一的皮疙瘩,因為冷,也因為害怕!
自嘲一笑,剛才不是還很“大牌”的甩頭就走嗎?現在卻來害怕豈非可笑?
可還是抑制不了想夜歌的心。天知道,現在最的就是夜歌在邊!似乎只要有他在,一切問題都能迎刃而解!
,什麼時候變得如此依賴夜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