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不奇怪,畢竟鬼王那個樣子,誰會願意嫁給一個殘廢呢?丈夫不能人道,忍耐不住,跑出來腥了唄。」
「我聽人說,這廢之所以能嫁給鬼王,就是因為不要臉地爬了鬼王的床,以前,可是鎮南王世子的未婚妻。」
外麵的議論之聲此起彼伏,越說越難聽,有人還時不時的幾句口罵賤貨盪fu婦之類的。
甚至還有人笑話說如果自己生了這麼個兒,一定直接手把掐死,免得辱了門楣。
錦男子蹙眉,眸也跟著冷下來,似有要怒的意思。
夕卻是神淡淡,好像什麼事都不曾發生,取了些藥倒在他的傷口上敷好,旁若無人地給他上藥。
錦男子驚訝於冷淡的態度,不由得挑高了眉梢:「那些人如此詆毀你,你不生氣麼?」
這種場麵,若是放在一般的小姑娘上,怕是已經嚇得,急忙想要辯解了吧。
「我是大夫,首先得對病患負責,其他的,都要往後排。」
回得雲淡風輕,手上的作沒有半點要停下來的意思。
麵對這群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圍觀者,就算解釋了他們也不會相信,反而會把事鬧得更大。
而且在沒有想到更好的辦法之前,絕對不能在喬夕語麵前示弱。
錦男子瞧著認真的模樣,眸中一抹複雜的深意,那份興味也似乎更濃了些。
「姐姐,我知道你看不上鬼王,可是如今聖旨以下,你已經是他的未婚妻,你怎麼敢……」
喬夕語說得聲淚俱下,掩麵悲泣,痛心無比,把一個擔心姐姐的好妹妹演繹得淋漓盡致。
於是周圍的看客又開始了新一的對比評價:「瞧瞧人家二小姐,懂事又善良,攤上這麼個姐姐,恐怕是這一生唯一的汙點了。」
「相府二小姐可是我夜宸國的第一才,知書達禮,豈是一個廢能比的?你說這都是一個爹生的,怎麼差距就這麼大呢?」
眾人發出一陣諷刺的鬨笑之聲。
錦男子終究是看不下去了,示意先停手:「我去讓人把他們趕走。」
夕沒有吭聲。
然而,還沒等,門口便傳來一聲惱怒的低喝:「孽!」
就算不抬頭,夕也知道來人是誰了。
但是對於這位老爹,明顯沒有要理睬的意思,隻是慢條斯理地吩咐眼前人:「你別,小心傷口又裂開,還是那句話,要是出了什麼問題,別賴在我這個大夫頭上。」
「真是家門不幸,家門不幸啊。」城鄉大人捶頓足,痛心疾首,「你們還愣著做什麼?還不趕把這個孽**夫給本相帶回去,本相今天非打死他們不可,免得喬家滿門清名毀在這個賤種上。」
跟著他一起來的幾個打手正要上前,卻忽然聽到一道帶著諷刺的冷笑:「丞相大人方纔說,要打死誰?」
是錦男子的聲音。
這錦男子原本是背對著門口,從外麵本看不清他的容貌,這會兒他轉過來,喬丞相的三魂七魄被嚇飛了一半兒,連忙跪倒下去。
「太,太子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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