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錯了,真的知道錯了。」
夕在他的背上,溫聲語,「本就沒有其他男人,我方纔隻是惱你沒有來救我,說了幾句氣話想刺激你而已,殿下,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別跟我一般見識。」
鬼王殿下各種傲高冷不吭聲,周的戾氣卻漸漸淡了,消失於無形。
夕覺到他的緒緩和,連忙趁熱打鐵:「殿下……」
鬼王殿下轉麵對著,長指挑起的下頜:「本王的名字。」
「夜墨寒?」
「把姓去掉。」
夕咬:「墨寒。」
鬼王殿下輕勾起角,視線在上轉了一圈,眉目之間染上一抹戲謔:「服。」
「你想做什麼?」
夕瞪大雙眼,下意識地雙手護,整個人都呈現出一種繃的戒備狀態。
「方纔不是還說心裡隻有本王一人,這纔多久就想翻臉不認人了?」
他畔的笑意加深,眼中卻是一片冰冷,「本王看自己的王妃,天經地義,還是說,你剛才隻是在哄騙本王,藉此保護你心裡的那個野男人?」
他故意地咬重了野男人三個字,出些危險的意味。
夕低垂了眼簾,沉默不語。
心中驚嘆於這男人敏銳的察力,也知他絕不是什麼可以隨便敷衍的角,可是絕對不能把魔尊供出來,就算是哄騙,也隻能繼續騙下去。
但是……不敢想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低著頭裝鴕鳥,夜墨寒卻不給逃避地機會,強地把的腦袋抬起來:「說話,你心中的那個人,是誰?」
步步,夕咬牙關,忽然又笑了:「哪裡有什麼男人,我心中確實隻有殿下一人,隻是覺得畢竟還未婚,有些事還是留到婚之後去做,但是如果殿下一定想要的話……」
夜墨寒虎著臉看著表演,都不忍心吐槽的虛假。
但他也知這事兒急不來,若是太,反而會適得其反。
反正人在他手上,遲早有一天他會把那個野男人從心裡挖掉,然後再把自己填進去,讓這隻小野貓完完全全變他的。
「吧,本王隻是想幫你看看傷勢。」
他強忍下心中的煩悶,冷淡出聲,夕怔愣片刻,退下上漉漉的衫,安分地趴在浴池邊緣。
鬼王殿下從背後上去,從旁邊取過一盒藥膏抹在背上那些已經結痂的傷口上:「傷口恢復得不錯,再過幾日應該能大好了。」
清清涼涼的覺從背後傳過來,夕的瞇起眼,猶豫了好一會,終於主開了口:「那日在刑部,我昏迷之前,好像看見你了。」
「……」
「那件事好像鬧的大的,刑部尚書也被人弄得半死不活掛在城牆上,鬼王殿下,這些都是你的傑作?」
「你到底想說什麼?」
「你為了我劫了刑部大牢,甚至重傷了朝廷命,這任何一件事要是被捅出去,都是要命的大罪,你做這麼多,究竟圖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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