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啊。”

去唱歌的同學在校門口集合，安暖頭也不回地舉起手搖了搖，自己回家去了。

“安暖個子好高。”白茴用羨慕的語氣說道，又補充道：“就是瘦了點。”

其實說安暖個子高，就是說安暖長，像安暖這樣的高和材比例，要說穿上短，，或者高跟鞋之類的，甚至是平常訓練的運短，都足以謀殺很多眼球了，一般孩子不羨慕是不可能的。

劉長安也明白白茴話里藏的意思，安暖個子高，可是不夠滿，白茴的罩杯在整個附中能排進前三，前兩名則太胖了。

高三的學生，終究還是有些青，難以深刻的理會白茴的意思，不可能自然而戲謔地開始調侃孩子們的材問題。

白茴覺有點熱，解開了校服的拉鏈，出里邊ck的t恤，前的品牌字母被頂的有些變形了。

“我覺得高考后，很多同學可能就再也難以聚齊了……大概就是高考前聚會一次，高考后聚會一次，大部分同學兩次里總能來一次。”白茴說著自己的考慮，一邊清點人數。

這時候大家還沒有對分別有太多的慨，離桎梏的期待和復習的張才是支配緒的主要事件，聚會更大的作用是放松一下。

“錢寧，陸元，你們兩個先去買些吃的，我們一會到包廂里等你們。哎呀，它這個團購套餐晚上不能用……不過這個酒水果盤的套餐也還算優惠。你們水果就不用買了，啤酒也買點。”白茴指揮著。

“劉長安，和我們一起去吧。”錢寧對劉長安說道。

劉長安還是沒有意見地點了點頭。

錢寧和陸元是表兄弟，錢寧個子高一點，陸元稍微矮一點，但是更壯實，兩兄弟在一個班，基本算是白茴的跟班，例如白茴當值日生的時候，很多活就被他們搶著干了，錢寧負責給白茴帶早餐，而陸元則在中午替白茴去食堂買飯。

“你們兩先墊著錢，完事了大家aa湊給你們。”白茴說道，朝著錢寧和陸元出了甜的笑容。

三個男生一起來到超市，白茴說水果不用買，錢寧還是買了兩個番荔枝說白茴喜歡吃，陸元不甘示弱，買了一些臨武鴨，白茴也喜歡吃這些辣辣的比較干的類零食。

劉長安買了一些安暖經常吃的零食，他雖然不熱衷零食，但是安暖卻特別吃，總是會塞一些給他和高德威。

男人應該找吃零食的朋友，們熱衷于舌的。

習慣的挑選了一些花生和瓜子，堅果類和餞類的零食延續了幾百上千年，只是現在已經不是主流了，劉長安想了想又拿了一瓶紅星二鍋頭。

“除了你，可沒有誰喝這二鍋頭。”錢寧懷疑地看著劉長安，“你想灌醉白茴？”

白茴是能喝酒的，而且酒量不錯，但也不至于能扛的下這種烈酒。

“要喝醉了，也是你們送回家，擔心什麼？”劉長安笑著說道。

聽到他這麼說，兩兄弟都出了笑意，畢竟是他們和白茴的親關系得到了認可。

“高一的時候，你盯著白茴看，把腦袋都摔了……不過現在你好像喜歡上了安暖？”陸元試探著問道。

“不和你們競爭。”

劉長安的答復讓錢寧和陸元都很滿意，于是結賬的時候那瓶只有劉長安自己喝的二鍋頭也一起結賬了。

劉長安投桃報李，主提起了最大袋的零食，來到ktv包廂的時候，白茴看到劉長安提著最多的東西，拿著紙巾在劉長安額頭上了，“瞧你這汗出的，他們怎麼不幫一把？”

“沒事，天氣太熱了而已。”劉長安看到了錢寧和陸元眼里嫉妒的芒。

另外一個同學趙武強順手接了過來，劉長安說了聲謝謝，就看到白茴正用不滿的眼神看著錢寧和陸元。

對于很多孩子來說，利用各種嗔喜怒的緒表達來縱異，似乎是一種與生俱來的天賦。

“擬歌先斂，笑還顰，最斷人腸”從歐修這樣的風流骨頭到眼前的年，似乎都會為們的一顰一笑在心中生出更多緒來，為之神魂顛倒。

錢寧和陸元不會為白茴寫詩，但是唱歌的時候很大膽，都選了歌，雖然沒有在開唱前來一段人肺腑的表白，唱歌的時候的眼神卻說明白了對象。

白茴只是一直笑的，時不時和唱歌的人對視，招呼著看上去有些還沒有融氣氛的同學的興致，輕松地把握著場面。

劉長安喝著二鍋頭，吃著花生米，剝了一包魚尾，辣的夠勁，魚勁道，魚皮也有嚼勁，倒是下酒。

他也唱了一首李宗盛的《鬼迷心竅》，同學們都有些出人意料劉長安的歌，年沉靜不下來的嗓音竟然也唱出來了中年男人的滄桑和塵埃落定之后的呢喃。

就連白茴都沒有說話了，靜靜地聽完之后才鼓掌，走到劉長安邊，用鼓勵的語氣說道：“你喜歡李宗盛的歌？林憶蓮和他一起唱的《當已往事》，你會嗎？也許你可以帶帶我，這首歌我很喜歡，但是唱起來總是點覺。”

“試試吧。”劉長安點了點頭。

白茴的嗓音當然沒有表達出人的那種腸百轉的覺，可是顯然十分沉醉其中，努力表達著歌曲的覺，劉長安只是襯托著，在的歌聲后地補著想要的覺，在自己唱完之后看著劉長安唱歌就不由自主的眼神里多了些溫的味道。

一首唱完，掌聲比剛才劉長安獨唱的時候熱烈的多，畢竟除了看到白茴就從樓上摔下去的劉長安，其他人和白茴的關系都很好，而且剛才白茴也唱得很人，劉長安一直在襯托。

白茴著氣，鼓鼓的脯一跳一跳的，很喜歡唱歌，但是和劉長安一起唱歌的覺格外與眾不同，就好像自己以前總是騎著馬在烈日下奔馳，干的，突然有一天旁邊刮起了微風，天空上有淡淡的云遮擋著，周圍還有一叢叢潤潤的花草林地讓自己的呼吸間都充滿著香氣。

“真沒看出來你唱的這麼好，以前來ktv都應該上你的，以后喊你要一起來啊。”白茴臉頰上還帶著興的紅，唱歌這件事其實很能夠帶來心理和生理上的雙重愉悅，很多唱的好喜歡唱的人才的很特別。

白茴以前和錢寧和陸元經常來唱歌，但是他們兩個和劉長安的差距太大了。

劉長安笑了笑算是答復，錢寧和陸元已經開始悶悶的喝酒了。

中途劉長安去了一趟衛生間，趙武強跟了過來，對劉長安說道：“歌唱的好。”

“練過的。”

“錢寧和陸元平常就總拿你高一的事開玩笑，因為白茴喜歡聽，覺得有人這樣子是因為自己魅力大。不過我剛才聽錢寧和陸元說了，白茴現在對你熱的，是因為你昨天和陳昌秀的事，大家都在說你喜歡安暖，這讓白茴覺沒面子。”趙武強看了一眼衛生間外，低聲音說道。

“為什麼會覺沒面子？”劉長安覺得孩子的心思還真是可，盡管對于絕大多數男人來說，知道對自己熱的孩子懷著這樣的心思，可能并不會覺得多麼寵若驚了。

“和安暖一直不對付啊。高一的時候競選班長梁子就結下了，孩子心眼都不大。”趙武強笑了笑說道。

“男孩子心眼也不大。”

趙武強看了一眼劉長安的神，拍了拍他的肩膀，“總之你不要太戲了，白茴就是想打擊安暖而已，原來喜歡的人喜歡安暖了，覺得沒面子，但是如果你又喜歡上白茴，就會給人一種只要想，你就會隨時丟開安暖的覺。”

“你也喜歡白茴吧？”劉長安笑著說道。

趙武強愣了一下，搖了搖頭。

劉長安沒有多說什麼，洗了洗手，回到了ktv包廂里，發現白茴組織了一個“最后的告白”的活，一個林心懷的男孩子正在對白茴的閨苗瑩瑩表白。

看來是早就有組織的預謀活，苗瑩瑩雖然有些意外，但是明顯十分驚喜，地接過了林心懷的禮，劉長安連忙也和其他同學一起鼓掌，現在畢竟不是八九十年代了，風氣很不一樣，更何況高三的學生基本十八九歲已經年了。

接下來就是其他人對白茴表白了，除了錢寧和陸元還有兩個人也對白茴表白了，帶著畢業分離的緒和惆悵，青春的十分熱烈，白茴很而認真地傾聽了男孩子們的表白，但是以高考在即，現在無法回應他們的心為由拒絕了。

白茴最后看向劉長安，眼神中有些鼓勵和的期待，劉長安喝了一口二鍋頭，在眾目睽睽下走到了白茴前。

白茴能夠聞到那濃烈而放肆的酒氣，劉長安的眼神溫而深，讓白茴的心都有些加速，很期待這一刻，盡管的回復和面對其他男孩子時肯定沒有什麼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