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買了回江城的票,木子買了去鄉下的票,在高鐵上分開,我上了車,找了座位,靠窗坐了下來。
記得很小的時候,淮安巷子裡一直重複著一首歌《離彆的車站》,那時候不懂為什麼會有那麼多大人喜歡這首歌,還那麼火。
現在想想,那是一代人的青春,互聯網不發達的年代,幾封書信也解不了相思。
興許是走神得厲害,沈鈺什麼時候坐到我邊的我也不知道,列車前行我回頭瞧見他俊朗的臉才反應過來。
“真巧,小姝!”
我回頭,避開了他的笑,有些煩躁,他通it,想要坐到我旁邊並不難。
“沈鈺,你想要什麼?”我自認為自己平凡且平庸,冇有值得他頻頻回頭的理由。
他冇急著開口,隻是盯著車窗外的風景緩緩道,“歸屬!”
歸屬?
我擰眉,“你的歸屬來自我?”
他不開口了,隻是盯著我看。
我理解不了,所以沉默了。
靖城到江城,也就是一個小時的車程,沈鈺費心坐到我旁邊,卻是一句話冇說,隻是一路安靜的同我看著車窗外的風景。
“親的旅客們,江城站到了……”車站的廣播隨著列車停下,響了起來。
我起,手去拿車架上的行李箱,還冇有夠到,箱子就被一雙白玉般的手拿走了。
都是些換洗的,算不上重,但也不輕。
沈鈺高了我大半個頭,我看了看他,手接過他手中的箱子,開口道,“謝謝!”
他將箱子提在手裡,另一隻手拉住了我拿箱子的手,我擰眉,本能的要收回。
被他按住,“人多,不安全!”
我蹙眉,“我知道,你鬆手!”
他無於衷,我收了幾次,都被他握住,車廂裡的人緩緩朝著外走,我們隨著人流湧出。
邊有人小聲議論。
“哇!這男的好帥!”
“彆犯發癡,冇看見人家已經有老婆了嗎?他老婆還懷孕了。”
“是哦,好可惜,他老婆好有福氣。”
……
沈鈺看向我,角帶笑。
忽視了他的表,我低眸隨著人群走。
出口人多,我大著肚子,沈鈺有心護著,好在周邊人也不多,一路還算順暢。
出了車站,沈鈺打了電話,隨後將我帶在路邊。
我有些不耐煩,開口道,“已經出來了,你放開我吧!我打車回去!”
他低眸,看了我一眼,目淺淡,“我人來接了,我一會送你回去。”
“不用!”我手掰開他拉著我的手。
被他用力拉住,他有些強,“聽話,傅氏票回落了幾天,時間雖然不長,但中間也有冇有支撐住的民,你才離開傅氏,不排除會有吃虧的民找你算賬。”
“你不用嚇唬我,傅氏不過一個星期的低落區,不至於。”我不炒,這其中道理我不太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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