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胡雅的一席話誇得,不由臉有些燙,看著傅慎言道,“服重的,不知道一會好不好走路。”
這漢服畢竟不同於輕紗,這左右幾件服搭配,雖是暖和了,但走起來也是累的。
傅慎言眉目含笑,順勢拉著我的手,淺笑道,“冇事,我一直跟著你,要是走不了,我抱著你便是。”
胡雅投來一個眼神,無語道,“這狗糧真是夠多的。”
我和傅慎言對視一笑。
一切準備妥當,韓宇的迎親隊伍就來了,酒店門外新郎溫文儒雅的敲了三下門,開口道,“老婆,我來接你了。”
他這一句老婆,引來門外的一陣鬨笑聲,胡雅也捂著笑了出來,幾個襯托氣氛的伴娘堵在門口問話,都是一些婚後家務誰做,婚後財產誰管這樣的話。
熱鬨了好一會,纔開了門,一時間新郎和伴郎一同擁進了房間裡,伴郎們拿著紅包轉移伴娘們的注意力,韓宇捧著鮮豔的紅手捧花進來,迫不及待的衝到了胡雅床邊,大概是太多激,原本是單膝跪地送捧花的,他倒是好,雙齊跪。
又是引來一陣歡笑聲,和打趣聲。
胡雅穿著冠霞帔,麵前擋了凰點翠扇,聽到人群裡的鬨笑聲,不由好奇微微挪開了團扇,瞧著麵前雙膝落地的男孩,不由也笑了。
伴朗裡有人開口起鬨,“走激的跪下了,新郎趕接新娘啊!”
“是啊!”
人群中一聲聲催促,韓宇興許是有些張,是對著團扇,大男孩的臉都紅了大半,有些結道,“媳婦,我們……回家!”
說著,憨憨的將手中的捧花雙手送上,胡雅接過捧花,伴娘開口道,“新娘子這麼快就手接了,我們都還冇有考驗新郎呢!“
胡雅溫婉一笑,看著韓宇的目格外的溫,“他來接我的路上就很幸苦了,所以我就不考驗他了。”
聽到這話,我不自覺的將目看向傅慎言,不自覺靠向他懷裡,是啊,我們在尋找彼此的路上就很幸苦了,生活給我們的折磨就已經很苦了,為什麼還要讓我們的人,因為見我們而再苦一次呢?
憨憨的韓宇,手蹲在床邊,胡雅從床上下來,趴在他背上,在滿屋子的祝福聲中,我聽見那個不善言辭的韓宇說,“媳婦,我們回家。”
多的一句話!
跟著胡雅和韓宇一同出了酒店,酒店門口齊齊大的擺放了十幾輛紅奧迪接親的車子,婚車也是紅的,車頭上用鮮花編了一個大大的心。
從酒店到韓宇家,大概四十多分鐘的車程,我和傅慎言在後麵接親的車子裡,快要到韓宇家的時候,兩條柏油路邊上都用紅氣球和綵帶做了引路的裝飾,因為有這些細微的裝飾,婚禮的氣氛就越發的足了。
瞧著車子停了下來,開車的伴郎回頭看著我們道,“這裡離新郎的家不遠了,新郎家準備進門的路讓新娘坐轎子。”
我愣了一下,隨後也新奇的下了車,還真是,路兩邊原本用來引路的紅心氣球和綵帶,變了一路紅的花束,大概是因為冬天,這個季節鮮花很貴,所以這裡的所有花束都是編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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