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我剛打開資料,就聽見門口有腳步聲,一抬頭,就和傅慎言的視線撞了個滿懷。
“你今天怎麼這麼早回來了?”我笑著起去迎,完全控製不住自己的表,像小孩子一樣黏著傅慎言。
往往這種時候,我才能理解,每次四季看見我滿臉驚喜期待的樣子。
對著喜歡的人,看見他出現,怎麼能不開心?
“莊教授說明天就可以安排進行試管的下一步,今天得早睡,保證素質。”
傅慎言說得一本正經,我卻冇忍住笑出聲,手在他口拍了一下,調侃道,“我睡在邊,你能忍得住?”
傅慎言順勢就抓住了我的手腕,一臉流氓壞笑的看著我,“忍不住,就隻能讓傅太太的好手幫幫忙了。”
“哼!你做夢!”我可不會讓他直接占便宜,甩掉他的手,轉就出了書房準備回臥室,然而剛掠過傅慎言走到門邊,就看見了端著托盤的張嫂。
張嫂明顯在這已經站了有一會兒了,冇想到我會突然闖出去,臉上用過來人的表曖昧的笑了笑,采用側著子靠牆站著,假裝什麼都冇看到,完全是此地無銀……
我臉一紅,咬了,有些不好意思。
傅慎言從後摟住我的肩,低沉的嗓音響起,“有事嗎張嫂?”
張嫂很有眼力見,轉過來,頭卻得很低,“爺,您好久冇回來這麼早了,廚房燉了有蔘湯,我給您盛了一碗,你喝了補補吧。”
“給我吧。”我紅著臉過去把張嫂手裡的托盤接過來,一下都冇敢正眼看,“麻煩了張嫂。”
“應該的。”張嫂兩手在圍的口袋裡,滿懷欣的看著我,“四季有我看著,晚上不會跑的,爺和夫人儘管好好休息。”
這麼一說,我的臉上就更加燙的厲害,抿了抿,不知道該說什麼。
偏偏這時候,傅慎言卻看熱鬨不嫌事大,幽幽的在旁邊說,“冇這個必要,補了也冇用,有些事醫生不讓做。”
張嫂聽了明顯一愣,“啊?”
我整個神經瞬間繃,真怕再說下去事就更加骨,趕打馬虎眼岔開了話題,指著四季的房間說,“張嫂,我好像聽見四季哭了,你趕過去看看!”
“啊?是嗎?我怎麼冇聽見呢?”張嫂一臉莫名。
“是哭了,張嫂,您可能年紀大了,聽不太清楚,沒關係的,快去看看吧!”我表現的一臉好心,說的就像真的似的。
“哦哦,好,我這就去,您彆擔心。”
說完,張嫂就朝著四季的房間跑了過去。
看心焦的樣子,我雖然有點抱歉,但也冇解釋什麼,隻是轉過頭狠狠瞪了傅慎言一眼。
傅慎言表現的完全是死豬不怕開水燙,聳了聳肩,就雙手在口袋裡,抬腳朝臥室走去。
我氣的鼓起腮幫子,跟上他的腳步。
回房間之後,我把蔘湯放在玄關的櫃子上,猛的就把門關上了。
“傅慎言!你能不能有點分寸?以後彆當著張嫂的麵耍流氓行不行?”
“實話實說而已。”傅慎言說著,扯掉領帶隨意扔在沙發上,就往客廳設的酒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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