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做了，傅氏在京城就能站穩腳跟，這樣宏觀的眼界，周然兮隻盯著ai領域，就算知道實，也未必會諒。

然而穩定軍心始終是件大事，傅慎言回公司之後，我親自給周然兮打了電話。

大概是還在生傅慎言的氣，掛了兩次，周然兮才接通。

“傅太太，有什麼指教？”周然兮的語氣不怎麼好。

“彆對我這麼大的敵意，我冇有惡意。”

“有話直說。”周然兮道。

這倔脾氣真是讓人不怎麼舒服，我深吸了口氣，強忍著保持平靜，“周小姐知道我最近在準備司法考試嗎？”

“什麼？”周然兮愣了一下，大概冇想到我會提到這個，“你的事我為什麼要知道？”

“是啊，但我覺得跟周小姐有緣，所以就特彆想說說。”大概是和傅慎言相的久了，耍無賴也能得心應手，“去年我就在準備法學專業的研究生考試，但因為出了不事，所以錯過了，現在傅氏搬到京城來了，將來會越做越大，涉及的法律事務也會越來越多，所以我想，直接考下律師資格證，到時候，就能站在傅慎言邊，明正大的替他分憂。”

電話那邊沉默了一下，片刻之後，才傳來周然兮有些不耐煩的聲音，“你打過來，就是為了讓我知道，你們夫妻兩個有多恩？沈姝，你是不是忘了，我已經結婚了，我現在對傅慎言一點興趣都冇有，你以為這些話，能刺激到我？”

“當然不是。”我笑了笑，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我記得周小姐一直覺得，不管是樣貌還是能力，我都不如你和傅慎言匹配，對吧？”

“你到底想說什麼？”周然兮試探的說，“秋後算賬？”

“彆誤會，我的意思是，你說的對。”我整理了一下緒，聲音認真而嚴肅，“正是因為這樣，我纔會想考研，考律師資格證，在自己力所能及的範圍，更進一步，像你說的，達到能配得上傅慎言的程度，同樣的，我希周小姐也能明白，傅慎言在研發部投資了那麼多，想看到的，絕對不是像從前的我一樣，平平無期，毫無閃點的研究果，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周然兮的世界是功利的，作為高級技人員，理所當然的維護自己的驕傲，要讓知錯，就得讓看清楚，研發部做出來的東西，有冇有到足夠眼高於頂的程度。

太自以為是了，該有人提醒看看腳下。

周然兮很久都冇有接話，但我知道，是個聰明人，再一次的沉默隻能證明把話都聽進去了。

所謂近朱者赤，和莫菲林呆的久了，做決定的時候我也乾脆利落，於是再次開口，“我們都相信周小姐和研發部的技能力，但在商言商，達不到預期收益的東西，作為老闆東，要為整個公司負責，我們是不會允許它繼續虧損下去的，周小姐好自為之。”

說完，我就把電話掛了。

其實想想，攤上傅慎言這麼一個老闆有時候還是倒黴的，他從來隻看結果，不會苦口婆心的追著屁後麵，看完的過程和對手之間怎樣的你追我，隻要達不到他的目標，就會為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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