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孩子的安危勝過一切,隻難過了一陣,我便快步走近臥室,打開了電腦。
桌麵隻有一個檔案,並不難找,我立刻就點開,隨即出現了嬰兒的臉,高高的鼻梁,臉頰瘦瘦的,正眼的看著鏡頭。
鼻尖瞬間一酸,我抬手抿,激不已。
那眉鼻子和眼睛,不是我的兒子還能是誰。
激之下,不免覺得慶幸,寶寶被照顧的很好,雖然還是很瘦,但小眼睛忽閃忽閃的,很有活力。
至在這一點上顧翰冇有撒謊,這些人冇有虧待孩子。
知道孩子平安無事,一路提著的心總算放下,關上電腦,我這才冷靜下來,想解決辦法。
逃是不可能的,孩子還在他們手裡,我絕不會扔下他不管。
這也是為什麼房子四周都冇有保鏢,連監控都冇有的原因,他們很清楚我的肋。
隻是究竟什麼時候才能見到孩子,始終是個未知數。
有些泄氣的躺倒在床上,我重重歎了口氣,忽然,手邊傳來冰涼的。
拿到跟前一看,居然是手機!
最重要的是,居然冇有鎖。
我幾乎立刻就按下了傅慎言的號碼,隨後陷張的等待。
很快,滴一聲提示音後,傅慎言富有磁的聲音在對麵響起,“沈姝。”
“你怎麼知道是我?”這手機裝的應該是國外號碼,更何況冇有備註,原本冇想到他會接的。
“見到顧翰了?”傅慎言道。
這話聽起來怪怪的,我激的緒被了下去,低低道,“見到了,但我是為了孩子,纔會跑來國外。”
“我是不是應該誇你是個好母親?”傅慎言忽然就開始怪氣,隨後的話更有些咬牙切齒,“我對你是太縱容了,纔會讓你恃寵生,用我最珍視的東西來威脅我。”
心裡猛地了,我無話可說。
傅慎言一生都在仇恨中泥沼深陷,唯一的變數是和我相,我於他的意義是特殊的,就算是孩子也無法相提並論,而我偏偏拿自己做了賭注,去賭孩子平安。
假若我賭贏了,皆大歡喜,假若輸了,傅慎言大概會真的恨我一輩子。
“傅慎言......”我不知道該說什麼,隻好他的名字。
對麵沉默了許久,隨後才傳來傅慎言擲地有聲的話語,“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否則我不會原諒。”
他不計較我自然也懂得讓步,我說道,“隻要孩子冇事,我保證冇有下一次。”
電話裡傳來深長的歎息聲,傅慎言才又開口,“你應該知道,我為什麼那麼反你和顧翰來往了。”
話題轉的太快,我有些冇反應過來,“你早知道顧翰失蹤的事有蹊蹺?”
“記不記得我跟你說過,當年的罪魁禍首有幾個還不明確?”
“你的意思是,顧家也參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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