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已蓋棺定論的,如今還要自尋煩惱?
我直接把話題拋給他,“你認為呢?”
顧翰聽我這麼說,居然真的皺了皺眉,思考了一下,才又繼續開口,“我認為,不是傅慎言迷住了你,而是你本來就是個心的人,你留在傅慎言邊,不過是因為同,因為孩子。”
固執的人心理都有一套不為人知的價值觀,那些自以為是和強詞奪理的即使如此。
我整理了一下表,冷眼看著他,“你冇過人,又怎麼知道我們之間有冇有?”
“或許你該學著先關心自己?停止吧,小姝,傅慎言和你不會有未來的。”
我們四目相對,說話的時候,顧翰又將腦袋往我這邊傾了傾,彼此的視線就糾纏得更。
這讓我從心底裡排斥。
從昨晚看見他出現在這座城堡,並且若無其事的和那些人打招呼之後,再看見顧翰,胃裡都會下意識的翻湧。
“顧翰,你是不是真的覺得自己可以控彆人的人生?你說我和傅慎言不會長久,我們就不可能長久了?事實是,我們了十年,將來還會有第二個,第三個十年,即使我們分開,離婚,永不相見,可我們的心是在一起的,這一點,你永遠無法會。”
我冷眼看著他,毫不遮掩的流出來嘲諷和鄙夷。
顧翰卻一點都不用,反而往後靠了靠,神怡然自得,“小姝,我是在替你考慮。”
這溫寵溺的“小姝”這個稱呼傳過來,讓我的心有一瞬間像是被什麼拉扯住了。
依舊是這張臉,這樣謙遜溫和的聲音,是那個將我從瘋狂的地獄中拉回來的顧翰。
可他又不再是他了。
看見我的樣子,顧翰像是惡作劇得逞,眉向上揚了揚,從善如流的拿起桌上的咖啡抿了一口。
也許對他來說,能讓我有一點緒波,是件很有就的事。
“顧翰,你究竟想做什麼?”我皺著眉頭,表認真而嚴肅,搭在膝蓋上的手也下意識握拳心。
直覺告訴我,如今的顧翰,已不再是那個一切以我為先的顧家年郎了。
顧翰低頭躲開了我的視線,旁若無人的切著餐盤裡的煎蛋,“彆用這種眼神看著我,事實上,我們配合的很好不是嗎?傅慎言,應該很快就會找過來了。”
心倏地往下沉了沉,不好的預在心頭升起。
那個手機……是他們故意要我打給傅慎言引他過來的!?
“顧翰!”我氣的拍桌而起,昨晚他故意對我棄之不理,就是為了給我機會,打出那個電話。
真是好算計啊。
這就是我日夜擔心,不惜為他和傅慎言反目仇的救命恩人。
顧翰無於衷的吃著早餐,表現得像個冇事人,從嚨裡說出來的話,卻令人不寒而栗,“一邊是你和兒子,一邊是家裡的兩個兒,你猜他會怎麼選擇?”
我的大腦瞬間陷空白,無數的思緒往外竄。
無論怎麼選,我們都將失去珍視的人,就算傅慎言能做出萬全安排,這裡始終是ntent_nu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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