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請柬找不到了?」看著王躍虎的作,蘇燦瞇著眼睛,一臉同的道,「不過……你不會是本就沒有請柬,想過來混吃混喝的吧?」
「……」
「哎,這裡今天舉行的宴會可是高階大氣上檔次,不是那些阿貓阿狗可以來蹭吃蹭喝的。」蘇燦幸災樂禍的道。
「你……」
王躍虎覺自己的臉又開始火辣辣的疼了,忽然似想到了什麼,一雙眼睛死死的落在了杜貝貝的上:「我……我想起來了,是你,一定是你乾的,一定是你剛才借著我的那一瞬間,走了我的請柬!」
「喂,死殘廢。」杜貝貝大眼睛一瞪,滿臉兇神惡煞的道,「你哪隻眼睛看到本姑拿你的請柬了?說話要講證據,小心我告你誹謗哦。」
「一定是你拿的,一定是。」王躍虎臉鐵青,「要不然,我的請柬怎麼會突然不見。」
「笑話,你的請柬不見了,關我屁事。」杜貝貝一個白眼,「再說了,你又怎麼證明你上有請柬?該不是你本來就沒有被邀請吧?」
「我自然是有請柬的。」王躍虎臉上飄起一傲然,「就憑我的份,誰敢落下我?我可以不去,但是他們不能不請。」
殘廢也算份?」杜貝貝無辜的眨眨眼睛,「今晚這是宋老爺子的壽宴,又不是殘疾人聯誼?為啥邀請上你這個三條都木有的殘廢?」
「……」王躍虎就覺自己心窩子被狠狠的捅了一刀,臉上的傲然化作了煞白,整個子都在簌簌而抖,眼前這個丫頭片子的話語簡直太惡毒了!
「你……給我撕爛的,我要撕爛的破。」
王躍虎邊的酒鬼眼神不善,不過卻不敢輕舉妄,隻是戒備的瞟著蘇燦。
「貝貝,咱們還是要尊老護殘嘛,本來人家下半全沒了,就已經夠傷心了,這要是再氣出個三長兩短,那可就罪過了。」蘇燦不著痕跡的側在杜貝貝前,接著拉起杜貝貝,笑瞇瞇的向著會所走去,不過沒走幾步又扭過頭,對著一側的黑大漢道,「雖然國家提倡尊老護殘不假,可也沒有說殘疾人就可以蹭吃蹭喝是吧?今晚這宴會也高檔的,可別讓這種大小便都不能自理的傢夥壞了興緻。」
「大……大小便不能自理……」
王躍虎隻覺一逆上湧,一張臉漲紅,接著化作鐵青,而後怨毒的扭曲,看著蘇燦的背影遠去,再也忍不住歇斯底裡的咆哮起來:「蘇燦,我要殺了你,一定要殺了你。」
不過任他吼破了嚨,也隻看到那個越行越遠的囂張背影,覺到四周投來的數道好奇的目,失去理智的王躍虎終於還是恢復了冷靜,麵沉似水,眼神冷如刀:「酒鬼,推我進去,就算是沒有請柬,我看誰敢攔我。」
看著王躍虎的舉,幾個黑大漢一臉為難,他們的職責是檢查每一個參加晚宴者的份,防止渾水魚,畢竟今晚參加宴會的非富即貴,絕對不能出現毫的差池。
雖然他們也明白,眼前這個坐在椅上的奇怪年輕人並不簡單,但是對方拿不出請柬也是事實。
幾個黑人相視一眼,最後隻能著頭皮上前:「這位先生,如果找不到請柬也不要的,可否報上您的姓名,我們覈查一下您的……」
「你算什麼東西,就你們這群狗奴才也想讓我報姓名!」王躍虎語氣惡毒的道,「宋破軍沒有教你們這些下人規矩嗎。」
「……」幾個黑人臉上表也是一僵,雖然他們隻是看大門的,但是他們也是拿著高薪的保鏢,他們跟宋家隻是僱主同僱員的關係,他們不是狗奴才。
他們雖然是小人,可是小人也有小人的尊嚴。
幾個黑人擋住了去路,沒有挪腳步的意思,這讓原本一肚子火氣的王躍虎臉愈的難看……
看來,自己還是太久沒有怒了,以至於一些阿貓阿狗都敢不把他王家大爺放在眼裡!
王躍虎眼底閃過一道冷的兇,而就在這僵持的關頭,一個聲音輕飄飄的響起:「你們幾個還不讓開,知不知道這位是什麼份,簡直瞎了你們的狗眼!」
突然響起的聲音吸引了在場所有人的目,讓所有人目怪異的是,說話的同樣是一個坐在椅上的男子,不過看到這個男人,在場所有人眼底都是閃過一忌憚,原先臉難堪的幾個黑人,看著來者,表也是和了不:「龍!」
「這是我的請柬。」龍圖取出自己的請柬,滿臉和氣的送到黑大漢麵前,「如果沒有問題的話,我想帶著這位先生一同進去,以我的份做擔保,應該沒有問題吧?」
「既然龍擔保,自然是沒有問題的。」拿著請柬的黑人並沒有如先前那般詳細的檢視請柬,借著龍圖給的臺階,幾個人子微微退向了兩側,讓開了道路。
開什麼玩笑,整個明珠有幾個人能被稱之為龍瘸子的?
眼前這位可是跟他們家大爺並稱明珠三秀的主,別人想要冒充也冒充不了,人家既然要替這個同樣坐在椅上的傢夥擔保,他們自然不想在節外生枝。
龍圖微微點點頭,接著扭頭看著一側表沉的王躍虎,臉上帶起一抹笑容:「王,您請。」
王躍虎眉頭微皺,瞟一眼同樣坐在椅上的龍圖,特別是看到對方看起來健全的三條,臉愈的難看了幾分:「你算什麼東西,也配給我做擔保!就憑你是個瘸子?」
說完,不待龍圖反應,王躍虎冷冷一哼:「酒鬼,我們走!」
「爺……」龍圖後的老姑婆眼神不善的盯著轉離去的背影,冷冷的道。
龍圖抬手製止,眼睛微微瞇起,角也是勾起一個似自嘲的弧度:「人家是燕京出來的大,怎麼會看得起咱們這些小門小戶人家!」
「姑婆,咱們也進去吧,今晚這場宴會,可能會非常的彩,咱們可千萬不能錯過了。」
「是,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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