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煌不知道赤山界涅槃圣殿的掌教在不在,但是無論在不在,相信烈長天都會將今天發生的事,說給對方聽。
這樣可就真的作實了金煌是通過煉獄池返回的二重世界的了。
“呵,修煉之路,艱難求存,還需要謊言、計謀,這般爭斗,永遠不會停止。”
金煌自嘲一笑。
沒有實力的時候,只能耍這些手段,但是這一切,只是為了生存下去。
否則,就會被人打,被人欺辱。
如果沒有秦天絕,金煌不敢想象現在自己要面臨什麼,難道真的要通過煉獄池,才能返回二重世界嗎?
沒有萬界星圖,沒有冠袍,金煌很可能在火煉獄當中蹉跎幾年,錯過最好的修煉時期。
這一切,難道不是烈長天的暗中打嗎?
“可惜,烈長天,你的打,反倒為了我的機緣。”
金煌現在,已經不同往日。
擁有涅槃這等圣級功法,金煌進展恐怖。
上次見過秦天絕之后,回到火煉獄,開始向著火煉獄中心走去。
這一路上,金煌遇到無數敵人,有的斬殺,有的只能倉皇而逃,甚至被死境。
這樣的況下,又涅槃了三次。
三次之后,金煌本命武魂當中蘊含的元氣十分恐怖。
化靈期門到融靈門,本命武魂當中的總元氣,大概是兩千八百元石的元氣。
融靈門到萬靈門,則是兩萬八千元石的元氣。
四次涅槃之后,金煌的元氣,已經到達可怕的二十四萬元氣。
這一刻,金煌的眼界開闊了許多,也想到了許多以前想不明白的事。
比如說秦天絕的實力,為什麼那麼強。
而現在,似乎也可以變強了。
當然,每次涅槃都十分危險,金煌不會輕易涅槃,只是到不得已的時候才會進行。
現在,每天都在煉獄池當中領悟道痕,地級道痕都累積了三十多道,甚至有一種領悟,似乎要創造出自己的武技來。
只是烈長天的水照鏡,顯然打了金煌的計劃。
想了想,金煌打開萬界星圖,連接了火煉獄和裂淵界。
不過這次沒有選擇秦天絕在涅槃圣殿的住所當中,而是另外一個地方。
界門建立,金煌踏其中,再睜眼,周圍已經沒有了煉獄一樣的景象,也不再是烘烤靈魂的灼熱。
這里是一個地下練功房,已經布置了妙的陣法,外人無從得知,恐怕現在使用這房子的人,都不知道。
這是霍不來給秦天絕的商鋪位置,每個月還會給秦天絕三百元石的租金,而這個商鋪的底下被改造了一個獨立的空間,暫時作為金煌返回的安全地點。
金煌返回之后,自然用水照鏡聯系了秦天絕。
……
另一邊,赫賢返回赤山涅槃圣殿,就聽說秦天絕居然再次立功,殺死了劇毒水母水霞天的事。
太上長老范洪聽到他回來之后,也找了過來。
同來的,還有大長老赫寬。
三人坐下,自然談論起來。
“這秦天絕真是驚才絕艷的天才,這般小小年紀,就可以力敵遠古兇,還葛長春一命,實在是難的的人才。”范洪立刻贊不絕口。
“他的實力的確很強,但是看樣子心思深沉,也是個不喜形于的人,我按照父親的吩咐,給他準備好了一切,不過他似乎沒有什麼覺。”
赤山界的涅槃圣殿的確在意秦天絕,也做好了一切準備,甚至由赫賢親自下令照顧秦天絕。
這一切,都是想讓秦天絕留在這里。
此時赫賢聽到赫寬的話,也苦笑一聲:“他這種態度也是正常,如果涅槃圣殿不是九宗十派之一,不是大門派,恐怕秦天絕早就針鋒相對了,你們恐怕不知道,我今天看到了什麼。”
隨后,赫賢將今天看到金煌的事說了一下,兩者全都驚呼起來。
“居然真的要闖煉獄池?為什麼如此莽撞,以現在的實力,只要來到我們這里,還有什麼問題不能解決的?”范洪也惋惜了起來,其實他并不覺得,金煌能夠活著回來的。
“也許是不信任吧,烈長天這般打,讓這金煌早已經起了逆反心理,我看著金煌,心比秦天絕還要更不好調整一些,而且,如果金煌真的隕,以煉獄池那樣的地方,本不可能轉世重生的,如果真的死了,秦天絕就和烈長天有殺妻之仇,你說他實力強大之后,會不會報仇?”
自然是會的。
畢竟秦天絕的潛力太大了。
“那麼,我們還要不要扶持秦天絕?”赫寬問道。
赫賢和范洪看向赫寬,眼中都出無奈的神。
“我又說錯了?”
“愚鈍啊!”赫賢出一副朽木不可雕也的神。
范洪也笑道:“為什麼不扶持,讓他和烈長天分庭抗禮,豈不是更好?更何況,烈長天進階三重世界,不會太遠,也被秦天絕一份力。”
赫寬一副教的樣子,“原來如此。”
范洪又說:“之前得到的圣級水之道痕,價值非常大,秦天絕說有方法煉制巨大的兇,想換一個之道痕,既然如此,問問水月教派要不要,有沒有圣級之道痕,多挑選幾個給他。”
赫賢說道;“過猶不及,還是換取兩個,再換一個天材地寶給你。”
“哈哈,什麼都可你家菜園子了,你說換就換?”
“這寶貝,水月教派不會放過的,對了,秦天絕手中還有一個冉魚的尸首,如果他能煉制,倒是可以再換一些,他的資源不會,我涅槃圣殿,只是給他一個支持而已。”
但是往往一個勢力的支持,是最重要的。
秦天絕在千焱界的時候,別說用涅槃圣殿的勢力,自都要被剝削,而在赤山界這里,太上長老,掌教,大長老紛紛為他著想,利用自己的勢力,開始和水月教派的人換資。
這等待遇,自然完全不同。
此時。
秦天絕已經和金煌說完了自己這幾天的經歷。
武魂為王的世界里,少年楚青云覺醒吞噬武魂 從此,掠奪天下,步步青云
巡視在大嶼關外城的城頭之上。看見哪里不對,馬上就是一頓吆喝,反應慢的還得吃他一頓刀匣伺候。對于這些從各城調來郡兵民夫,牛大栓沒有報以太多希望,只不過如今邊軍就剩下了三千余人,這其中還要除去千余騎兵,要防御這偌大的嶼城實在是力不從心,這才不得把這些平時維持地方治安的郡兵也給組織起來參加守城。若是到了戰況緊急的時候,便是城中成年男子,也都得拉上來參加戰斗。算上今年,牛大栓已經是個入伍六年的老兵油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