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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寧的秦淮河，自古就有畫舫一說，文人墨客富家公子，都可以在船上尋歡作樂、一度春秋。書趣樓()

但和香江的食舫比起來，畫舫又顯得有些小家子氣。

三層高的船，即便是在幾十年後也算大船了。

亮著燈的船停在海麵上，明月、海風、波粼粼，看上去別有一番風味。

房昊和豬油仔二人坐著黃包車到了岸邊。

房昊問：「怎麼上去？」

豬油仔沒有直接回答，而是憨厚的笑了幾聲：「房啊，我之前講過這裡消費好高的，你到底夠不夠錢啊？」

這市井小民的樣子，差點把房昊給逗笑了。

房昊從兜裡掏出錢包，裡麵鼓鼓囊囊的都是百元鈔。

放在豬油仔麵前一晃。

豬油仔就覺得眼都花了，隻這裡麵的錢，起碼就有五六千的樣子。

這些錢是白天時去金店裡換的，本來想去銀行的，結果去了之後才發現民地政府對金子管的比較嚴，銀行本不給換，隻能去金店。

「你個撲街！」房昊來香江才兩日，就學會了這個口頭禪，「上來就問我錢，不怕我不帶你去玩了？」

豬油仔依然是憨厚的笑了幾聲：「不去玩也不會死！要是吃了霸王餐沒錢付賬，那是真的會被沉到海裡啊！這年頭死人本沒人管的！」

房昊也是無語，這豬油仔還真是超級直爽的「真小人」啊。

他直接從錢包裡掏出一疊港幣，數也不數，直接遞給豬油仔：「拿好了，就算我賴賬，你自己也能付錢！」

「哎呀，房，這怎麼好意思呢！無功不祿，使不得，使不得！」豬油仔上這樣說著，卻是直接把錢塞進裡。

房昊看了眼豬油仔鼓鼓囊囊的，一臉無語。

豬油仔心很好的嗬嗬笑了幾聲，然後沖海裡喊道：「來艘船，去天宮乜！」

「來了！」

海裡應了一聲。

很快，一艘掛著燈籠的漁船就搖了過來，載著房昊二人上了天宮食舫。

「這片海麵有食舫二三十家，但其中天宮食舫是檔次最高，歌最靚的！」豬油仔在船上介紹道。

到一個地方，最重要的就是當地的風土人。

房昊和豬油仔二人剛剛上了食舫，就有迎賓上前熱的招待。

這兩天接下來，房昊對香江這邊服務業最深的地方就是服務特別熱，不像後世的香江，賺著你的錢還罵你是蟑螂。

現在的香江服務業，有點像今後的曰本，為了賺錢，笑容滿麵。

一樓二樓比較嘈雜一些。

三樓則是一個個包間。

「上三樓吧！」房昊說，「正好可以看看這海裡的風景！」

豬油仔對此無所謂。

反正跟著大佬混吃混喝就是了。

上了三樓，豬油仔著手問：「房，要不要找倆歌來陪……」

房昊點頭：「找倆也好！」

豬油仔立即興的衝出去安排了。

很快門口就站著倆穿著開叉到大的旗袍。

兩人站在那不言不語。

豬油仔說：「房，您先挑，你先挑！」

房昊沒有挑，而是問：「為什麼歌？」

「咩？」豬油仔被問的一愣，「對啊，為什麼呢！」

門口站著的一個十五六歲的歌大著膽子說道：「回老闆，因為我們賣藝不賣！」

房昊笑了笑：「那你會什麼？」

歌說：「現在香江這邊流行琵琶小曲，二位老闆喜歡的話，我可以彈唱！」

房昊點頭：「那行，彈唱我聽聽吧！」

然後對有些失的豬油仔說：「你自便，不用客氣！」

豬油仔頓時開心了起來，招手讓另一個歌過來，兩句話沒說完，就已經開始上去了。

房昊笑了笑，就看到那個年的歌坐在包間角落裡的一個小凳子上，擺好琵琶，開始輕彈慢撥了起來。

陣陣琴聲響起。

「淒清長夜誰來，拭淚滿腮。

人言匯愁海，心酸難捱。」

歌清著嗓子開始唱了起來。

「咦！」

這兩句唱出來後，房昊來了興趣，那種老港片的覺立即出來了。

更難的的是，這個歌嗓音清脆，唱的也很有。

房昊忍不住拿出手機拍攝了起來。

這可都是珍貴的回憶啊。

至於吃的，倒是一般般。

海鮮為主，房昊吃不太慣。

吃完之後，房昊站起來，這時琵琶聲才停止。

這頓飯吃了有接近一個小時，期間房昊不時會問豬油仔一些問題，豬油仔也都一一作答。

而那年歌就不間斷的彈奏了一個小時，可謂是十分敬業。

房昊問豬油仔：「要走了，是不是得打賞啊？」

「啊！」豬油仔連忙點頭，「對對，一般五十塊就行了！」

房昊走到彈唱的歌麵前，掏出錢寶，數出一千塊，遞給歌。

歌嚇了一跳，先是站起來屈膝行了一禮，然後才說：「先生，太多了！」

房昊說：「我若覺得不好聽，再也不給！但我覺得好聽，一千不算多！」

歌還是沒敢接，而是過了好一會兒才說道：「先生，我……我不出鐘的！」

這時豬油仔走了上前，劈頭蓋臉就罵道：「你個撲街啊！一千塊，房要我賣屁我都乾！你裝個什麼啊？」

房昊皺眉：「哪個要你賣屁了？出鍾是什麼意思？」

豬油仔立即堆笑：「房，出鍾就是出去陪您！」

「陪我？陪我幹嘛？」房昊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這……這個……」豬油仔一時語塞，滿腦子想著形容詞，「就是，就是陪您玩一些很好玩的遊戲！」

房昊立即明白了，他哈哈大笑起來：「放心收好吧，我不要你出鐘的！」

說罷房昊把錢拍在手中。

歌這才又是行了一禮。

房昊帶著豬油仔就要走。

豬油仔卻指著剛才陪他的姑娘：「房……這，這個小費……」

房立即明白，隨手掏出一百塊錢拍在桌子上，罵道：「你個撲街仔啊！小費也要別人出，當心今後結婚老婆也要別人幫你上床啊！」

說完之後，房昊自己都慨，真他娘……和這豬油仔在一起，自己都變的魯了起來。

那個陪酒的歌收起一百塊小費，羨慕的對彈琵琶的歌說：「曼妹，你真是好運氣啊，被大老闆看上了，說不準會娶你當小老婆呢！」

被稱為曼妹的歌臉紅著說道：「姐姐別笑話我了，他，他都沒問我的名字！」

「哈哈，這是有錢人玩的擒故縱！」陪酒歌一臉過來人的樣子說，「你放心吧，他肯定還會再來的，下次肯定還指名道姓點你！」

晚上，房昊在豬油仔的帶領下，到了一棟唐樓下麵。

豬油仔擔心的問道：「房，雖然是麵試，但他是差佬啊！你這大半夜找他，弄不好是要吃牢飯的啊！」想和更多誌同道合的人一起聊《爸萬界拯救係統》，微信關注「優讀文學」，聊人生，尋知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