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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爺覺得他們是到頭了,他是真不想結婚。
分了就分了吧,分了對也好。
終究還是家庭,他給不了。
程爺是個大氣的男人,給的東西不想要。
可是他纔出了的門,那個袋子就扔了出來,「你的東西我不要,以後還是分清楚一點。」
他彎腰撿起,纔想和說話,門已經無地關了起來。
程爺皺了眉頭,「這人的脾氣是越來越不好了。」
把東西撿起來,想敲門,後來想想他們剛纔是說得清清楚楚,是分手了……
程爺心中有些念想,默默地站了一會兒,還是離開了。
紅姐一個人在家裡,把東西砸得稀爛,又把自己灌醉了。
不就是不能生孩子嗎?
清楚地知道,如果能生,程箏就不是這樣的想法了,因為不能生所以沒有一個孩子所以不需要結婚……也不是很想結婚啊,可是真的沒有想過,他從來沒有想過天長地久。
「柳紅,其實你和那些人沒有什麼分別,貪慕虛榮,還特別地喜歡他的錢。」趴在吧檯上,慢慢地睡著了……
等醒來時,已經是清晨了。
落地窗外的B市,起了一層霧氣。
紅姐就趴在那裡,默默地看著,後來就有些流淚了。
不就是一個男人嗎?
沒有了再找一個就是……
很長時間,紅姐都是一個人,上班下班,脾氣不大好。
報社裡的人都知道和程爺分手了,要是以前杜麗還要嘲笑一下,但是現在不同了,反而在背後狠狠地罵了程爺一通。
那個土包子有紅姐這樣的人願意他就不錯了,還挑三揀四的不知道珍惜。
都是人,杜麗也大概是猜出來是為了結婚啥的分手,本來就是啊,一個人長長久久地跟著你,無名無分地算啥。
杜麗有心想陪紅姐喝一杯,找個小狼狗開開心,紅姐想了想也去了,隻是對喝酒沒有了興趣,那天清早醒時,就像是一場夢一樣,特別特別地不好。
兩人去了會所,也不管是不是程爺的了,反正是分了手的了。
好死不死,程爺在。
小跑過去告訴程爺,「大嫂在那裡喝酒,和那個杜記者。」
程爺正摟著兩個小姑娘開心,不耐煩地說:「哪個大嫂?我有老婆嗎?」
他問邊的兩小姑娘,兩小姑娘就笑……逗得程爺開心不已。
小訥訥的,好半天才說好:『好吧,程爺您不在意就好。』
程爺輕哼一聲:「我像是那種放不下的男人嗎,分了手是找小狗還是找個好男人嫁了,都和我沒有關係了。」
小看著程爺,眼裡有些怨恨,程爺真是沒有心肝。
大嫂那樣的好人,他都不珍惜。
小出去,也不敢過去打招呼,隻敢在遠默默地看了一會兒。
杜麗著煙,輕聲說:「是程爺那狗子。」
紅姐執著酒杯:「是小吧,不用管他。」
杜麗倒是煙酒不拒,紅姐見這樣,攔了下:「得了,聽說你有男朋友了,萬一懷孕的話對孩子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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