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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蝕骨溺寵,法醫狂妃》第207章 他的一力相護

第207章他的一力相護

這些事容棱不會告訴容飛。

容棱隻是好奇,容飛莫非九年來,一直以為容矜東是他與紀雪枝的孩子?

看容飛今日竟將容矜東帶了出來,還為此怨恨上太子,將原本要與太子說的話,轉而直言告訴自己,莫非,容飛當真至今還存著有朝一日,要認回容矜東的心思?

不得不說,容飛天真得可笑。

容棱不擔心柳蔚的份被揭穿,紀夏秋當時住在柳家,並且生下柳蔚後,便被死。

此事皇上一清二楚。

這是皇上答應柳垣的,不會對柳蔚下手,會讓柳蔚以柳家大小姐的份,好好活著。

若非為柳蔚求這一恩,當初柳垣又怎會自願伏首?

所以容棱知道,就算現在再揭出柳蔚扮男裝朝為之事,憑藉那一麵免死金牌,與他的一力相護,柳蔚依然不會有事。

容飛今日說這些,不過是唯恐天下不,說到底,容飛再機靈,畢竟冇有真正朝為過,心始終差了一籌,那些舊事容飛又不清楚,攪來攪去,實則誰的基也不了。

看著容飛麵難看,彷彿陷回憶,拔不出

容棱淡淡的道:“我還有事,你要留下,便留。”

容棱說著,已起離開。

容飛看著皇兄的背影,突然問道:“你這府裡,我都能去哪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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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棱頭也冇回:“哪兒都能去。”

容飛斂眉:“書房也能去?”

“你能找到的東西,都不是。”話落,容棱已經走出小院,再不見影。

容飛回神,心中還想著那些舊事,眼睛卻看著院子中央,正在堵螞蟻窩的兩個小孩。

九歲的孩子,隻有七八歲大小,一臉麵黃瘦,看著還不如那四五歲的小孩子氣好。

想到今日在太子府看到的那些,容飛便沉下眸,他這些年到底太避及了,他不想讓太子懷疑,竟一直忍著,從未主要求見過容矜東,以至於這孩子了這麼多苦,他竟一無所知。

連一個普通嬤嬤都能對容矜東如此淩,那其他時候,這孩子是否過得更苦?

容飛突然生出一個想法,或許自己應該把這孩子帶走,無論如何,至要保這孩子食不愁,不被打罵。

但可以嗎?

若是帶走了,先不說太子同不同意,就說那些盯了他許久的人,難道會不懷疑?

當初自己收留紀雪枝,與之生,便有人盯上,甚至一度有人在父皇耳邊進獻讒言,說他勾結黨,有宮之嫌。

若非父皇已將目投向他,並派人監視他,他又怎會冒險,將紀雪枝給容霆。

雖之後他一直安安分分,但他知道,父皇的懷疑冇有消除,他的邊依舊有一些耳目,那些人宛如跗骨之釘,埋他五王府的一草一木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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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飛不敢衝,但卻又不想將這孩子送回太子府。

紀雪枝的前朝份,太子是知道的。

容飛在把容矜東帶過來後,甚至給太子找過理由,或者太子也被監視了,所以太子不敢對容矜東好?甚至為了麻痹某些人的視線,還要縱容奴仆打罵這孩子?

這或許是苦計,太子當初既然答應助他一臂之力,太子便已經被拖下水了,再想獨善其是不可能了,所以太子肯定會保護容矜東,隻是這種保護太過危險,所以太子隻能用此等下下策?

容飛覺得自己想的是對的,他是相信太子的,畢竟是同父同母的親哥哥。

但他卻又不忍容矜東苦。

或者,有其他辦法,有另一種一舉兩得的辦法?

瞧著那兩個笑得開懷的孩子,容飛沉下眸,思忖著,自己或許還是得求一求容棱。

如今的皇家,涇渭分明,容棱,容溯,都是能與太子有一爭之力的角,容溯個偏激,較為險,不能信任。

但是容棱,指不定可以信任一二。

這麼想著,容飛便有些後悔,自己方纔,怎麼就要說那些有威脅之意的話?柳蔚是誰,柳先生是誰,關自己何事,這個心做什麼?

這種環境下,能保住自己,保住雪枝的孩子,纔是最重要的。

容飛想明白這些,再看柳小黎時,視線便不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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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螞蟻火螞蟻。”柳小黎指著一群通呈現暗紅的螞蟻,說道:“這種火螞蟻可以藥,可以治療風,關節炎等疾病。”

容矜東眨了眨眼,撥弄著那小螞蟻,不解的問:“風是什麼?”

“就是骨頭裡有風。”

“啊?”容矜東聽不懂了。

柳小黎抓抓頭,又想了想,找了個容易理解的方式解釋:“我爹說,就是年輕的時候,冇有料理好說,膝蓋,手肘等關節,落下了病,或者沐浴後不乾淨,關節裡了風,著了涼。那老了,就會落下病,就。”

容矜東聽著,趕自己的膝蓋,隨後小臉開始皺起來:“那我肯定有風了。”

“你沐浴後冇乾淨?”

容矜東搖搖頭:“我經常被母親罰站,有時候下雨了,也要罰夠兩個時辰,所以淋了很多雨,而且李嬤嬤不會讓我乾淨,李嬤嬤說要讓我長記,要凍我一個晚上。”

容飛此時剛好走過來,聽到這一句,腳步猛地一頓。

柳小黎驚訝極了:“你母親為什麼要罰你淋雨?你做錯了事嗎?”

容矜東慢慢的點點頭:“做錯了很多事。”

“什麼事?”小黎說道:“我要是背不出書,或者弄壞我爹的珍貴藥材,我爹也會罰我,但不會罰我淋雨,會打我手心,還有屁,可疼了,不過我隻要的大聲一點,我爹就不敢打了,晚上還會做我喜歡吃的東西,半夜我爬上了床抱著睡,也不會踹我走。”

容矜東鼓著說:“你爹對你真好。”

“是啊,我爹是最好的。”得意洋洋的炫耀完,小黎似乎纔想起自己太得瑟了,忙問道:“那你做錯了什麼?”

“有一次是把柴火打了。”

“柴火?”柳小黎抓抓頭:“柴火打了,曬乾就好了啊。”

容矜東搖頭:“我母親說,養我這麼大,連柴火都搬不,要教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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