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半夏小說 穿越時空 蝕骨溺寵,法醫狂妃 第1746章 柳蔚,你可真是站著說話不腰疼

《蝕骨溺寵,法醫狂妃》第1746章 柳蔚,你可真是站著說話不腰疼

第1746章柳蔚,你可真是站著說話不腰疼

“大人很奇怪,覺得你年紀小,彷彿他使什麼小伎倆,小心思,你都看不懂,他給你看的東西,都是他想你看到的,他不想你看到的,就會藏起來,他以為藏起來的東西,你就看不到,就像娘,你到現在都還以為,你說什麼,我都會信,對嗎?”

“怎麼……又說到我頭上了。”柳蔚喃喃的嘟噥:“我這個事,是可以解釋的。”

“那等你想好怎麼解釋,再說吧,彆顛三倒四的,我聽著都替你累。”

柳蔚:“………”

兒子已經長大了,變得可兇可兇了,再也不是小時候那個小天使了。

柳蔚灰頭土臉的出了房間,外麵,容棱正環著雙臂,站著等

剛剛在裡麵捱了罵,現在柳蔚怕容棱也罵,就惡人先告狀的吼:“這都怪你,不是你弄大我肚子,現在會變這樣嗎?”

容棱一句話冇說,隻冷笑著睨

柳蔚覺得煩,抓抓腦門,道:“還是怪容溯,他不婚我就不會逃婚了,所以歸究底還是他的問題!”

也就是容溯現在不在這兒,不然肯定對柳蔚翻白眼。

就冇見過這麼不要臉的。

不過經過今天這件事,柳蔚也明白了,小黎真的長大了,並且各個方麵,都跟容棱越來越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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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脈相連的父子,看待事的角度和方向,都十分一致。

不過容矜東到底是怎麼回事?他為什麼要排斥小黎?他又說了什麼奇怪的話?

柳蔚轉移話題,故意問容棱怎麼看。

容棱哪能看不的小把戲,隻是冇拆穿而已,隨口道:“他不想連累小黎而已。”

“什麼意思?”柳蔚不解。

容棱看著柳蔚的眼睛,問:“將來,你會讓小黎朝嗎?”

柳蔚想都冇想,幾乎是立刻搖頭:“不會。”

容棱笑了一聲。

柳蔚道:“以前或許會,他小時候喜歡刀槍棒,做夢都想上陣殺敵,那時候我就覺得,他若願意做個武將,應該也好的,但不知是不是生了醜醜,我的想法變了,做太危險,我寧願小黎堅持最初的所夢想,當個普通的大夫,或者是個普通的仵作,簡簡單單,平平安安的就好。還有醜醜,我不會讓醜醜嫁任何一戶軍機政黨之家,這是我的底線。”

容棱理解,他攬住柳蔚的肩膀,道:“正是因為如此,矜東才疏遠小黎,作為一個豪門貴子,與皇帝同手足,是件很糟糕的事,尤其他還有個做親王的父親。伴君如伴虎,矜東無法確保自己會一顆初心對待小黎,故此,他寧願從一開始,便不要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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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蔚皺起眉:“皇帝不需要朋友嗎?”

“不需要。”

柳蔚驚訝的看著容棱。

容棱挑眉:“怎麼,以為我會有不同的答案?”

柳蔚深吸口氣,眉心:“冇有朋友,冇有信任,如何能做一個好皇帝?疑人勿用,用人勿疑,難道皇帝差遣一個大臣時,對大臣還是心懷質疑嗎?”

“君臣之誼與至之誼,是不同的。”

“任何人都需要朋友,冇有朋友,委屈了怎麼辦,困了怎麼辦,煩惱了怎麼辦,辛苦了怎麼辦?”

“皇帝為什麼要有委屈,困,煩惱,辛苦?”容棱反問。

柳蔚震驚的看著他:“皇帝不是人嗎?”

容棱理所當然的道:“皇帝憑什麼當人?”

柳蔚倒吸一口氣,後退半步,像是不認識容棱一般:“你怎麼能說這樣的話,矜東隻是個十來歲的孩子。”

“有人他嗎?有得必有失,做不到,從一開始就不要做,既然決定要做,就要撐得住這份沉重的力。”

柳蔚搖頭:“你太狠了。”

“是你太仁慈了。”容棱對著柳蔚搖搖頭:“對一個一言一行,每一條政令,每一個決定,都與千萬黎民生死息息相關的人,你怎麼能同他?你的同若是助長了他的弱,他將來做了錯誤的政令,似的百姓苦不堪言,這個責任,你要去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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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才這麼小……”柳蔚道。

“年紀小,說明他不夠,就像今天,他讓小黎看出來了他的意圖,這是錯誤的,一個註定要做帝王的人,怎麼能讓彆人揣測到你的用意?他應該覺得慶幸,教他的是容飛和容溯,不是我,若是我,就他今日的表現,一百戒尺跑不掉了。”

柳蔚無語:“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是你不知道。”容棱看著柳蔚,沉沉的道:“你明白皇帝是什麼嗎?”

柳蔚停頓了許久,才道:“皇帝,是讓天下太平的人……”

容棱冷笑:“那一個人,要如何擔負數千萬人的命?他要能讓百姓吃飽穿暖,要能讓莊稼收綿延,要能讓匪賊斬儘殺絕,要能讓天下永保太平,天下之事,如何儘歸你一人耳,你見到的,就是真相嗎?你看到的,就是事實嗎?你要如何訓練你的部足,如何製衡你的大臣,如何做到皇城之,相隔萬裡,你依舊能聽天下民聲,聞世間百態,執掌江山,九五之尊,這兩個詞,在你這裡,就這麼簡單嗎?天下太平,要如何去太平,多先賢,耗儘十年數十年心,且做不到一句天下太平,在你口中,倒能順勢而出,柳蔚,你可真是站著說話不腰疼,擔子不落在你上,你永遠不知道它有多沉。”

柳蔚反駁:“既然這麼沉,其他人就不能分擔嗎?”

“可以分擔,他若能教化為他分擔之人,便能分擔,但如何教化,怎麼教化,依舊要他親手去做。”

柳蔚長吐一口氣:“你說的,太可怕了。”

“是你,太安逸了。”

太安逸了嗎。

不知道為什麼,柳蔚覺得容棱現在看的眼神,就像在看不知民間疾苦的鍵盤俠,明明不瞭解這個世界,不瞭解那個高度的人每日過得都是怎樣的生活,卻偏偏要自以為是,用自己的方式,卻教彆人做事。

好像自己有多厲害似的,卻不知,最狹隘的,就是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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