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繼續休息了一會,吳小繭、刀疤、大個三人重新收拾好東西,走出了這間耳室,走出耳室,刀疤拿著礦燈走在前面,吳小繭握著那匕首跟在刀疤後面,大塊頭則是大搖大擺的跟在吳小繭後面。
礦燈的線比之前弱了很多,點了那麼久,電也用得差不多了,出發的時候,一共準備了十盞礦燈,每個人的旅行包裡都裝有兩盞。
“大個,你點上一盞燈,我手裡的這盞恐怕堅持不了多久了。”刀疤回過頭說了一句。
大個從背包裡拿出了一盞礦燈,並且打開,頓時,整條通道都亮了起來。
吳小繭打量了一下通道,通道約莫兩米寬,兩邊都是用石磚堆砌而,前面看不到盡頭,黑漆漆的一片,而那些石磚看上去帶著遠古氣息,而且在某些石磚上,吳小繭還發覺一些奇怪符文和象形文字。
看著看著,吳小繭的眉慢慢皺了起來,偽甲骨文?不就是在那燕棺上發現的文字嗎?而且那些奇怪符文跟燕棺上的那些奇怪符文也頗為相似。
“刀疤哥,你認識這些文字符文嗎?”吳小繭指了指石磚上的那些象形文字和符文。
聽到吳小繭的話,刀疤繭手中的礦燈朝那些石磚湊近了一點,看了一會,然後搖了搖頭,他文化程度不高,對於這些東西也是二丈不著腦,搞不懂這些是什麼。
“那你知道這個墓的主人是誰嗎?”看到刀疤搖頭,吳小繭又很不甘心的問了一句。
刀疤還是搖了搖頭,而這時,大個也拿著礦燈湊近了石磚,只見他出手輕輕了一下那些石磚上的象形文字和符文。
“大個,別,這種地方機關很多。”看到大塊頭著那些石磚,刀疤提醒了一句。
聽到刀疤的提醒,大塊頭朝著刀疤憨笑了一聲,不過就在這時,大塊頭的手無意過另一塊石磚上,接著,一聲像石磚之間相互的“咯咯”響聲在石磚的後面傳來。
“大個別。”聽到響聲,刀疤當即喝停大塊頭。
聽到這種響聲,吳小繭的腳也不敢挪移半步,他小心翼翼的轉著頭,目環顧著四周,十數秒的時間下來,預期中的機關並沒有出現。
怎麼不跟小說上面記載的一樣,機關呢?
看到並沒有出現那些機關,吳小繭松了一口氣,不過刀疤卻沒有跟吳小繭一樣,反而面變得極為難看,“大個,你先不要。”
大個輕點了點頭,一手提著礦燈,另一只手依然放在那塊石磚上,那張狂的臉並沒有顯現出一副惶恐的樣子。
刀疤將那盞線頗為較弱的礦燈慢慢湊近那塊石磚,吳小繭也湊了過去,認真看了一會,他發覺,這一塊石磚上的符文悉,與燕棺上的那些符文文字極為相似。
“刀疤哥,先別。”吳小繭突然出手抓住了刀疤出的手。
被吳小繭抓住了手,刀疤疑的著吳小繭,說:“有什麼事嗎?”
吳小繭搖了搖頭,他不敢確定,畢竟上面的那些圖案與燕棺上面的實在太相似了,而他又不知道那些人莫名消失的原因,為了避免再一次發生那樣的事,他不得不將刀疤喝停。
“大塊哥,你慢慢將手放開。”吳小繭皺著眉頭對大塊說。
鄭大塊見著吳小繭凝重的臉,他臉上的那種隨意也變得認真起來,他雖然沒多腦子,但是並不是傻子,吳小繭和刀疤的目盯著他的手,他的手慢慢從石磚上離開,就在指尖離開石磚的那一霎,“咯咯咯”的響聲再次響起。
吳小繭和刀疤兩人的心同時一沉,臉也在同一霎間刷白。
“快走。”刀疤大喝一聲,接著,吳小繭便覺到自己的手被拉了起來,而自己的,也被一巨大的力量拉。
唰!刀疤突然停下了腳步,雙目大大睜著,臉上全是服不可思議之。
吳小繭也停了下來,雖然刀疤手中礦燈線弱小,但是他還是能夠看到刀疤臉上的臉,“刀疤哥?怎麼了嗎?發生什麼事了?”
此時,大塊頭也拿著那盞礦燈跟上來了,燈一下子照亮大片區域,當他停下腳步的時候,臉也隨著刀疤一邊,接著,他驚訝得大喝出聲:“原來的那條路呢?怎麼不見了?”
原來那條路?吳小繭立刻轉過頭著大個,眼裡全是疑之,“大個哥,你什麼意思?”
“原來的那條路,刀疤哥你不是…”大個意識下口就出,不過還沒等他說完,他的腳就被刀疤狠狠踢了一下,同時,到疼痛的他也意識自己說錯話了。
“原來條路怎麼了?”吳小繭皺著眉頭慢慢湊近大個,盡管線不是很好,他還是看到了刀疤踢在鄭大塊的一腳,他覺到,刀疤和大個兩人似乎有事瞞著他。
大個沒有繼續說話,刀疤皺著眉頭不知道沉思著什麼,吳小繭輕抿了一下,繼續說:“刀疤哥,你們之前是不是已經進來過一次?”
刀疤眉挑了挑,似乎被吳小繭到了心窩一樣,但他依舊是繼續沉默不語。
又是過了十幾秒,刀疤和鄭大塊依舊是沉默不語,這時,吳小繭直接放下背後的旅行包,從裡面拿出了一盞礦燈,打開礦燈之後就直接自己一個人朝那見不著盡頭的通道走去。
刀疤和鄭大塊的行為,讓他到莫名的怒火,明明就是同一個團隊的,但是吳小繭現在覺得,自己就像外人一樣,對於這一切都一無所知。
刀疤和鄭大塊的種種表現,吳小繭知道他們肯定來過,之前他就疑了,胖子為何能夠在那種視線模糊的況下準確找到那麼的口,現在,這一切都可以解釋清楚了。
“小繭,你別走,這裡很危險。”吳小繭走出了幾步,刀疤很快跟上了他。
三盞礦燈同時亮起,前方很遠的地方都被照得通亮了起來,就在吳小繭正準備回過頭的霎間,前方突然一道黑影快速跑過。
“什麼人?”看到黑影的吳小繭突然大喝一聲,接著快速跑了過去。
吳小繭突然的喊聲,同時也驚醒了旁的刀疤和大塊頭,他們二人皆是跟著吳小繭跑了過去,大概跑了數米遠,吳小繭就發現前方不遠是一個死胡同。
吳小繭停下腳步,後面跟著跑來的刀疤和大塊頭也跟著停了下來,著前方沒有路,刀疤和大塊頭同樣皺起了眉頭。
“怎麼回事?你見到什麼人了嗎?”刀疤沉聲問。
吳小繭蹙眉輕搖了搖頭,“一道黑影,不知道是什麼。”
他不敢確定,黑影的型有點像黑冷男,但是黑冷男見到他們沒有理由要逃走啊,況且這裡是死胡同,他也不可能逃走。
吳小繭拿著礦燈,慢慢向前走去,直到被面前石磚砌的牆擋住,他才停下了腳步,拿起礦燈湊近那些石磚,吳小繭發現這邊的石磚並沒有之前的那些奇怪符文圖案。
“有什麼發現嗎?”刀疤拿著那盞燈已經很弱的礦燈來到吳小繭的旁邊。
吳小繭搖了搖頭,就算知道些什麼,他也跟刀疤解釋不清楚,此時,鄭大塊也拿起礦燈湊近磚牆,正當他想手去那些石磚時,旁邊的刀疤頓時叱呵他一聲,“大個,別,會害死大家的。”
被刀疤叱呵,鄭大塊撇了撇,收回了手,而這時,吳小繭好像發現了什麼,朝著牆壁的角落走了過去,然後在那個角落慢慢蹲了下去,並將手中的礦燈湊近那個角落裡面去。
吳小繭的作引起了刀疤的注意,他也慢慢跟著淩天蹲到了角落上,“發現什麼了嗎?”
吳小繭並沒有立刻回答,而是直接出手指了指那個角落,“你看看這裡有沒有什麼不一樣。”
“不一樣?”刀疤疑的往那角落湊近了一點,不過刀疤看了一會,那個角落是用石磚砌的一個三維坐標一樣,他並沒有發現有什麼特別的之。
“你發現什麼就直說吧,我一個大老,蠻力還可以,這個看不懂。”刀疤有點尷尬的了後腦勺,笑著說。
吳小繭回過頭,了刀疤一樣,說:“你以前走這條路的時候,這裡應該沒有被擋住吧。”
聽到吳小繭又問這個,刀疤張了張,想說話,但是那些話好像被卡在嚨裡一樣,就是說不出來。
刀疤說不出來,這時的大塊頭卻走到了吳小繭旁邊,說:“以前這裡的確沒有這一面牆,如果沒有記錯,再向前走五米左右,才有一面牆。”
“大個,你…”
“刀疤哥,小繭現在加了我們,我們就沒必要對他保,況且,你是知道,進主墓室,只有這麼一條路,你就將你以前知道的路說出來吧。”
被大個這樣說,刀疤也沉默了下來,本來一切都順利的,但是出現這樣的況,倒是出現了他的意料,現在大個說的話讓他重新開始掂量吳小繭的位置。
吳小繭也是抬起頭著大個,這個大個給他的印象一直都是只會蠻力,沒有腦子,但是沒想到他會說出這樣的一番話來。
我一直跟在爺爺身後幫別人遷墳。遷墳中有著一種特殊的葬法,名二次葬,需開棺槨,撿屍骨,整新衣。而我第一次遇到二次葬,就挖出一具栩栩如生的女屍……
山村鄉野,詭事異聞。撈屍、上身、喝符水、紮紙人、五仙廟、問米過陰、陰山走蛟……我行走在人群和俗世之外,經曆一件件常人難以窺見的隱秘詭異之事!現在,講給你聽。
我天生陰命,一出生就招來了不幹凈的東西。 爺爺為了幫我續命,在我很小的時候就給我定了冥婚。 從那以後,只要跟我關係要好的女孩子,都會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