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立州,北方,人跡罕至。
年一雪白衫,墨染般的長發隨意的散落至腰間,乍一看,好似畫人,謫之仙。
“爺,南方戰場來訊息了。”
很快,一位青年朝著年走去。
“嗯。”年眸毫無波,角帶著一抹細不可查的笑意。
“紀在家北方戰場……大獲全勝……”青年盯著年,滿臉震撼之。
他無法想象,眼前的年,在這樣的一個年齡,竟能夠運籌帷幄,妖計頻出,將紀家的兩個強敵勢力耍的團團轉,尤其是最後的離間,堪稱完。
如果沒有這個年,紀家的戰事,恐怕至也還得維持兩年。
這位年,獨立州紀家長子,喚紀修染。
青年難以想象,自己在紀修染這個年齡段時,本臭未乾,不諳世事。
然而,紀修染卻是一個極端,擁有著極高的智慧,城府極深,手和謀略都已經達到完的頂端。
在青年眼前,這個年……
近乎於神……
“爺,周家長子怎麼置?”
青年轉過,朝著後方正放在車的巨大箱子打量了一眼。
“殺。”
紀修染淡淡開口。
聞聲,青年一愣。
紀家有兩大死敵,周家和家。
如今,這箱子裡正是紀修染剛捕獲的周家長子。
雖說紀家在南方戰場是勝了不假,但如果此刻殺了周家長子,隻怕紀家會迎來周家的猛烈反撲,到時候讓家坐收漁翁之利,得不償失。
“爺,真的殺?”青年有些不確定的問道。
年麵無表:“我用阿明的份雇傭了家的傭兵,幫我護送此,路線是西北方,家傭兵不會懷疑。”
“爺,這是什麼意思?”青年不解。
“周家在這個時間戰敗,自然會布大量眼線進西北地,如果周家從家的傭兵隊,發現了自家已死去的長子,又當如何。”年淡淡開口。
隨著紀修染話音落下,青年頓時打了個寒。
那周家和家……將會不死不休……
即便家想要解釋,有之前紀修染的離間計,周家也不會相信,隻會認為是家殺了他們的長子。
而且,這段時間,紀家都在北方戰場,本沒有時間出空來對他們周家的長子手。
“阿明。”
此刻,紀修染看向一位年男人。
“你留在此,將這個箱子給家傭兵,你且隨行,記住,你需要刻意被周家的眼線所發覺,等時機,你可自行離開。”紀修染道。
“明白……”年男子答應道。
此刻,青年終於知曉,自家爺的目的。
這個阿明,乃是家的一位管事,被紀修染所買通,早先青年還在疑,紀修染買通家的人作何。
阿明在家沒什麼地位,隻是普通的管事罷了,在青年看來,完全沒有買通這種人的必要。
……
青年輕易便是解決掉了箱子還在昏迷狀態的周家長子,然後留下阿明和箱子,自己則跟隨年離開。
“爺,高啊!”半途,青年對紀修染豎起大拇指:“阿明是家小管事,和傭兵業務沒有任何關係,如果被周家眼線所發現……家真的說不清楚了!”
恰似寒遇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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