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許承衍看起來也還不錯,但或許是因為戴清讓是自己學生的緣故,他更希兒和戴清讓在一起。
而且他就這麼一個兒,要是嫁到a市去,他們想去看,還要坐那麼久的長途汽車,太不方便了。
所以他想讓許承衍走,不全是為了幫自己的學生趕走敵,還有一半是這個顧慮。
米母見他不說話,以為他還在心里想著如何讓許承衍走,板著臉道:“你要是趕他走,我也跟他一起走,他這傷是為我們母兩的,我得照顧他,到他完全康復了我才能安心。”
米父皺起了眉頭:“你別胡鬧行不行?”
米母沒有顧忌旁邊還有個許承衍,更是沒有給米父留面子,心直口快的道:“你說說看,到底是我在胡鬧,還是你因為私心而迷失了本?”
米父被堵得啞口無言。
“伯父伯母,您們別因為我而傷了之間的,我只是一個外人,不值得的。而且那天在醫院發生的事,就算不是伯母,我也會而出,所以伯母您不用想著怎麼報答我,這些天我在這里給你們帶來的不便我很抱歉。”他站了起來,朝著兩人深深的鞠了一躬,直起后又繼續說道,“這點傷不礙事的,我明天就搬去酒店。”
“你的胳膊還著傷,一個人住在酒店不方便,要是有什麼事,想找個人幫忙都找不到,你就住在這里,我看誰敢趕你走!”米母的話雖然是對他說的,但眼睛一直看著米父,擺明了是在說給他聽。
許承衍的鞠躬,和他言辭誠懇的話,讓米父有一種辱,虧的自己教了一輩子的書,還沒眼前這個年輕小輩大度。
他了,說道:“其實我也不是真的想趕他走,只是他一直住在這里,讓街坊鄰居看見了難免會笑話,畢竟咱們楠楠還沒有出嫁,傳出去也會影響的名聲。”
一向溫和的米母,竟然擺出了潑婦的架勢,拔高聲音道:“我看誰敢說三道四!”
米父不想因為這點小事而跟吵架,有些無奈的道:“你怎麼著就怎麼著吧。”
不知道米楠什麼時候醒的,連何時站在門口的他們都不知道,嗓音沙啞的道:“你們在吵什麼?”
許承衍大步走向,看著蒼白的面容有些心疼:“把你吵醒了?”
米楠渾無力的依靠在門框上,搖了搖頭,對上他關切的眼神后,無力的扯了角:“醒的。”
“你回房躺著,我去給你拿粥。”說完,他大步走向廚房。
雖然粥是上午熬的,但一直給米楠保溫留著,他盛了一碗,端著進了米楠的房間。
米楠已經由米母扶著,重新在床上躺下,后墊著枕頭,靠在床頭上。
他右手端著粥碗走到床邊,米母就手要拿他手中的碗,他淺淡的勾著角:“伯母,還是我來吧。”
米母在床邊坐著,看了一眼許承衍垂在側的左手:“你的胳膊上還有傷呢,我來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