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麼?」
「就是轉移的注意力。」
秦斯爵蹙眉,「注意力?」
「嗯,疼的時候轉移的注意力,自然就覺不到了。」
「知道了。」
話音落,他已經切斷了通訊。
抬目,看著眼前的人兒,他沒有開口,而是將拉過來,盯著傷的地方出神。
到底要怎麼才能轉移的注意力?
「要不我自己來……」
知道,他是怕弄疼自己。
「你自己看的到?」瞥著,他沒好氣開口。
肚子上到還可以,至於後頸窩的地方,不但看不到,就是用自己的手去上藥的話也十分的困難。
被他這麼一說,顧薔薇無言以對了,默默垂下眼簾。
「我想到了。」
噌地抬頭,「什麼?」
他勾,「給你止痛的方法。」
「……什麼方法?」其實,覺得他是小題大做了,其實這種痛很正常,而忍著痛也很正常。
但不知道的是,他幹嘛要因為這點生活中的常識而大費周章為止痛。
忍一忍,其實就過去了。
然,思緒還沒落,下一瞬就被他封住!
瞪大眼眸,顧薔薇一陣愕然!
他幹嘛又吻!?
腦海一片空白的,好一會兒纔回過神,手將他推開。
可就在抬手時,他卻主鬆開了。
「好了!」
看著已經抹好葯的地方,秦斯爵很滿意的笑了,甚至還到滿滿的就!
顧薔薇愣忡,好幾秒後才意識到,他居然在傷的地方上好葯了。
所以剛才,他吻自己就是為了轉移的注意力?
「換肚子!」
說著,就要繼續為肚子的地方上藥。
可下一瞬,卻被一把奪去了手裡的葯。
「我自己來!」
害怕他一會兒又用這種莫名其妙的方法為自己『止痛』!
幾乎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顧薔薇強忍著疼痛,很快便在肚子上抹好了葯。
一陣折騰後,已是深夜淩晨了。
現在離開,不但沒有車,也本沒有車來到這裡。
左右思量後,決定暫時就住在這裡一宿,明天一早再離開。
聽著浴室裡傳來潺潺流水聲,顧薔薇下了床,從行李箱中翻出自己的一套服後,迅速換上。
接著躡手躡腳,離開了主臥。
打算去樓下的客廳將就一晚。
深夜,爵苑一片安寧。
靜謐的客廳寧靜到隻聽見窗外的蟬鳴聲。
沒有被褥的,徑直在沙發裡躺了下來,偌大的沙發,睡下綽綽有餘。
敷過葯,傷也沒有那麼疼了,加上夜深,睏意也就漸漸襲來。
不記得是睡了多久,朦朦朧朧間,顧薔薇覺到自己的好像被人挪了……
睜開眼,昏暗的線下看不清眼前的『』,但那悉的味道卻讓瞬間清醒。
「你幹什麼!?」
抬起頭,看著男人本看不清的臉。
直到他垂下臉,纔看到他幽深如夜的黑眸,泛著瀲灧波,如同黑夜中一顆明亮的北極星。
「哪有讓老婆睡沙發的道理!」他角微勾,抱著徑直往二樓走去。